然而這就有點難為我了,看這情況,莫非是要讓我當一次偵探,還是要證明這個案子沒有凶手的偵探,這尼瑪還真是有些難度,畢竟屍體都那個樣子了。跟警察說是惡魔,我估計警察就得認為我是凶手了。
我仔細的想了想之後,轉身又一次走進了案發的房間,這尼瑪,隻要有點希望,就得去試試,不試試怎麼知道有沒有用。
來到房間之後,我找到了那個警察, 然後對他說“這個案子我們可能能幫到一些忙,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一位刑事偵探。”說完之後我指著康丁。
他的身份貌似就是非職業的刑事偵探,畢竟不可能頂著驅魔人的帽子出來到處跑,那樣的人是神經病。
那警察看了看康丁,康丁的穿著倒是挺像偵探的,長得也挺非主流。看樣子還是那麼一回事,也許是那警察覺得靠譜,也許是他不想負責這個案子,讓我們玩兒玩兒之後就宣布是懸案,總之他同意了這個案子交給我們兩個來辦。
案子到手了,我沒有多開心,反正我現在心裏有著太多的疑惑解不開,我不知道該怎麼去下手。這個案子,不管從什麼方麵來看,我都毫無辦法。
對於這惡魔,我更是一無所知,我甚至不知道尋龍尺能不能定位它。所以即使尋龍尺感覺不到有什麼東西存在,我也感覺很正常,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產物。
過了一會之後,大多數警察都走了,屍體也被運走了,隻有下了兩個年輕的警察,負責看守現場。我和康丁坐在沙發上,兩人都抽這煙,這事情還真是有些麻煩。
對了,我突然想了起來,惡魔也是靈體,對於靈體這種東西我隻是一知半解,有一個人可是絕對的大師級別的人物,而且他已經來了。我趕緊的摸出手機給法銘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快點過來。
或許法銘來了之後,我就可以找到那個惡魔了。法銘接到電話之後,不到一分鍾就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這逼原來安排給那些人住的地方就在樓下的房間裏。
法銘跑進房間之後表情沒有任何的意思改變,還是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著我。我也看著他,不過我有些疑惑,難道他沒感覺到什麼東西的存在麼?
為了證明這一點,我故意用另外一個話題問他“之前的那隻繡花鞋,到底裏麵有著什麼東西,為什麼八爺都給我打電話來了?”
法銘想了想之後回答我“裏麵裝著一個你絕對不想去碰的東西,它的恐怖之處在於,它不是實體,也不是那些殘破的怨靈,它是真實存在的意識,擁有強大的能量。”
這話說的有些繞口,我有些聽不懂了。 不過這麼強大的東西,怎麼可能就被兩張鎖鬼符給鎖住了,這不符合常理啊。
於是我接著問“為什麼那兩張鎖鬼符能夠鎖住它?”
法銘聽到這句話之後突然笑了一下,這笑聲似乎在嘲笑我的無知。笑完之後對我說“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玩兒命,兩個修煉了四十多年的道士,那可是八爺那個級別的人物了,要同時要兩個八爺的命,你覺得這代價夠大嗎?”
我仔細的一算,兩個八爺的命,這代價,可不是一般的大,能鎖住那鬼,看來也是正常的了。
算了,繼續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於是我轉會了正題問他“你感覺到這房間裏有什麼異樣麼?”法銘聽到我這話之後,眉頭微皺,還用鼻子聞了聞,最後皺著眉說“剛死過人,還有血腥味,沒有殘魂的存在。”
看來法銘和我的感覺是一樣的,除了這些,真的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麼?我深吸的一口氣,眉頭不由的也皺了起來,對他說“這房間裏你還感覺到了什麼東西嗎?”
法銘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說“這房間裏沒有符咒的味道,所以不可能有人隱藏了什麼,能殺人的鬼,不可能感覺不到,所以,這裏肯定是自殺的命案現場。”
法銘還沒說完,康丁似乎有些不服,在旁邊說“你怎麼肯定是自殺?難道就不是自然死亡麼?”康丁的話充分的暴露了他的無知,已經毫無邏輯的腦袋。
法銘笑而不語,看來我得跟他解釋一下了,我轉過臉看著康丁說“你自然死亡會噴一斤血出來麼?”這麼強的血腥味,可不止一斤血那麼多。
我已經說的這麼直白了,要是康丁還不懂,他就可以回鄉下去養豬了,這樣的智商,跟著我簡直就是累贅。
康丁接下來沒有說話,似乎是想通了。我遞了一支煙給法銘,讓他抽著煙,我們慢慢的想。於是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幾個陷入了沉思,整個房間除了香煙的煙霧還在活動著,我們幾個就像是沉思者一樣,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