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不都是死麼,怎麼還有著區別。不過好像這地獄使者不給我思考的時間,於是我想了想之後告訴他說“我不喜歡睡覺,還是那種不做夢的睡覺,所以,我很想去地獄玩玩。”
雖說說出了這句話,但是我還是很想知道,到底什麼是未知真正的死亡,這究竟是未知?
還是隱藏著別的什麼東西?算了不去想了,這個遊戲別的沒有,有一個好處,就是所有的未知,到最後都會有答案。
在我對他說完這些話之後,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隨後他抬了抬手,我是個很注意細節的人,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他手臂上的一個紋身,不過我不認識,他那皮膚跟死人一樣,那紋身的圖案我也沒興趣去了解。
這樣想著,隱約間我還感覺他有些熟悉,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了一股非常炙熱的溫度向我襲來,尼瑪,我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看著周圍的世界,沒開玩笑吧,我是不是走錯片場來到康斯坦丁的片場了。
這尼瑪的場景和電影裏的一模一樣,隻不過沒有康斯坦丁。這就是地獄麼?我看著周圍燃燒著熊熊烈火的世界,還別說,這氛圍還真的可以。
現在看來正如同康丁說的,地獄真的存在。隻不過我高興不起來了,我麵前那些醜陋肮髒貪婪的東西正在看著我,看到他們的樣子我覺得有些惡心,真特麼的奇怪,這些東西是怎麼存在的。
他們貪婪的目光全部注視著我,仿佛我就是他們的午餐一般。還別說,我還真的有些怕了。不過不是怕死,是怕這些東西,對於醜陋的事物,每個人的心理反應都會產生一些恐懼,我不例外。
我也是看過康斯坦丁的男人,於是我轉身便是開跑,記得康斯坦丁是朝著高出奔跑。於是我也朝著高出奔跑著,可惜我忘記了,康斯坦丁手裏有一個玻璃球,朝著高處奔跑,最後公路下麵可是有著成千上萬的惡魔。
我手裏可沒有玻璃球,看了看前麵凹陷處下麵的惡魔,然後轉身看了看正在追我的。我尼瑪,要是我現在能變身就好了,現在這情況隻能是活生生的被這些東西給吞了。
不對,變身,這尼瑪可是在地獄,我特麼代表的就是死亡,雖說我現在沒有身體,可那些老大,包括猶大都公認我就是死亡,我一定有著辦法的。
情急之下我將自己的手指放進了嘴裏,一口咬下去,鮮血頓時間便是噴湧了出來,這尼瑪好痛,難道地獄裏還有感覺的存在麼。
怪不得,感覺器官是人類至今的未解之謎,原來人類的感覺並不是依靠著大腦,而是依靠著靈魂。
我看著從手上流出來的黑色鮮血,心裏有些疑惑,這鮮血似乎是汙穢之血,怎麼會跟著我一起死了。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我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他氣喘籲籲的看著我。
這人正是康丁,我還未來得急說話,他便先說“你現在還不該來這裏,跟我走。”說著對我伸出了手,我下意識反應之下將手給了他,然後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
隨後我便是感覺被什麼東西給吸了一下,等我恢複意識,就感覺到好像是缺氧很久一樣,還好我沒忘記怎麼呼吸,我咳嗽著使勁的呼吸了兩下。然後從地上坐了起來,看著躺在我身邊半死不活的康丁,然後看著正從樓上跑下來的李賢幾人。
頓時間我疑惑了,剛才不是正在搶救麼,難道時間倒退了麼?不應該啊,這時間是不應該倒退的,我趕緊的摸了摸胸口,傷口還在,可是我的心髒已經複原,除了心髒,其他部位的傷口都還在。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李賢抱了起來,然後把我扔在車上送去了醫院。我爸的病房有兩張床,這下我和我爸住在同一個病房裏了。之前的事情有些想不通,我也就沒去想了,反正這遊戲教會了我一個道理想不通的別去想,不然會付出一些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