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東西,我本能反應的舉起了槍,打開保險迅速的開了兩槍。
但是我的子彈除了將這些怪物的肉打爛了一點之外,對他們沒有造成其他任何的實質性傷害,甚至是它們都直接無視了我的攻擊,無視了我。
我轉過臉看了一眼後麵的幾人說“紅梅保護好他們,跟我一起跑起來。”說著便是如同一隻脫韁的野馬,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在我的耳邊出現了它們讓我作嘔的聲音,還有風聲,還有一些腐爛的聲音。每一次這些怪物想要進入我的周身,便是會被真空區給直接變成一堆灰燼。
跑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覺到了周圍沒有了那些東西的存在,於是我停下了腳步,喘著粗氣轉過臉看了看紅梅他們三個人,還好,他們三個還是在我後麵,看樣子喘氣的程度還沒我大,完全一副不怎麼累的樣子。
我的麵前就和左邊通道中一樣,出現了一個薄膜,裏麵一定又是另一個不同的世界。這次我也不再婆媽,直接走了進去。
黑暗,無法形容的黑暗,相比於通道中的黑暗,這裏還要更加的黑暗,不同於伸手不見五指,這裏的黑暗如同能夠吞噬光亮一般。
我把手機拿了出來,打開手機閃光燈,卻是驚訝的發現,這地方真的能夠將光線給吸收了,閃光燈的光亮根本就照不出去,這裏就像是一個黑洞。
之所以說這裏像是黑洞,而不就是黑洞的原因是,因為黑洞可以吞噬一切,而這裏,我並沒有感覺到吸力的存在,隻是能夠感覺到黑暗,以及徹骨的寒冷。
這可是在非洲,前幾天我們熱的像條狗一樣,現在我居然感覺到了冷,還是徹骨的冷。
我轉過臉看了一下後麵,還是黑漆漆的一片,我忍不住叫了一聲“你們在麼?”這句話說出來連我都愣住了,我居然隻能聽到自己很小很朦朧的聲音。
聲音的傳播需要介質,聲音是通過震動在介質中傳播的,我聽到的聲音是從聲帶傳出,由我的骨骼和身體傳到我的耳膜的。那就是說這個地方,不存在任何的介質。
可我為什麼能呼吸?光是這一點就能證明這裏不是真空地區。
一想到他們可能聽不見我的聲音,加上這裏十分的黑暗,於是我向前移動了幾步,畢竟我現在周圍還有著一個真空區,要是不小心撞倒了他們,這就真的是誤傷了。
在這種黑暗之下,人眼是不可能適應的。我感受到了瞎了一般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瞬間失去了安全感,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走。這和閉上眼睛走路有很大的區別,應該說是少了一個心理的暗示。
突然,一道強光射進了我的眼睛了,我能想象到剛才因為要適應黑暗,我的瞳孔已經是收縮到最小的程度了,強光突然出現,我隻感覺到眼前一花,一種頭暈的感覺順勢就上來了,我差點就蹲在地上吐了。
待到強光消失之後,這裏突然的有了光亮,而且很明亮。我一時間有些睜不開眼睛、“秋朝你在這兒麼?”我聽到了紅梅的聲音。
看來現在聲音可以傳出來了,我趕緊回答她“我在這,先不要睜開眼睛,我們的眼睛還需要適應一會,李賢法銘你們兩個沒問題吧。”
“沒問題,等能看見了再說話。”李賢和法銘同時回答我。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在嚐試了十幾次睜眼之後,終於是能夠在不傷害眼睛的情況下睜開眼睛了,盡管看著周圍我的眼睛還是有一些花,但是已經不礙事了。我看了看自己的周圍,李賢做的真空區已經不見了,我可以接觸他們了。
我看了看我的後麵,李賢法銘和紅梅就站在不遠處,此時他們還是閉著眼睛。我慢慢的走了過去,拍了拍紅梅的肩膀小聲說“慢慢的睜開眼睛,要是疼就趕緊閉上。”
紅梅聽到我的話之後眼珠微動,眼皮慢慢的睜開了,最後徹底睜開了眼睛,眼神迷離的看著我。在這強光之下。
不止是她,就連我眼神都很迷離,不過看到別人迷離的眼神,我還真是想笑啊。
法銘和李賢也在之後睜開了眼睛,我們幾個站在一起過了一會,等到完全適應了這光線之後,才開始打量起走位。
這裏像是一個平台,我們後麵是薄膜,薄膜的後麵是通道,這個我們清楚的很。
至於為什麼要叫這裏是平台,是因為這裏就是一個圓台,直徑兩百多米,圓台的邊,除了薄膜的位置,都是懸崖,懸崖以外的區域,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而在這平台的正中間,有著一個直徑十米左右的洞口,我們還沒走過去,沒看過裏麵有什麼東西。
就在洞口的左右兩側,各有一個大柱子,柱子上麵雕刻著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有些像是龍,又有些像是蝙蝠,總之看起來很詭異。而且柱子上還升騰著綠色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