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記住一點,在這個世界,是和美國電影不同的,你有能量你就會變成英雄麼?
你錯了,你的能力越來越大,就會有權力很大的人覺得你威脅到了他的權力,而你,就將不複存在,這是這個世界當之無愧的法則。
要麼殺了他們,要麼被打一頓之後搶光身上的錢,這是我們現在的選擇。
所以我們猶豫著,殺了人之後我可以保證一點線索都不留下,但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殺這些流浪漢。
為了錢,一個人都變成了這樣,已經夠值得可憐了,我還去剝奪別人最後生存的權利,這樣真的很殘忍,反正我是做不到。
就在這時,流浪漢慢慢的全部朝著我們圍了過來,我略微一數,至少有三十多個人。看來今天得是一場惡戰了。我轉過臉看了李賢一眼,我得確定他想不想打。
如果他不想打,我就拿一些錢出來就能擺平,如果他想打想發泄,我們也隻能硬著頭皮的,這些完全就是看他。
就在這時,李賢說話了“如果想搞我們,就快點來,別讓我等太久了,我心裏有點煩。”我和法銘同時笑了起來,我們兩心裏都是一樣的一句話,為兄弟,拚了。
在李賢的吼聲落下之後,那群流浪漢一窩蜂的衝了過來,這架勢完全就是要把我們群毆致死的架勢啊。看來我也不能太留情了,至少得打得他們暫時沒有行動能力。
我從包裏拿出了法銘給我的刀,看了一眼,還是別用了,這刀一用我會本能反應的去切割別人的關節薄弱處,這些地方一割,那些人就隻能是殘廢了。
不對啊,這些流浪漢杯就是要飯的,殘廢了不就更好要錢了麼?我又把刀拿了出來,打開刀,做好架勢等著他們衝過來。
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了,我大吼一聲“打!”正欲衝上去動手,不過流浪漢的表情吸引了我。我有吼了一聲“住手,他們不是打架的。”法銘立刻鬆開了抓住一個流浪漢衣領的手,而李賢沒有來得及收,還是一圈打了出去。
我看著站在我麵前一臉苦澀的那流浪漢問“你不是來搶錢的麼?”那人一聽我這麼說。
趕緊的搖著頭解釋“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們看著你們背著那個包,覺得你們是法師,所以我們來求救的啊。”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問“不過你怎麼這樣的表情啊?”那人馬上站在原地開始露出了尷尬又為難的表情。
已經凍紅滿是凍瘡的手捏在一起變成了黃色,最後弱弱的對我說“我們想請你們幫忙,但是我們沒有錢。”
媽呀,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嗬哈嗬。”這笑聲有些似笑非笑的感覺。我拍了拍那流浪漢的肩膀,然後說“要幫什麼忙,說吧。”
他搓了搓手,我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有些人緊張的時候愛搓手了,因為這是原始的本能,當粗科技還不發達的時候,還沒那麼多水池洗手,於是人們的手都很髒。
一緊張手心就會出汗,一出汗,手要是髒的話感覺就很不舒服,就得把那泥給搓下來,我想應該就是這樣的一個道理。
這是不是偽科學的解釋?不過除了這解釋我也找不到其他的解釋了,我還是一個比較 能編的人,至少我編的話我自己都相信了。
等他搓手搓的差不多了,我們也等的差不多了的時候,他終於是開口了“這段時間我們一直莫名其妙的死人,已經死了五個了,這些人死了之後第二天屍體就失蹤了,
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所以我們想讓你們幫我們看看是什麼情況?”
這,難道他知道我們的身份,我轉過臉看了發明一眼,誒,這逼什麼時候把他當初的道士背包給背上了,我就說是什麼情況,這尼瑪的,搞笑啊。
我想了一下, 然後對那流浪漢說“好的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們。”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打量了一下他,穿著一件很單薄的衣服,衣服上有些破洞,穿著一條藍色的牛仔褲,牛仔褲也滿是破洞,裏麵沒有保暖衣和保暖褲,真不知道這麼冷的天,他們是怎麼挺過來的。
我又看了看其他人,他們也差不多,也是這種情況。
哎,看來我又得善心大發一次了。我把錢包拿了出來,遞給了李賢說“你帶他們去一人買點衣服和褲子,這大冷天的,這裏的事情就交給我和法銘吧。”
李賢接過了我的錢包,表示沒什麼意見,於是我們兵分兩路開始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