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賢一會便是跑到了監控室,亮出證件之後,開始翻查起了監控錄像,把李琦說的那天的監控完完整整的看了一遍。
李琦沒出現,也沒任何不尋常的人出現,這樣就對了。我小聲的對李賢說“把監控錄像拷貝點,然後帶回去。”李賢點了點頭。
我深吸了一口氣,走出了監控室,然後來到了李琦閨蜜家的樓下,開始在周圍找一些東西。
法銘在這時氣喘籲籲的跑了下來對我說“沒找到。”我點了點頭,頭也沒回的淡淡的說“剛才我算錯了,你找不找都是一樣的。”我能想到法銘的表情,我還是不轉過臉去比較好。
我繼續的尋找著,終於我找到了,就在李琦閨蜜家這棟樓正門口不遠處,一輛車就停在那兒,車上已經是有了一些灰塵,通過擋風玻璃,我也看到了一個黑色的東西,那是行車記錄儀。
我對著跑過來的李賢指著那輛車大吼了一聲“聯係車主,要行車記錄儀的影像資料。”
李賢是警察,對於這些還是比較的銘感,他看了看車子的位置,然後看了看小區的位置,不由得對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結合起我剛才告訴他們的事情,我想他們已經知道了我要幹什麼。等到他們拿到所有資料後,我們一起回到了石剛家,坐在客廳裏忙活了起來,我們先看的是監控錄像,放慢了四十倍的監控錄像。
李琦說當時因為太緊張,隻能想起來大約是在吃完午飯後的下午,於是我們從那段時間開始看,一直看到了淩晨。
當然,沒用的部分是被我們跳過了的,什麼是沒用的部分呢,那就是人最多的時候,那個時間段看監控,還不如不看。
因為那段時間想要搞出什麼,真的太難了,畢竟一直都有人經過。我們要看的是人最少,或者是沒有人的時候。
我沒忍住打了一個哈欠,就在這時,監控錄像上的保安原本站在小區的門口,正準備去巡邏,可就是在瞬間,他出現在了保安室裏麵,光是這些就足夠證明一些東西了。
我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正準備說話,卻是發現他們幾個都已經睡著了,李琦也沒出現。我搖了搖頭,就當是我心好吧,我換了那汽車的監控錄像看了起來。
果然就在李琦所說的時間段,我看到了她提著一大袋東西走上了樓。距離她上樓後,五分鍾左右,她又出現在了門口,不過這時她的眼睛裏滿是驚慌,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
就在她下來之後不就,一個中年男子衝了下來,東張西望的看了看,似乎看到了什麼,又跑回了樓上。
他的動作沒有連貫性,這可以證明一點,他做了一些自己都不敢相信,或者是自己很害怕的事情。
看著監控錄像我明白了一點,這人和我想象中不一樣,應該說是和我不一樣,他遇事之後會緊張,但是緊張中又能想到一切壞的辦法,去彌補。
我是那種遇到事緊張,在緊張後在尋找辦法的人,於他不一樣。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出現了一輛車,從車裏下來了七八個人,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個大袋子,袋子上麵還畫著圖案。
因為這車載的行車記錄儀拍的不是很清楚,我也看不清那袋子上畫的是什麼,我想應該和屍體不見了,還有就連怨念都沒留下來有關係。
我關上了電視,坐在沙發上,看著上麵裝修精美的天花板。
現在已經是找到了兩個間接的線索,如果能夠找到屍體,就可以定那人的罪了。
不過找到屍體,光是想著都有些難,究竟有什麼辦法呢?我頭開始痛了起來,不知不覺中我又把這件事給扛了下來,對於自己,我也隻能苦笑了。
尋命符,我也隻是想了一下,之後便是拋棄了這個想法,人都死了,尋命符有什麼作用,現在看來,得先找到那些拿著袋子的人了,從他們的口中,應該可以套出一點什麼話來。
決定是這樣了,我困意剛好襲來,直接便是橫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在朦朧中,我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叫我,我睜開眼睛看著周圍,周圍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除了白色,什麼都看不見。
突然間,就在我麵前的不遠處,出現了幾道黑影,他們纏鬥了起來,我看著他們打鬥的動作,似乎手裏拿著什麼東西,每一擊都是對方的要害,各種關節薄弱處。
這是什麼東西?此時此刻我的腦子裏出現了幾個我都有些不敢相信的字“致命格鬥。”
這可是殺手才去練的東西,因為每一擊都是對方的薄弱點,所以對打起來,不是死就是殘,正常人可不會犯傻去學這個,學會了之後一不小心弄到人,自己也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