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流子看到這情形馬上就慫了,趕緊屁滾尿流的跑了,我們三同時露出了笑容。
我特意的看了看那個二流子跑的方向,幾年前,我好像也是那樣一個人,時間啊,真是磨人的東西,不過有的人能夠隨著時間成長,而有的人,卻是永遠都長不大。
我們三走進了酒吧,坐在吧台上點了一些酒。法銘相對於我們他比較的謹慎,喝了一口酒之後問我們“不怕那人一會帶一群人來報複麼?”
我微笑了一下說“不是還有你們兩個麼,有你們在,他近不了我身,再說這段時間別忘了我都是怎麼度過的,比反應能力,比實戰能力,跟我比,他多叫點人吧。”
我可不想去想那麼多,反正我現在一身的火氣,他帶了人來更好,讓我發泄一下。畢竟他帶人來性質就不一樣了,之前他對我拔過刀。
接著在帶人來找我,就算是打死他,我也可以說是正當防衛,門口的保安也聽到我說過我拿的槍是玩具槍了,我掌握的細節,可比他多。
就在這時,幾個妹子走了過來問我“帥哥玩兒麼?”我搖了搖頭,現在我對於妹子已經是沒太大的興趣了,今天我的火氣可都是因為兩個妹子。
就在這時,李賢小聲的說了一句“蒼蠅來了,怎麼辦看你。”
我繼續保持著微笑,先是對妹子們說“你們躲開一點,把離這裏近的人也叫上,離遠一點。”
說完這話之後我轉過臉看了一眼酒保,從錢包裏掏出了七八千塊,扔在吧台上,輕聲說“一會不要說話,這是賠的錢。”
這時我深吸了一口氣,就在那二流子帶來的人來到我麵前的一瞬間,大吼一聲“打。”與吼聲同時的是我的手,我一把抓住了吧椅,朝著我前麵的那個混混腦袋上砸去。
李賢和法銘打架不用說,一個是常年習武的道士,一個是高級督察,怎麼打都是虐這些人。
而我不會那麼多的招式,對我來說,打架就和前幾天一樣,抓住一個人就是打,打到他站不起來,打到他看都不敢看我為止。
一時間酒吧裏便是乒乒乓乓的發出了各種東西碎裂的聲音,我已經用著這種最笨的辦法打翻了三四個人了。這人二流子沒想到還有點智商,隻是那種鐵棍,並沒有拿刀。
也許他們拿鐵棍的目的是為了震懾,沒想到卻是遇到了三個不怕死的,遇到這種情況,鐵棍就完全沒有刀實用性強了。就比如現在,我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棍子了,腦袋上也挨了幾下,如果這換做是刀,我已經死了。
最後,我們三成了這裏最後站著的三個人,那群二流子全部躺在了地上。
李賢和法銘隻是衣服有些亂,身上還有些腳印,而我嘴角都是溢出了鮮血,不過我感覺特別爽,今天是我最帥的一次。
酒吧砸壞東西賠錢理所當然,我看了看地上砸碎的東西,價值還沒到我給的那麼多錢。我點了點頭,問李賢和法銘“打爽了麼?”他們兩同時點著頭,這段時間不止是我,他們也都一直壓抑著,就缺一個可以發泄的東西。
我走到那混混的麵前,蹲下身子輕聲對他說“現在知道撞了人要道歉了麼?”
那混混已經是蜷縮成了一團,剛才我第一個抓住打的人就是他。在那時我想起了葉問,給他來了一套“詠春”的快拳,至少朝著他腦袋上打了四五十下吧。
這逼抗打能力還是可以,沒想到居然還能保持這清醒看著我說“知道道歉了,我錯了,對不起哥。”孺子可教,我點了點頭,從錢包裏摸出了最後的現金,大約有一萬多吧,扔在了他臉上說“不是什麼人你都惹得起的,拿去看醫生。”
給了錢之後我從旁邊拉了個椅子,繼續坐在吧椅上喝酒。酒保已經愣住了,我看了看他。
然後問“錢沒給夠麼?”那酒保趕緊搖了搖頭說“夠了夠了,這些砸爛的東西不超過一千塊,多的錢我退給你。”說著就數了一千塊出來,然後把剩下的錢全退給了我。
我搖了搖頭,然後把錢推給了他說“當時在你酒吧打架,給你的門麵費。別給我了再給我我跟你急。”
我這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勞資有錢勞資怕誰的樣子。
李賢和法銘似乎有些看不慣我的行為了,坐在我旁邊話語裏帶著酸意說“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我不想說什麼,低下頭看了看萌萌,萌萌剛才沒動手,這一點我很高興,至少證明了它的靈智越來越高了,知道什麼時候該變身,什麼時候千萬不要變身。就在這時又有一群人衝進了酒吧。
我轉過臉看那些人,其中的幾個我認識,這些是石剛的保鏢,那幾個我認識的是在醫院保護我的人。
我認出他們之後,正想說話,兩個女孩跑了進來。石婷一進門就大聲嚷嚷著“誰,誰特麼動我未婚夫,老娘剝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