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算是說好了,我們三拔腿便是開跑,也不管什麼背包了,身上所有沒有用的東西全部扔掉,反正我隻拿了打火棒,而李賢拿了腳袋和砍刀,法師反正除了羅盤所有東西都給扔了。
我們三個一路奔跑,現在是白天,加上我們也看到了那東西正在幹嘛。於是奔逃的時候我們太急於逃命,幾人還是能夠看清路,還是能分辨方向。
跑了好一會,終於是到了公路上。我們三連滾帶爬的上了車,李賢的手腳不斷的顫抖著,法師趕緊坐到了駕駛室的位置上“你丫抖成這樣就別開車了。”
隨後由大師開車,我朝著城裏趕去。
原本我以為那屍妖現在能量一定很低,造不出什麼大的風浪,可是剛才看到的場景,卻是讓我徹底的愣住了。無數的亡靈徘徊的在天空中,每一個都張著大嘴瞪著眼睛,那怨念可想而知。
而最中間的那隻屍妖,因為是在白天,所以他還在睡覺。可是光看著他,他身上散發出的怨念,便是能讓我們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
這東西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剛才我們除了逃之外沒有別的辦法。逃走搬救兵,或者是逃到那屍妖永遠找不到的位置都比留在這裏好的多。
法師開著車,一路上我們幾個一句話都沒說,大家的表情在此時都是差不多的。我們都不願意相信那東西已經是真的成長到了屍妖的地步。
等到車開到了主道路上,周圍漸漸的多了一些車輛,法師這才說“那東西雖然能量還沒到屍妖的地步,但是現在也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我們幾個現在要麼一直逃,要麼就去搬救兵。”
我心裏想了下,到底要不要告訴他真相。不過我還算理智,我想到了如果告訴他真相,那麼不是就等於說直接的告訴他那屍妖和他無關了麼,屍妖的怨念是有矛頭的,矛頭就是我,這特麼誰還會幫我。
反正我現在是不會告訴他屍妖的矛頭是我,要死大不了再拉一個去死。雖說這想法邪惡,但是總比死了要好,人生就是這樣,不管做了什麼事情,都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點,那屍妖看樣子是吸收了很多人的血,可是周圍並沒有人。難道他是把血池給喝幹了?這尼瑪,開始怎麼就把血池這事兒給忘了,那可是整個村子的人的血。
時間到了下午,法師開著車帶著我們回到了醫院。我回到病房裏,這時吳垚和袁興勇已經醒了過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說。隻能是笑著陪他們閑聊一會,然後拉著譚夢琳法師還有李賢就離開了病房。
站在病房的外麵,我看著譚夢琳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對付你前男友?”一聽我這話,李賢和法師的表情同時定格了。隻見法師愣住一兩秒之後,馬上咬了一口手指,然後在眼睛上抹上血液,之後仔細的看著譚夢琳。
譚夢琳雖說也是百年不死之人,但是她並不是僵屍,也不算是鬼,嚴格意義上說她,隻能是半人半魔,因此法師看了半天,並沒有看出什麼異常。
看不出異常,於是法師疑惑的看著我們說“我們聽懂你們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皺了皺眉頭,這事兒要跟他解釋,怎麼說呢, 太難了,於是我回答他說“沒事,現在隻需要記住,這個女孩,可能有對付他的辦法就行。”
而譚夢琳則是低著頭,似乎並不想說一些事情。我看了看她,心裏出現了一句話“男人總是拒絕不了新歡,而女人總是拒絕不了舊愛。”
我不想為難他,於是我轉過臉對法師和李賢說“現在這情況,我們一定不是他的對手,看來得去搬救兵了,法師你應該認識一些很牛的大師吧。”法師看了我一眼,表情中有一些掙紮,不過隨後便是一咬牙說“我去請我師傅,你們等著我。”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轉過臉對著李賢,正想說話,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抬起手對我示意了一下,然後接起了電話“喂,我是,什麼,什麼?我馬上到。”
說完電話他的表情變得有些糾結了,看那樣子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我看了看他,然後問“什麼事兒?”李賢轉過臉對著我微笑了一下,然後又驟起眉頭說“昨晚發生了兩起殺人案,局裏在叫我回去。”
殺人案,這事兒我可幫不上什麼忙。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那你去忙吧,一會晚上我們集合。”
等到他走了以後,我轉過臉看著譚夢琳,微笑了一下然後說“走吧,帶你去吃好吃的。”她愣了一下,似乎是覺得我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想到吃東西。我摸了摸她的頭,其實有些事兒沒必要想的太重,過好現在不就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