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身子一僵,粗心大意的他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一個人。而且這人還是他皇兄。
“皇兄,你規定的禁足日子,今天剛過過,所以本王就出來了。”滕王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的目光掃過每個人的表情,後知後覺的發現一定發生了很大的事情,不然不會一個個的臉色都這麼凝重。
“鬼影,帶滕王去見你家主子。”穆君逸命令道。
“是”
滕王疑惑的跟在鬼影的身後,穆君逸趁此也隨滕王一起去見紫蘭。怕這幾個人出去又會有什麼亂子,穆幽寂也跟了過去。留下方石一個人在給穆君陌診脈。
“一個個都跑掉了。”方石寫好單子,隻好自己出去抓藥。
另外一邊,滕王跟隨在鬼影的身後,幾番欲言又止,因為穆君逸在場,他不好去問,滕王扯了扯穆幽寂的衣角,想從景王的口中知道一二,可是景王穆幽寂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繼續目不斜視的走著。
這條路他與紫蘭走過很多回,在她死之前的幾日,他帶她出來曬太陽,陽光很美好,兩個人心照不宣的享受著閑暇時光,紫蘭知道他的心境,而他也知道紫蘭在想什麼,無論他說多少次,紫蘭還是與他說謝謝。紫蘭覺得,要不是他挺身而出,娶雲國的人就不會是他,而是已經定下來的穆君陌。
她不能與人分享夫君,惠媛公主要是入到淩王府,會少不了給穆君陌添亂子。她是因為這才感激他。他的心裏又何嚐不明白,隻是想起幼年時姑母對他的種種好,他真的不需要紫蘭道謝。現在想起前些日子兩人默契的談話,穆幽寂的眼睛一陣酸脹,有種鹹鹹的液體快奪框而出。
“六哥,你怎麼了?”滕王注意到穆幽寂微微抬頭的動作。
“沒什麼。”說完,大步追上走在前麵的穆君逸。
“今天怎麼這麼奇怪,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他進入淩王府的時候,看到王府內有很多的侍衛,隻當是皇兄為慶賀七哥凱旋而歸,故意布下的軍隊。
滕王的目光落在一名侍衛統領的腰牌之上,上麵清清楚楚的標示著他們的身份。皇宮之內最優秀的禁軍——-羽林衛
滕王追上穆君逸,不解的看著鬼影,為何會帶他來正廳。淩王府的正廳離大門還有一段距離,在滕王踏進大門的時候,沒有看到正廳中放著的棺槨。
“滕王殿下,我家主子在裏麵。”鬼影指著令人心裏發毛的棺槨說道。
“紫蘭過世了嗎?”滕王不可置信的盯著自己的兩個兄弟。
兩人皆緘默。
滕王疑惑的朝正廳中間的棺槨走去,受景王與穆君逸的情緒感染,滕王穆君夜的心情也極為的沉重,他皺著眉頭,心情沉重的朝棺內看去,眼前的情景有些令他難以接受。
“皇兄,你們擺一口空棺材這裏是為七哥準備的吧。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靠近紫蘭,但是你也用不著咒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