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當初教授說氣隻能增加一個人能力,最多也就是將一個人原本出拳的重量提高幾倍,可是你為什麼就能輕易的將我打斷。”
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隻能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說的我也知道,氣是不可能流出體外的,他可以讓人變得強悍,肉體變得堅硬,卻無法做到小說裏麵的氣功,我剛才也隻是被自己的氣控製了而已。”
趙天霸仔細的看了看我,最後低下頭對我說道:“我輸了。”
趙天霸踢了踢身邊一名黑衣人的身體說道:“你去告訴老板就說我不幹了,至於工資讓他直接打到我的卡上,要是他敢不給別怪老子要了他的命。”
黑衣人看了看趙天霸,趕緊從地上起來,帶著其他幾個人馬上離開。
趙天霸看向我說道:“我趙天霸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是什麼惡人,本來我就不想在給他們閆家幹了,我這麼做也是生活所迫,我得養活老婆和孩子。”
說完趙天霸就要走,我趕緊拉住說道:“你等等。”
趙天霸回頭看向我說道:“怎麼的,你還想繼續羞辱我趙天霸不成,別看我打不過你,但士可殺不可辱,別逼急我否則我不要命也要和你同歸於盡。”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誤會了,你的胳膊因為我而斷,並且我也不是有意將你打斷,這錢你拿著裏麵有十萬塊應該夠你的醫療費了。”
趙天霸看著我手中的銀行卡說道:“雖然我要養家但我並不是乞討者,胳膊雖然因你而斷,最多也算是工傷而已。”
我收起臉上的笑容,看著麵前這個壯漢說道:“你我都是當過兵的人,我對你很欣賞,社會在改變人心也在改變,為了生存即便做出了違反自己的內心想法,也算是情理之中,我希望你我能做朋友,並且我也希望你能來我們公司工作。
那裏不會有任何的爾虞我詐,想清楚在給我打電話這十萬塊你先拿著全當醫藥費,如果還有剩餘你在將卡還給我。”
趙天霸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胖子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劉浪,你腦袋秀逗了,你怎麼給他錢。”
我踢了一腳胖子罵道:“你小子還好意思說,自己打不過竟然還叫我,真不嫌丟人。”
胖子委屈的說道:“我能怎麼辦,那家夥的確比我厲害,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估計我早就去醫院了。”
我看向韓思雨,小丫頭要比以前更加的漂亮了,和胖子在一起,那簡直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韓思雨先是對我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對我解釋道:“其實趙天霸做的沒錯,他以前是我爸爸手下的士兵也認識我,我被閆申平調戲時還是他將我給拉了出來。”
我問道:“你認識他,那你知道他當初為什麼進了監獄嗎?”
韓思雨點頭解釋道:“他是前年退伍的,後來在保鏢學校學習了半年,然後去給一家公司的老板當保鏢,有一次那個老板去酒吧喝酒,看上了一位推銷酒水的女生,想要強行霸占人家,女生不願意就反抗。
後來老板就將女生拉到了賓館想要強暴人家,最後趙天霸看不下去,直接將他當時的老板暴揍了一頓,最後被法院判了半年,出來之後他就與那名當初推銷酒水的女生結婚,三個月前好像被閆申平的父親聘用了。”
我笑道:“果然如他所說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是惡人。”
我看著韓思雨身穿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她現在這個樣子,的確讓一些心懷不軌之人動了色心。
我對韓思雨問道:“你上次在ktv的事情難道還沒有意識到,這種場合對你不適合嗎?”
韓思雨低下頭委屈的說道:“今天是我們的畢業典禮,大家從學校出來之後說要最後聚一聚,然後就各奔東西了。
我的一位同學他的父親在這裏有會員,於是就帶我們到了這裏,聽說這裏特別的安全,卻沒有想到還是遇到了這些事情,對了我還有兩名女同學還在包間裏麵那,你們快去看看。”
我皺了皺眉看向胖子說道:“你調查過閆申平的詳細的身份嗎?”
高天這時走了過來說道:“毛魏清已經調查過了,這小子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據說沒有太大的背景,咱們還是能得罪的起的,更何況這小子也沒什麼良好的記錄,就算咱們打了他,他也不敢叫警察過來。”
我看向胖子說道:“你帶著思雨跟我去包間,老鼠你和高天在外麵守著別讓人進來,也別讓人出去。”
老鼠點了點頭,於是我們帶著思雨去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