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雲彩也不散去,好像靜止了一樣,與遠處的雪山形成了一片,從高空中往下看,必定會錯看成雪地。
我看著勞拉笑道:“這就是神跡,即便世界上最好分辨率的衛星,也未必能發現這裏,著些雲彩才是保護這裏的唯一屏障,咱們下去吧,也不知道胖子他們有沒有發現這裏。”
我和勞拉用一條六七米的繩子連在腰間,徒手向下攀爬。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但我道現在也沒有明白,當年送葬的秦始皇軍隊,又是走那一條路才能到達這裏。
近十萬人,那是一支多麼龐大的軍隊,竟然沒有留下一點蹤跡,我們花了近四個小時才到山底。
站在這些參天大樹的前麵,隱約的感覺到有一種強大壓力,讓我們有些呼吸困難。
勞拉看著麵前的森林說道:“這些樹至少有上千年的曆史了,這些巨樹如同巨靈神守護在這裏,讓人看上去感覺到十分的壓抑。”
“是啊,這種壓抑是天然形成的,那是一種未知的恐懼,昆侖山是神在人間的帝都,也是人唯一能與神溝通的地方。”
這時勞拉指著前方一顆大樹說道:“劉浪先生,你快看那是什麼?”
我順著勞拉指著方向看去,發現那竟然是軍用的降落傘,傘布掛在了樹上,隱約的可以看到有一個人掛在了樹上。
我和勞拉各自拿出自己的步槍,向前一點一點的走去,當我們來到樹下時,發現那是一個外國人,他的胸口,被一隻斷掉的樹枝刺透,看樣子已經死了四五天了。
估計就是之前運輸機,投送的跳傘人員,夜晚上跳傘危險度是極其恐怖的,就如同麵前這個男子,胸口被樹杈穿透了一個巨大的窟窿,慘目忍睹。
勞拉看著屍體奇怪道:“你看屍體死了有四五天了,竟然沒有任何的寄生蟲,在屍體上麵寄生蟲卵,屍體也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好像才死了不久。”
“聽說過羅刹吧,羅刹有一種巫術,那就是將整個王國定格在最後的一瞬間,也就是生物在死前的一瞬間,雖然隻是一種傳說,但我相信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著某種力量,可以控製你所看到的一切。
我想這裏應該與傳說中的羅刹完全不同,傳說中的羅刹是整個王國的人全部消失,才產生出一種時間定格。
而你看,這裏依然是在有規律的運動,時間依然在流失,隻不過這裏與我們所在的外界不一樣,用科學的解釋,那就是在這裏的空氣中有著某種微生物,這些生物可以控製這裏一切生物的演變。
即便是死去的生物,也會維持原來的樣子,你看這些大樹,有些矮小的明顯是枯死了,但他依然在維持自己最旺盛的樣子。
隻不過他們不會在生長,也不會對大自然有任何的用處,用一個比喻來解釋,那就是這裏其實就是一個真空的環境。”
我將槍向後一甩,背在我的背上,我順著這顆巨大的樹攀爬上去,來到已經死去的傘兵身邊。
我在他的口袋裏麵,找到了一個GPS,以及與我們一樣的線路圖,還有三天的口糧。
我從樹上下來之後,對勞拉說道:“如果黑手黨,真的傘降成功,恐怕他們現在已經到了瑤池,我們得加快速度了。”
沒有多廢話,我和勞拉加快了速度趕路,這一路上我們遇到了許多奇怪的生物,有鳥些會發出笑聲,有些蟲子會發出嬰兒的提哭聲。
我們趕了兩天的路,最後終於在瑤池的外圍,發現了黑手黨人員,這些黑手黨都裝備了,m16步槍,腰間還能看到幾枚手雷。
我和勞拉躲在草叢中,觀察從我們麵前走過的兩個人,看樣子應該是出來巡查的,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發現沒有暗哨,我對勞拉使了一個眼色。
在兩個人從我們身邊走過之後,我們拔出匕首,偷偷的從草叢中走了出來,趁著兩個人在說話的時候,我和勞拉同時起身各自捂住一個人的嘴巴,同時將匕首直接紮進他們的脖子裏麵。
死屍倒地,我們將他們拉倒一旁的灌木叢中,整理好兩具屍體之後,我們順著剛才兩個人走的路線反走回去。
很快,我們就看到了不遠處有發電機的聲音,以及幾個人在交談。
周圍有幾個帳篷,裏麵好像沒有什麼人,看樣子是出去了,不過在帳篷的後麵是一道山岩。
在山岩的上麵有一條直徑十米的石洞,裏麵黑漆漆的,也不知道通向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