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員將這個消息緊急的告訴威爾斯,而此時的威爾斯正在我們的房間裏麵,七八個人坐在一起,正在商談以後的未來。
胖子勸說威爾斯:“我說兄弟,讓我看你啊,回去將郵輪賣了將錢還了,以後做點小買賣,隻要夠活就行,你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要不是我們拚命的將你救出來你早就死在雪國裏麵。
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這幾下真的不如你祖宗,你看看我的後腦勺,就是你祖宗附身給我打的,心狠手辣。”
威爾斯也喝了不少的酒,對胖子說道:“對不起哥們,沒想到你們竟然還將我救了出來,不妨告訴你們,其實我早就和我那些船員說過,如果在寒流道來之前我沒有回來就代表我死了,不過現在看來,跟著你們走是對的,那些俄國人忒不是東西,竟然殺死了那麼多人。
我這也就是跟著你,如果真的跟著那些俄國人,恐怕我早就死在裏麵了,你們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聽你們的回去就將這艘船賣了,過一過普通人的日子。”
兩個人都喝了不少的紅酒,胖子用北京摻雜這東北口音,一頓調侃將人生大道理說了一個便。
本來中文就不怎麼樣的威爾斯,也被胖子給帶偏,說的中文都有些北京人的口音。
正在這時外麵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隻聽船員用英文說著什麼,我看向雅晴,雅晴對我翻譯道:“外麵發現了一艘幽靈船,讓我們出去看看。”
我拍了拍威爾斯的肩膀說道:“哎醒醒,你的船員發現了費裏號了?”
嗨這句話真見效,隻見威爾斯一個機靈站了起來,馬上開門走了出去。
我們也跟著走了出去,所有人都已經去了甲板,那些探險者也都跟著出來,一個船員將一個望遠鏡遞給了威爾斯。
威爾斯驚歎道:“竟然是費裏號。”
他這句話一說完,所有人一起歡呼起來,尤其是那些探險者,本來以為血本無歸,突然海上出現了費裏號,這就如同黑夜裏唯一的亮光。
所有人在歡呼,威爾斯卻愣在了原地,隻有我們幾個人十分的冷靜,肥鷹與貔貅在房間裏麵,沒有出來,肥鷹不倒是不怎麼紮眼,但是貔貅這種動物全世界就隻有這一隻而已。
要是被那些變態的探險家發現了,還不得被人給解剖了,這年月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變態。
高天看著費裏號說道:“看樣子因為千年的寒冰崩裂,讓海水灌入了雪國,這才將船放了出來,這也算是因禍得福。”
胖子拍了一下愣在原地的威爾斯說道:“傻看什麼那,趕快讓人準備纜繩啊。”
威爾斯反應了過來,對身邊的水手說道:“去告訴船長,讓他將郵輪靠近那首費裏號,在讓所有沒事的水手都到甲板上來,我們準備登船。”
很快許多的水手都來到了甲板上,手上拿著拇指粗大纜繩,此時的郵輪開始向木船靠去。
看樣子船長的本事很不錯,兩個船之間的距離隻差兩米。
因為郵輪比較高,木船的甲板比較低,六個水手同時將纜繩丟到對麵,用飛虎爪勾住了甲板的欄杆。
我們順著繩子滑到對麵的船上,隻見幾具幹屍躺在甲板上,看樣子是被人給殺死的。
估計這些人應該是被劉世碧與張峰在船上決鬥時給殺死的,看著這些幹屍都已經與甲板上黏在了一起。
我看了一眼老鼠小聲說道:“金牌還在你那裏吧?”
老鼠回道:“恩,在我的懷裏,你也知道船上人多,萬一被人盯上趁著咱們不注意在偷走,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老鼠說的倒也對,這個東西可是一個邪物,如果在好人的手裏或許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在遇到一個向威爾斯祖宗那樣,恐怕會天下大亂。
我看了一眼這些屍體,雖然是幹屍可是連眼睛都沒有了,全身沒有一點脂肪,隻剩下一層皮與一堆骨頭。
甲板上麵什麼都沒有,威爾斯與他的水手都過來之後,我對拿著對講機的威爾斯說道:“讓你的人在遊輪甲板上,架上一盞探照燈,這裏太暗什麼都看不見。”
於是威爾斯命令停留在甲板上的水手,讓他們快點架起探照燈,很快甲板上探照燈被架起,所有的燈光都照射到這艘木船上。
高天走了兩步,發現甲板上麵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感覺這艘船快要斷裂了。
高天對我說道:“我看這船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五百年了,估計來個大浪就能將這船分為兩半。”
我對威爾斯說道:“讓你的人在外麵先等著,你我幾個人先進入船的內部看看,如果真的有寶貝,在讓郵輪上所有的都過來搬東西,這船五百多年了估計堅持不了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