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的我知道自己要死,並且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死,這樣的煎熬會讓一個沒死的人,在死前意誌力瓦解掉,這樣才是最可怕,一個人瘋了,會在死前變著法折磨自己,甚至會吃了自己。
如果是兩個人在一個空間裏麵,那其中一個人必定會被殺死,甚至有可能活吃了此人。
我已經開始出現了害怕,我在想如果我死在這裏會是什麼樣的慘樣,是被許多的屍蟲爬上爬下,還是慢慢的身體膨脹然後在腐爛。
正在我神智慌亂時,我想起了爺爺,我看著遠處的牆壁,我看到了爺爺那蒼白的臉龐,爺爺對我笑道:“劉浪,怎麼了害怕了,爺爺告訴過你,千萬不要走這條路,可是你就是不聽,既然你走了這條路那就要堅持下去,想想小安娜不是還等著你回去嗎,女巫那可是你未來的媳婦。
站起來,站起來,古墓雖然可怕,但那畢竟都是死的,它不是野獸更不是惡魔,雖然看上去滲人可是卻殺不死人,有些人死在古墓裏麵,隻能怪他們沒有本事,是自己害死的自己。
站起來,看看周圍,既然你還能呼吸,那便證明了這裏有出口,找到出口走出去,我還想要看看我的從孫子。”
慢慢爺爺的身影消失不見了,我伸出手叫道:“爺爺,您別走,您別走。”
我的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流了出來,我看向遠處的牆麵,走了過去,可當我走到中間時,也就是整個大廳的中央,我發現了一塊地板是活動的。
我將地板用匕首撬開,發現這下麵有著一條鏈子,我抓起鏈子的拉環,用力拉了一下,沒有任何動靜,於是我在一次用力使勁一拉,發現在我幻想出爺爺方位的地方,出現了一道縫隙。
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鏈子,用力使勁的往後拉,隻見一道縫隙越來越大,最後暗門徹底被打開,我看了一個房間,在房間裏麵是一個女人,正麵對這我坐著,那女人麵帶著麵紗,麵前放著一張琴。
她十指纖細的雙手放在古琴的上麵,竟然開口對我說道:“兩千年了,奴家總算是等到君,不知道君可知奴家是誰,君又為了何事而來?”
我早就被嚇愣住了,看著女子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女子繼續看著我問道:“君為了如此看著奴家?”
我反應過來問道:“你是人是鬼,為何在此。”
女子慢慢波動琴弦說道:“奴家正是等君的人,君可知奴家這一等就是兩千年,奴家非人非鬼,卻隻因為君才是奴家的歸宿,奴家知道君為了而來,既然到了這不如君就與我彈奏一首如何。”
隻見我所站的地板開始晃動,我快速向後退了兩步,隻見地板出現一個長方形的孔洞,隨後聽到齒輪摩擦轉動的聲音。
我用手中的手電向空洞裏麵看去,隻見一張古箏正在緩緩的升上,古箏被放在一張三十公分高的琴床上。
對麵是琴,我這邊是古箏,琴為七弦,古箏為21弦,雖然說琴的弦比較少,卻要比古箏難學,雖然說古箏弦多,卻要更加的簡單容易,琴隻有七弦表示這七個音調,好的琴師能彈出所有音符旋律,但一般的琴師隻能彈奏7個音符。
彈起來也不如大師所彈的音律好,而古箏21線,能彈出二十一中不同的音符,所以能彈出想要的旋律,可是古箏雖然好學但我根本就不懂啊。
看麵前這個女人明顯是想讓我與她彈奏,我對女子說道:“這位女子,可是想與在下一起彈奏。”
女子微笑道:“奴家等君以兩千年就是為了彈奏這一曲。”
我問道:“那要彈奏何曲?”
女子說道:“那就彈奏你我以前喜歡彈奏的曲子吧,高山,流水。奴家彈高山,君彈流水。”
我見女子正要彈,阻止道:“這位女子,在下不會彈古箏。”
女子抬頭看向我說道:“君怎麼不會彈古箏,那可是君的最愛,君與我本為知己可是君卻離我而去,莫非君已經忘記奴家。”
我咽了一下口水,這時另外一個我對我說道:“我會。”
我有些不解的問道:“你怎麼會,難道說......”
“這個你先不要問,你隻要雙手放在古箏上麵,其他的什麼都不要想,隻要你心裏麵怎麼想就怎麼談。”
我按照另外一個我吩咐招辦,我盤坐在古箏麵前,閉上雙眼,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對女子說出這樣一段話:“兩千年過去了想不到蟬姬,依然在此等小生,讓小生有何顏麵與你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