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自己的屁股對胖子說道:“趕緊給我準備褲子內褲。”
胖子好奇的問道:“幹什麼?”
我對胖子說道:“拉褲子裏麵,別廢話趕緊的。”
胖子一臉嫌棄的樣子說道:“要不然你等崔東回來在說吧。”
我回頭對胖子說道:“對了崔東去哪裏了,好像一直沒有回來啊?”
胖子擺手對我說道:“趕緊洗屁股去吧,臭死了,崔東昨天去了郊外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他一直神出鬼沒的。”
我沒有理會他,轉身去了洗手間,惜了一個澡,內褲是不能要了,褲子也被我洗了,一切完事之後,我這才走出廁所。
道了晚上崔東回來了,我對他問道:“幹什麼去了?”
崔東說道:“沒什麼事情,昨天隻是去郊區打聽了一件事情,在哪裏有一個老頭據說他知道鑰匙碎塊的下落。”
我看了一眼崔東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昨天早上收到了一條信息,上麵說讓我去郊區找一個老頭。
我去了之後才知道他是一個瘋子,現在正在精神病醫院治療,我好不容易才混進去,但那人隻是一直在說樓蘭。
後來我找到他的家人,得知當年1980年跟著考古隊去了羅布泊,後來回來之後就瘋掉了,隻是帶回來一個三角形的鐵塊,後來被他們家人當做廢鐵賣掉了。
於是我一直順著線索,去了潘家園在哪裏得知被一個女人,花五十塊錢買走了。
我拍了拍崔東說道:“你小子行啊,竟然兩天時間就找到了鑰匙所流落的線路,放心吧我給收了回來,並且還打了一架,你換上衣服一會我們要請那些人去吃飯。
崔東搞不清我在說了什麼,於是我對他說道:“聽我的換衣服,到時候我在告訴你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晚上八點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劉彤打過來,她在電話那邊對我說道:“你小子什麼時候來啊,該不會沒錢請客吧,我可告訴你,我今天可是一分錢沒帶,小心到時候我讓服務員到你們家要錢去。”
我去這是女土匪吧,我對電話那邊的劉彤說道:“你急什麼急,我拉褲子了,等我換好衣服就去。”
我掛斷電話看了一眼自己的銀行卡,裏麵一共還有四十多萬,看來今天這頓飯最好也得兩三萬塊。
老話說的好啊,不義之財不好花,但在我身上可是到現在也沒有花一分。
這時有人在敲房門,我打開房門,發現胖子後麵一堆人,都已經換好了衣服。
我抱起了小安娜,走下樓一群人打了四輛出租車,去了北京火鍋城,我們眾人一下車,就看到劉彤正在門口,看著我們嘿嘿的笑著。
我走到門口看了一眼裏麵,發現整個一樓都已經坐滿人了,我看著劉彤笑道:“人還真不少,想不到你的年紀不大,竟然能有這麼多的手下。”
“哪裏,哪裏都是以前在一個學校的同學了,現在該工作的也都工作,這頓飯也算會我們一次聚餐了。”
我心裏麵暗罵道:“你聚餐,讓我出錢著算是什麼事情啊,那句話說的好,出來混的總是需要還的。”
我走了進去,隻見一樓到處都是喧囂的聲音,竟然還有人帶著孩子來的,不過我們也帶了張姐與小鼻涕還有小安娜。
隻見不遠處有一張桌子,那是一張比較矮的桌子,坐的都是小孩,在旁邊還有一個服務員在照看著。
我讓張姐帶著小安娜與小鼻涕去那張桌子,將兩位小家夥安頓好在過來,劉彤帶著我們來到大廳中間一張桌子。
我們十幾個人坐在了下來,這時劉彤站了起來,咳嗽了一聲,頓時整個一樓的大廳就安靜了下來。
除了那張坐滿小孩的桌子,他們依然該哭的哭,該鬧的鬧。
我本以為劉彤是要演講一會,我也看著她想要說什麼,但讓我沒有想到的事,他隻說了一句話。
“開動,可勁的造,今天有人請客”
頓時一樓嘩然了起來,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有的劃拳有的拍桌子摔碗。
我看著劉彤說道:“你不嫌煩啊,你就不能找個包間。”
劉彤看著我哈哈大笑道:“包間多沒意思,著裏才熱鬧。”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個小時以後,隻見劉彤一腳踩著桌子,一張腳踩著椅子,正在與胖子玩兩隻小蜜蜂。
誰輸誰喝酒,高天與老鼠都已經被喝趴下了,最後胖子也趴在了桌子下麵。
我現在懷疑劉彤到底是不是人,竟然喝了五瓶二鍋頭,最少也有二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