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將兩人的手,從我的身上拿走,我坐了起來仔細的回想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隻記得我與胖子高天一起拚酒了,之後我好像就斷片了。
我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用被子將兩人蓋好走了出去,來到客廳發現房子正在端著一碗麵疙瘩湯,正在吸著那。
我坐在胖子旁邊,也盛了一碗,跟著胖子一起吸溜著,我看了一眼胖子手上的傷疤說道:“阿姨沒有說你著傷疤是怎麼弄得嗎?”
“我媽當然問了,我回去那天她還哭了,說我是怎麼弄的,我就說自己不小心掉進了溝裏刮傷的,她還讓我換個工作,我隻能口頭上答應她,我真不知道我們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高天這時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來到我的旁邊說道:“讓我看,這就是你們的命,你們五大家族世代以盜墓為生,而你們現在所做應該算是給自己的祖先,在洗清罪行吧。”
胖子看著高天質問道:“你怎麼能偷聽我們說話那?”
“什麼叫偷聽那,你們自己說話那麼大的聲音,想不聽都不行,不過你們放心吧,劉浪的父親昨天也沒有少喝,他母親是今天早上才睡的,估計現在也什麼都沒有聽見,我提醒你們最好不要在家裏麵,談工作上麵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兩人問道:“我問你們,雙雙他們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裏麵,而且還是兩個人。”
胖子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還說,你小子真是不知道哪輩子的福氣,竟然走了桃花運,昨天兩個人也都喝多了,看見你醉倒了,兩人搶著要和你睡一間房間。
最後兩人爭執了半天,隻好帶著你一起去了房間,你說你小子昨天是不是將兩個姑娘都給糟蹋了。”
我踢了一腳胖子說道:“我昨天都喝短片了,就算糟蹋也應該她們兩個女人糟蹋我好不好。”
高天吃了半碗噶瘩湯對我說道:“為什麼女巫來這段時間,特別的反常,你們不覺得嗎?”
胖子將手中的碗放了下來,說道:“傻子看不出來,或許是因為長時間的壓抑吧,能在這麼多人的大家庭當中,自然要放鬆需許多,更多的是她在適應這裏的溫馨,她是一個從小就沒有家的人,對於家或許要比我們更加的渴望。”
這時雙雙走了出來,看見我們正在吃東西,也走了過來盛了一碗噶瘩湯,雙雙看著我們問道:“你們剛才在聊什麼那?”
胖子壞笑道:“小妮子昨天洞房怎麼樣啊,我昨天也喝多了,要不然非得貼在門上仔細的聽聽。”
雙雙看著胖子,做出一副要將手中的噶瘩湯丟出去的樣子,胖子趕緊捂住自己的嘴,不在說話,雙雙看向高天,對高天問道:“你沒有去胖子家嗎,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這身本事應該是胖子爺爺給你的吧。”
高天聽到這話,不禁愣住了,這句話可以說是深深的插進了他的心上,高天想起自己小時候,與胖子爺爺第一次見麵時候,那是一個冬天,高天流浪在哈爾濱的街頭,那時的他才五歲。
胖子爺爺叫做林璿齊,一次與幾個老朋友出去喝酒回來的時候,發現了高天,那時的他已經是全身冰冷,甚至有些地方被動凍傷,林璿齊見這個孩子可憐便帶了回去,其實當初的林璿齊也算是,為了給自己贖罪,當初林璿齊的老婆,也就是胖子的奶奶,生下了胖子的父親便去世了。
林璿齊知道著是自己,多年挖人家祖墳得到的報應,當時他將高天帶回去時,便當做自己的兒子養,當時的胖子的父親已經十五歲,也沒有把高天當做外人,而是當做了自己弟弟,爺倆從來都是有什麼東西都舍不得吃,全部給了高天。
要是按照輩分來說,胖子還得管高天叫叔叔,雖然我們表麵上都是以兄弟相稱,但是胖子卻對高天,心中永遠有著抹不掉的恨意,他在怪為什麼當初自己的爺爺被人暗殺時,他沒有出來阻止。
高天在二十歲以後就離開了林家,去外麵獨自闖蕩,幫人看看風水看看陰地,日子過得還可以,胖子小的時候高天還抱過胖子那,但是後來為什麼就消失了誰都不知道。
在高天那天進我們家時,我的父親就認出了高天,但我的父親並沒有說,我還問過我的父親,他對我說,當年他們幾個人總是在一起玩,也算是好兄弟,隻不過自己已經變老,而他看起來還和二十歲時一樣,沒有任何的衰老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