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不知是不是從毛片裏學來的(3 / 3)

南村出事後,我一直在慶幸阿文的那個電話來得及時,要不是她,我也進了專案組的黃色檔案袋了。想起這件事,我一把將阿文抱住,在她臉上啃了好幾口,然後咬著她的嘴唇,直咬得她喘不過氣來。阿文好容易才從我嘴裏逃出來,她猛喘了幾口氣,大惑不解地看著我,說:發什麼神經?可我知道她心裏很高興,我有好久沒這樣動情過呢。阿文也是一直對我心存感激,當初她要搞貿易,我堅決反對,她隻好放棄了。她知道沒有我的支持她做不了貿易。好在她聽了我的話,否則這會兒跟阿容一樣關在周村拘留所呢。

我和阿文在她酒店的浴缸裏洗鴛鴦浴,浸得皮膚發白,像要虛脫一樣。後來我們在浴缸裏做愛。阿文的浴缸盡管很大,做起愛來一點也不方便。我們折騰了半天,總是不得法。好容易進去了,卻不知道怎麼用力。浴缸裏水很多,一不小心就把臉浸沒了。阿文後來說:我們上去吧?我就把她抱了起來,拿了條大浴巾給她擦身,擦幹了把她放在床上,再給自己擦。在床上做愛就順得多,動了幾下,阿文就開始叫,不知是不是從毛片裏學來的,叫聲很淫蕩。她以前不這樣叫的。她以前是那種舒服得忍不住的叫聲,很自然。她叫得正歡的時候,我停了下來,盯著她看。阿文緊閉著眼睛,一副無比享受的樣子。我一停,她就把眼睛睜開,看著我說:幹什麼?我說:看看下麵的人是不是白文君?她砸了我一拳,說:繼續。

我隻好繼續。

後來我們雙雙橫躺在床上,我閉著眼睛,她盯著天花板。我像要散了架,她卻興奮得很。再後來我睡著了,醒來已經十點多,好在第二天是周末。我醒來的時候就自己躺在床上,阿文不知道去了哪兒。我在床上又賴了一會兒。聽見外麵有響動,我估計是阿文回來了,躺著沒動。

阿文在廳裏換衣服,我聽見她開衣櫃的聲音。一會兒她穿著睡衣走了進來,對我說:拿了早點,吃不吃?我說:吃,早餓了。我爬起來洗刷。阿文把早餐擺在廳裏的茶幾上。我們每次在酒店裏過夜,阿文都是一大早下去拿早點,然後擺在廳裏吃。

我把自己打掃完了,穿了件阿文的內褲,走到廳裏。阿文說:回頭替你買幾條內褲,再買幾件換洗衣服。我說:買什麼?我喜歡穿你的。

早餐是春卷、油條、蘿卜糕和白粥。我拿了根油條,咬了一大口。跟阿文擠在一把椅子上坐著。阿文說:打早餐的時候碰到了小娟,眼圈紅紅的,向我訴苦。我說:怎麼啦?阿文說:你那個門兄弟也太厲害了,搞了人家小姑娘一晚上,搞了五次,害得人家一大早去看醫生。我說:沒這麼誇張吧?阿文說: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人家小姑娘說今天不去了。我也不知你的難兄難弟今天還有沒有需要,隻好安慰她,我說,頭一回是這樣的哪,以後就沒有這麼狠。你孫大哥頭次跟我,也是搞得我要死要活,害得我一連七天不敢坐椅子。我說:有這樣的事嗎?你別亂說話呀。阿文說:怎麼沒有,我記憶猶新。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喝醉了酒,就罵阿文胡編。阿文說:你晚上是喝醉了,白天呢?一個上午沒停過,你敢說不是?我涎著臉說:那麼久,不記得了。阿文說:你自然不記得,相同的經曆太多了,哪兒記得哪回打哪回呀!我說:看看你,怎麼變得跟若塵一個樣了?阿文說:跟若塵一樣有什麼不好?你還想娶人家呢。

提起若塵,我就想起了楊洋,不知這丫頭昨天是跟誰一起過的。今天看來得跟她見個麵。我對阿文說:吃了早點我得走了,有點事。阿文說:你不管門哲了?我說:管他幹嗎?他愛住就讓他住,不愛住你就派人送他回去。我估計老曹也該回來了,他也要回去點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