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的手勁也不小,畢竟是幹查私出身的,肌肉結實,充滿力量。她的美是一種健康的美。她先把毛巾折成方塊,在我背上搓,接著把毛巾打成條,在我背上來回抹。看她這手式,好像是個熟手。敢情她經常幫人幹這個活兒。想到這裏,我就有些不自在。可她既不是我老婆,又不是我情人,我不自在幹什麼?楊洋說:老鴰嘴,幹嗎不出聲了?我說:不是正在享受嗎?楊洋把水龍頭打開,調到最大,對著我噴了起來,邊噴邊說:讓你享受,讓你享受。
衝了一輪,楊洋拿了條幹淨毛巾,給我擦身。然後叫我滾出去。她留在裏麵再給自己打掃衛生。又過了十來分鍾,她才走了出來。這次她卻光著身子,原來裏麵已經沒有幹淨毛巾了,她把我扔在床上的毛巾撿了起來,在自己身上擦。邊擦邊說:待會兒你侍候我,我把力氣用完了。說完軟綿綿地倒在我懷裏。我用手在她後麵輕輕撫摸,從後頸一起摸到腳丫。她躺在上麵,雙手攬著我的脖子,雙腳夾著我的大腿。然後暗示我跟她一起用力,我們在床上打了個滾。
楊洋躺在下麵就像一片柔軟的海灘,我在海灘上麵迎波逐浪。這個女人就算靜靜地躺在那兒,也充滿了力量,就像隨時準備帶領我衝向海洋的深處。她微閉雙目,稍稍張開嘴唇,充分享受一分一秒的快樂,並且把快樂十分誇張地向四處拋撒。房間裏充滿了淫蕩的氣氛,充滿了肉欲的味道。我發現她臉漲得通紅,麵部肌肉開始輕微地抽動,接著她全身繃得緊緊的,然後她不可抑製地大叫起來。然後她軟得像一堆棉花,柔弱無比,好像你無論怎麼擺布她都可以。楊洋說:真舒服。可她並不滿足,她躺了一會兒,就爬了起來,說:咱們換個姿勢吧?我把小和尚抽了出來,發現上麵紅彤彤的。我說:哇,你出血了呢。
楊洋看了一下,說:真的呀,想不到。說著臉上紅雲飛起。我說:你不是處女吧?咱這不是幹了件缺德事?楊洋說:別做夢了,我才不會給你處女之身呢。我說:隻有非要說自己是處女的,還沒有非要說自己不是處女的。楊洋說:咱就是不讓你得意。她抓住我的小和尚仔細看了一下,還用紙巾擦了擦上麵的血,然後就著紙巾又看了半天,然後歎了口氣,這才把紙巾扔掉。看著她這副認真的模樣,我就深信她絕對是處女。敢情她的風流豔史全是她胡編亂造的呀。可她幹嗎要這樣做,對她又沒有任何好處。要想拒我於千裏之外,有好多辦法。用不著出此下策。
楊洋說:你不相信?我至少跟三個男人睡過覺,其中還有一個有婦之夫,不過他們都沒有你粗魯。她唉聲歎氣地說:我還以為自己早就不是處女了,沒想到還是半個處女,倒讓你撿了半個便宜。她跪在床上,把屁股拱起老高,說:來吧,咱們繼續,這回要幹徹底一點,下回不能再讓人家產生誤解。這個大美人真是一個尤物,我拿她毫無辦法,隻好跟她繼續幹,可沒幹幾下,我就泄了。泄得一塌糊塗。
然後我們擁著小睡了一陣。楊洋把腦袋擱在我懷裏,嬌喘不斷,左手不停地摸我胸口的毛。後來她突然說:不行,我感覺你幹得還不徹底,得再弄幾回。然後她擺成不同的姿勢,讓我再接再勵,一鼓作氣,將做愛進行到底。
後來我累得爬下了。她卻很好精神,爬起來去浴室打掃衛生,還唱著流行歌曲。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要睡過去。
楊洋洗完了,還是用一條毛巾圍住腰。她坐在床邊,對我說:流了不少血呢,要不是自己有過性經曆,我也要把自己當成處女了。她還說:你幫我看看,看是不是麵目全非?等我看完了,她把衣服穿起來,把化妝品拿出來,坐在我身邊描眉,塗口紅。把自己扮靚了,她就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