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如果,身份的緣故注定讓她們兩個不能夠在一起,馮展和司雪還小,還是孩子,他們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險惡,但是她這個活了這麼多年的人可是清清楚楚,所以她十分反對兩個人在一起。
所以,就在剛剛,她做了一件事情,一件足以讓他們兩個人再也不可能在一起的事情,雖然覺得有點對不起馮展,但是馮母並不後悔,因為她相信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她也相信馮展長大之後會理解她的。
馮母心裏的幻想十分的美好,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有時候現實往往並不像人們所想象的那麼美好,現實是很殘酷的,而到馮母知道這一點並且反悔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你先去休息下吧,等會兒我給你擦擦藥,這一身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最終,馮母還是決定避開這個話題,因為她知道,最多明天,馮展就會徹底的清楚他和司雪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對於馮母這種避重就輕的做法,馮展雖然不喜歡但是也無可奈何,畢竟那是自己的長輩,自己也不可能拿刀逼著她不是?還好他還是個孩子,還有大把的時間能夠說服馮母。馮展雙手握成拳,心裏暗暗決定以後要堅持勸告馮母,知道馮母同意他和司雪在一起為止。
誰知道,這個想法在不到一天之後就被粉碎的幹幹淨淨。
另一邊,司雪一邊把豹子皮當做馮展一樣溫柔的撫摸著,一邊憂心忡忡的往家裏走去,即使剛剛想的再堅定,在事情真的嚴重化了的時候司雪還是猶豫了,照這種速度下去,自己身體裏的靈力不知道還能夠支撐多久。
難道我就要這麼妥協了嗎?司雪想到這個,猛的搖了搖頭,對自己說:“不行,再堅持一會兒,說不定這隻是暫時的呢,說不定等你一覺醒來之後,一切都會變得和原來一樣呢?”司雪猶豫著,最後在心裏下了決定——如果明天還是這種情況的話,就去和爸爸媽媽說。
決定已經下好了,而且看起來這個決定並不錯,所以司雪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臉色也重新掛上了笑容,她一邊愛撫著豹子皮,一邊腳步輕快的往家裏走去。
司雪回到家的時候,她的父母因為身份的緣故還在開會,所以家裏麵除了她之外再沒有別人了,司雪徑直走到了自己的房間,把豹子皮放到被窩裏麵,然後用被子蓋住,等到確定別人看不出來之後司雪才滿意的拍拍手,離開了房間。
“現在還是別讓爸爸媽媽看到這張皮吧,萬一他們拿去扔了就不好了。”司雪小聲的自言自語著,然後走到房子外麵的柵欄邊,一個人擺弄著花花草草,倒是也玩的自在,最讓司雪開心的是,不知道為什麼,那種靈力被吞噬的感覺突然間就不見了。
果然像我之前想的那樣,這個不會持續很久的。司雪為自己剛剛的分析能力感到驕傲,同時也慶幸自己沒有把這件事情給說出去,不然的話還害的別人白白擔心一場。
這種好心情一直持續到睡覺之前,包括吃晚飯的時候,司母一直在明裏暗裏的貶低馮展,都沒有讓司雪生氣,隻是在心裏默默地反駁而已。等睡覺的時候到了,司雪一溜煙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高興地抱著那塊豹子皮蹭了蹭,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但這個時候,司雪的心裏突然升起一種很重的危機感,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似的,還沒等司雪回過神來呢,她就發現自己不知道為什麼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怎麼都動不了了,就好像被人用繩子結結實實的綁住了一樣。
怎麼會這樣?司雪心裏十分的驚駭,她馬上催動自己的靈力,卻絕望的發現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靈力在使用出去之後立馬一股神秘的力量就被吞噬的無影無蹤了,甚至那股力量還侵入到自己的身體和經脈裏,試圖把自己的靈力全部都吞噬幹淨。
司雪這才後悔自己之前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爸媽,但是現在已經晚了,她絕望的看著自己身體裏的靈力一點點的流失,而後意識漸漸模糊,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再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馮展家裏的房門就受到了猛烈的攻擊,來人似乎是有很急切很重要的時期一樣,不斷地用手砸門,發出震耳欲聾的通通聲,馮展迷迷糊糊的下了床,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起身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