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女孩兒的事情。”馮展指了指自己的房間說道。
“哦,你進來吧,我有些東西要給你。”李金龍引著馮展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馮展做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而不是跟著李金龍走進臥室。
“這是三個小姑娘的身份證,以及我調查到的一些有關她們身世的消息,你自己看看吧。”李金龍將三張身份證和一疊資料遞給了馮展,而後就端著一杯茶開始慢慢的喝起來。李金龍訂的是上午八點的航班,不出意外的話,回到海市是中午十二點,正好還可以順帶請這小子吃一頓午餐,然後打發他滾蛋!免得這家夥再到自己家裏一頓猛吃,自家的廚師是慢工出細活的主兒,如果讓馮展去家裏,恐怕會將廚師累壞的。
“恩,好的。”馮展點了點頭,拿起資料開始看,李金龍隻是慢慢的品茶,也不打擾馮展。
“原來雪兒竟然是那個家族的人?”馮展錯愕的看著手上的資料。
“我也是剛剛得知的,以足智多謀,韌性極強著稱。”李金龍放下茶杯,抬頭看著馮展。“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她的事情,不是你可以插手的,一個人的力量再大,也不能懂得了那個延續了百年的家族。”站起來拍了拍馮展的肩膀,李金龍歎了口氣道。“而且那個是他們家族內部的事情,不是你一個外人應該插手的。那個叫雪兒的小姑娘肯定是得到了一些消息,才不惜用身體當做籌碼換取你的幫助,隻不過,你不該,也不能幫忙。幫她贖身,已經是你盡了很大的力了,剩下的事情,就靠她自己吧。”
“恩。”馮展點了點頭,心中卻感到一陣無力感。不是為自己不能幫助雪兒,而是有一種被欺騙,被利用的感覺。不知為何,馮展的心裏想起了一個人,藝楠。不覺間,雪兒那張絕美的容顏竟然漸漸的和藝楠那張臉重合在了一起。
“富人,女人……”馮展嘴裏緩緩的吐出了這兩個此語,漸漸的,迷茫的眼神也冷了起來。
馮展提前去機場將機票訂好送到了雪兒三女的房間裏,沒有多餘的感情,沒有多餘的話,放下機票,轉身,離開。
“不要心裏不舒服了,對於你們這個年代的人,想要尋到一份踏踏實實的真感情,要比當初我們在商海打拚還難很多。”李金龍感歎道。“不知道是我們上一代的罪過,還是這個社會的罪過,你們這一代的心裏,好像除了絕對的利益之外,就沒有特別在意的事情。泡吧,玩遊戲,那種東西除了傷身傷神傷腎之外,還有什麼好處?但你們就是樂此不彼的。”
“你說的那都是富二代們才會做的事情,像我這種窮光蛋是沒有資格進入酒吧那種地方的。”馮展淡淡的說道。
“有錢不是一種罪過,小子,這一點你要記住。為富不仁的有,但樂善好施的更多。而且……”李金龍撩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上半身。令馮展吃驚的一幕出現了,臉上白淨的李金龍身上竟然是道道瘮人的傷疤,最大的一條甚至貫穿了大半個胸口!
“這是怎麼回事?”馮展驚愕的看著李金龍。
“當年下海的人太多了,競爭激烈,有些人是用正經手段,用能力和實力堂堂正正的將競爭對手打敗。但有些人覺得那樣太麻煩了,所以一個競爭對手選擇了綁架,想要威脅我交出手中的所有財產,當然我是不會答應的,畢竟那是我和幾個兄弟出生入死一起打拚得到的,甚至因為得罪了黑社會,我的幾個兄弟以生命為代價換回來的!我怎麼可能交給那種想要不勞而獲的家夥?”李金龍咬緊牙關,一向慈眉善目的他此時表情極其猙獰。
“那這個是……”雖然猜到了,馮展還是忍不住問道。
“這個是他們被我拒絕後他們用鞭子抽的,我一直沒有鬆口,後來他們就把我綁在一間小黑屋內,想要餓我幾天好讓我鬆口,除了水之外,不給我提供任何食物。前兩天我沒有動靜,大小便全部原地解決。他們見我不鬆口,就幹脆不再理會我。為了補充鹽分,我就直接尿在了水碗裏,而後忍著味道將摻雜著自己尿的水喝了進去。到了第四天,我已經快不行了,他們見我沒有力氣逃跑,就放鬆了警惕,我拚盡全力將碗打碎,用碎片將繩子割斷。趁著天黑逃了出去。之後我搜集資料將那個家夥的罪狀全部抖了出來,詐騙,綁架,後來還有殺人,最後他被判處了死刑,而我也離開了原來的那個城市,來到了海市。利用已有的人脈資源和之前積累的口碑,經過了十年的時間,嚐試了各種事情,最終在五年前決定踏足奢侈品行業,三年前創辦了金泰龍,之後就一直沒有再變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