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如月知道,再不現身的話,鮮肉得崩潰了。
咳,被一個鮮肉惦記也是一件光榮的事。
馬如月這會兒有一點的得意,姐拚的是人格魅力,是真本事。
隻不過,相處是不是有點尷尬?
有一種戀叫暗戀,自己不破,就讓他慢慢受折磨。
馬如月有一身翻樹的本領,很快的就從這顆樹翻到了那顆樹,然後在離他表白的對麵慢慢的走到了現場。
就站在那裏,一聲不響。
一抬頭,赫然看見了一個女人站在麵前。
“啊!”的一聲:“大……嫂。”
然後迅速的轉過身去,然後脫衣服。
見著你大嫂就脫啊!
還真是豪放,馬如月嘴角微翹,逗孩子還真是挺好玩,他居然都沒有將自己當成是鬼啊。
“大嫂,你先穿我的衣裳。”背對著馬如月,遞下自己的外套,隻餘下一套中衣,江智月心跳得特別厲害:“大嫂,你有沒有受傷。”
原來是給自己穿衣裳啊!
馬如月低下了頭,看到了穿著肚篼露肚臍的蠻腰,嗬嗬,身材挺好的,可惜這子不懂欣賞!
才來的時候對肚篼有點排斥,不過多穿幾次就覺得還行了,畢竟有傲人的資本,穿什麼都一樣。
她體質好又是爬山,這個季節穿一件合適了,隻不過沒想到會遇上和狼幹一架,衣服被撕爛了,後背上好像還有點火辣辣的疼,估計著是被撓出血痕了。
這家夥不想看到自己這模樣是吧。
“那個,二少爺,我後背有傷,你能不能給我抹一點草藥。”沒錯,馬如月就是故意的,她就地摘了一把雞屎藤葉子揉碎了遞給江智遠:“來,給我抹一下。”
“啊,噢。”江智遠低著頭紅透了臉,然後接過馬如月遞過來的草藥,咦,什麼味道。
“是不是有點臭雞屎啊,這叫雞屎藤,治外傷還好。”就地取材物盡其用:“臭一點沒關係,抹上就好,回去再找點什麼包紮一下。”
江智遠都不敢看馬如月,低著頭繞到了她後麵。
“二少爺,我看你這樣低著頭怎麼給我抹傷。”馬如月特別扭過身去交待道:“你告訴我一下,有沒有流血,傷口有多深。”
“大嫂!”江智遠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他被迫抬頭看到了是潔白的背部上有一尺長左右的血珠滲出,星星點點居然閃瞎了自己的眼,好美啊!
“怎麼了?”馬如月道:“傷得厲害嗎?難怪我覺得有點疼。”
“大嫂,有一尺長左右中,五道印子,有血珠,我給你抹吧。”聽馬如月疼,江智遠心裏暗罵自己是混蛋,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他今什麼都想了,什麼都了,什麼都看了。
“噝”有點涼,有點疼,馬如月倒抽了一口冷氣:“今還真是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