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成是受了刺激了,三個孩子與他見禮後女兒回到了馬如月身邊,兩個兒子就去找了江智遠。
“過來,別淘,你爹很辛苦了。”馬如月招了手道:“你得心疼你爹,不然娘要好好收拾你們。”
在兒女麵前,馬如月一慣扮演的是白臉,她收拾人的方式不一般,是以孩子都很怕她,一喊立即就動了,半點不敢磨蹭。
“夫君,白都督來是談公事吧?”馬如月一聲夫君喊得酥酥軟軟的,江智遠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您們先談,我去做幾道菜,請白都督吃一個便飯。”
“好,你安排就是。”江智遠恨不能罵娘,白得成還想要挖自己的牆腳,馬如月卻要請他吃飯,也不知道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可是自己還不能反駁。
一切聽妻子的,江智遠都習慣成了自然。
“那本官有幸償到夫人的手藝了。”白得成微微一笑看向馬如月:“本官倒不知夫人還有一手好廚藝。”
“家常便飯,內子得閑時總會為下官做上兩道菜,陪著下官酌一二,孩子們也喜歡她娘親做的菜。”江智遠心道你不知道的事還得多得很。
而且自己的女人能幹的事也不會樣樣都告訴你。
江智遠是一個內斂的人,從來不會張揚,自己的才學倘不外露,更何況是馬如月的。
而且白得成心思不單純,關於馬如月的好自然更藏著掖著了。
結果,馬如月卻有心要露一手似的,還留飯。
他也不能撤台。
心裏真是別扭得很。
當然,他也沒忘記秀一下恩愛。
就是馬如月對他的有多愛。
白得成卻是不這樣想的。
馬如月越是能幹就越覺得自己眼光好,看中的人不一般。
直到上桌吃飯,馬如月處處以江智遠為尊的時候他心裏就不是滋味了。
這是真正的家常便飯,一家五口加一個白得成。
江景遠已是大姑娘了,馬如月為了避嫌讓她留在自己的院中用餐。
今這一頓飯絕對的是白得成的鴻門宴。
馬如月的用意很明顯,她讓要白得成知道自己對她就是絕對的外人。
孩子孝順,夫妻恩愛,連敬酒都是夫妻二人輪流上,就好像一心想要灌醉他似的。
“清兒,將哥兒和姑娘帶下去。”為了與江景遠這個二姐相區別,馬如月將稱呼改了一下。
清兒立即就將三個孩子帶回了後院。
這個時候的白得成也喝得差不多了。
酒能壯膽,趁著馬如月給他倒酒的時候,他一把抓住了馬如月的手。
江智遠一見鐵青著臉瞬間就站了起來。
馬如月示意他別衝動,別管,她有的是辦法。
“白都督你是想和我扳手腕比力道。”馬如月看著自己的手問道。
“不,你聽我講。”白得成此時已經有了七分醉意:“我要娶你。”
“都督大約是醉了。”馬如月不動聲色的掙脫了他的手:“如月是有夫之婦。”
“本官不在乎。”白得成半眯著眼睛道:“江智遠能給你的本官依然能給你,江智遠不能給你的,本官也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