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寒雨聞言,如遭雷擊。
難道他趁著自己毒發的時候就已經……
王謙卻攤手道:“你看,露餡了吧。”
“我……”寒雨反應過來,這家夥正誆她呢。
“說吧,誰讓你來殺我的?”王謙回歸正經,捏住了她的下巴。
寒雨閉上了眼,一副有種你就殺了我的姿態。
“唔,不說?正好。”王謙也不在意,一隻手如幽靈樣的遊走這她的全身,還時不時停下來捏一捏。
“你!你住手!”寒雨驚叫起來,可惜聲音也是有氣無力,想要掙紮更是徒勞。
“哦。”讓她意外的是,王謙居然真的乖乖住手了。
但她還來不及高興,這個可惡的男人緊接著又道:“那我換個問題,剛那是你的初吻嗎?”
“不是!”寒雨知道,這個男人不會輕易放過她。
他也絕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隻要自己不說話,肯定又會繼續剛才的行徑甚至更過分。
她不懼死亡,但起碼不想自己的身體隨便就被人玷汙。
哪怕之前那一吻,她都前思後想猶豫了很久,最後才終於下定決心。可惜,終究還是失敗了。
“不是?嗯……”王謙皺了皺眉,手又開始不停的動作起來。
“你,你那個什麼!我都回答你了!”寒雨氣急,這個男人還講不講道理了。
王謙卻有些委屈道:“你看你都不是初吻,卻把我的初吻奪走了,這也太不公平了。所以我收回一點利息,平衡一下自己的心情。”
王謙選擇性的忘了蘇酥那次,畢竟那次都沒來得及回味蘇酥就走了,而且隻是淺嚐輒止。
“你?初吻?”寒雨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笑得合不攏嘴:“你騙誰呢,就你這樣子,我會信?”
“信不信隨你。”王謙撇了撇嘴,手卻一直沒停過。
“你別繼續了!”見這家夥居然還上癮了,寒雨氣得想咬人。
王謙不肯停,挺樂在其中的。
“你!”寒雨羞憤欲死,到後頭總算認命般道:“我承認,那是我的初吻,你滿意了吧!?”
“嘖嘖,一個還保存著初吻的女殺手。”王謙嘖嘖稱奇,終於放下了手,卻不再發問,隻對她說道:“你有病。”
“哈?”寒雨懵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你不是在審訊麼,突然說我有病幹嘛?
怎麼著,你難道還打算給我治病?
王謙捏著下巴思索道:“首先你的心髒在右邊,每過二十天左右就會出現間歇性陣痛,持續三到五天左右。嗯,就跟大姨媽差不多。”
其他人聽了這些話,怕是要罵王謙瘋子,心髒病是大病,大部分跟心髒有關的病症常人都有所了解,可從沒聽說過這種症狀。
還跟大姨媽差不多,扯呢麼這不是。
然而寒雨聽後,卻呆滯了。
緊接著王謙又道:“而且你這應該是遺傳性的,我猜的不錯的話,如果你不是孤兒,你父母中有一個應該也有這種毛病,並且沒能活過三十歲。”
“你,你怎麼會知道……”寒雨咽了咽口水,越發覺得這個男人恐怖。
他明明隻是對自己動手動腳,沒有借助任何儀器,卻將她身體的毛病甚至是家族病史都完全正確的說了出來。
這家夥,還是人麼?
g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