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歎息擦掉汙血，斯拖克頓長鼻上挑，昂的一聲長鳴，用俄勒芬特有禮節送上敬意。
東辰笑嗬嗬的甩開戰刀：“我占了便宜，下次再比。”
“不用，輸就是輸。”沒有人類的虛偽，斯拖克頓對事情看的很清。剛才那種情況，自己連四象刀法都用了出來。雖然因為不能殺人，放不開手腳。但東辰也沒拿稱手兵刃。那把叫承影的神兵，可不是一般利害。
“看到了？你的憐憫其實一點意義都沒有。還不如先前埋了他們少受點苦？”
呆愣站在窗前，望著一地殘肢，艾微兒心裏說不出是啥滋味。
他們應該恨自己吧？也許正像克裏斯蒂娜姐姐所言，對他們來說，死在坑裏才是最好歸宿。
“為他們包紮，我答應過艾微兒，不傷他們性命。”
剩餘的狼騎兵哆嗦向前，看著同伴眼中哀求，不忍的別過腦袋。
“送哥哥一程。”
“下手幹脆些，別發抖。”
“我跟你們拚了！”
最後一批反抗者被無情鎮壓，東辰看著餘下不多，徹底崩潰的狼人滿意宣告：“從此，你們就是我的奴隸。奧尼爾，帶人把他們閹了。”
將自己的痛苦施加在別人身上，是最好的發泄。奧尼爾手下那幫閹熊，對此舉極為熱衷。他們不隻一次在夢中幻想，怎麼將別人變得跟自己一樣。如今得到機會實踐，全都樂瘋了。
“給我留一個，我決定揪下來下酒。”
“油炸。”
“清蒸。”
“……”
踏斷五肢與斬斷四肢相比，誰也說不準好壞。隻不過比起痛苦死亡，能夠苟延殘喘好像稍好一些。但是真的好麼？
看著獰笑跑來的熊人，緊緊捂住蛋蛋的狼騎兵，就像剛進洞房的小媳婦一樣哆嗦。
“放心，一點都不疼！”
礫大的腳丫子照準第五肢全力跺下，被死死踩住的狼騎兵眼珠翻口吐白沫，青筋暴起的脖子發不出一點動靜。失聲的哀號，比起有聲的慘叫，更加令人驚懼。
斯拖克頓走回原位，看著傭兵笑臉麵色複雜：“小子你說的對，活埋確實幸福。”
“嘿嘿，那是，老板手段多了去了。你跟的時間太短，等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今天隻是小兒科。”
“他這麼狠，你們就不怕？”
“怕？”傭兵笑嗬嗬的搖搖腦袋：“老板的狠毒，隻會留給敵人。我又沒打算背叛，為什麼要怕？”
回想東辰獨鬥飛龍的英勇，內城談判的風姿，傭兵臉上寫滿敬意：“老板是值得用生命追隨之人，你們以後都會明白。”
瀟灑離去的背影，哭天喊地的狼嗥，巨象牛頭相視無言。
“把他們扔出穀外喂鳥，臨走時撒上泡尿，別讓他們輕易死了。我這人從不食言。“
“你會下地獄的。”
“戰神會給你懲罰。”
“披著人皮的惡魔。”
地獄？戰神？惡魔？
聽著狼騎兵歸去前的詛咒，東辰獰笑回顧：“有我在的地方就是地獄。你們可以在死後告訴戰神，讓他來地獄找我。至於惡魔？那他碼是我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