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譚鬆現在可以控製琵琶珠把自己傳送到蠻荒古境的任何一個角落,但是譚鬆仍然不敢直接傳送上山頂,畢竟現在才剛剛接近山頂,五級妖獸便頻繁出沒。
那些妖獸目前並沒有主動攻擊自己,但是也不會聽命於自己,甚至其眼中那種敷衍神色都是那麼擬人。
譚鬆唯有搖頭苦笑,看來這些畜生對自己這個練氣期的菜鳥主人並不怎麼感冒呀!不過這也是無可奈何呀!誰叫譚鬆修為不濟呢!
敷衍歸敷衍,譚鬆可不會主動去惹的這些妖獸不快,畢竟,隻要人家一翻臉不買自己的帳,麵對這些強如築基真人的家夥,自己隻有陳屍的下場。
五級妖獸就這樣不給麵子了,那山頂之上的六級甚至七級妖獸會不會絲毫麵子都不給,甚至伸手將自己撕得粉碎?對此譚鬆心裏可是一點都沒底,所以還是沒敢直接控製琵琶珠傳送到山頂。
譚鬆準備徒步慢慢走上去,隻要沿途的高級妖獸稍微有瞄頭不對,自己立馬控製琵琶珠傳送出去,不然自己一下子就傳送到山頂,如果估計失誤,以六級妖獸的恐怖恐怖實力,自己根本沒時間反應過來就被撕碎了!
一路上,譚鬆提心吊膽,但是在快要到山頂的地方,譚鬆陡然發現山頂之上並沒有自己想象當中的六級甚至七級妖獸,整個山頂之上白霧嫋繞,鳥語花香,一派仙家景象。
這倒是大出了譚鬆的意外,自己明明用神識查探過山頂的情形,跟眼前的完全是兩個世界呀!難道眼前的是幻陣,還是說自己神識查探到的是假象?
“道友,你終於來了!”
正當譚鬆準備再將神識探入琵琶珠,查探究竟之時,空中陡然說話聲響起,這突如其來的異變,差點沒把譚鬆嚇死!
“誰?”
譚鬆當即警惕之心大氣,金光符、紅線剪已然在手,一幅如臨大敵的模樣,但是環顧四周空空如也,唯有山風陣陣,流雲來生,哪裏有半個人的蹤跡。
“道友是在找我吧?”
陡然背後說話聲響起,譚鬆感覺到有一物已經落到了自己的肩膀之上,當即大驚,根本沒有考慮,一甩手就把紅線剪向身後祭了出去,同時腳下一發力,整個人硬生生向一側挪開丈許距離。
這時,譚鬆才來得及細看場中的情景,這一望之下,簡直是駭人聽聞!
隻見,一位儒生裝扮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場中,而自己祭出的紅線剪此時正被對方把玩在手上,一幅饒有興趣的樣子。
譚鬆隻感覺口中發苦,背後一陣颼颼發涼!
赤手空拳就可以握住自己祭出的法器,譚鬆實在想象不出來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
“還不錯,隻可惜再好也隻是一柄頂階法器,沒有經過你們人類修士真元的培煉,根本發揮不出什麼太大的威力,和法寶一比就遜色多了!”
那儒生修士咧嘴一笑的說道,不知是不是譚鬆的錯覺,總覺得對麵之人的牙齒似乎太尖利了一些,而且隱隱閃爍著寒芒。不過當譚鬆聽清楚對方的話後,差點驚的跳其三丈高!
“你們人類修士?難道對方不是人...”譚鬆實在不敢往下麵想了,如果對方不是人,那就隻能是幻化成人的妖獸,那可是七級妖獸以上的恐怖存在呀,譚鬆隻感覺世界末日已經來臨了!
暗自把神識聯係琵琶珠,希望城這位煞星沒動手之前,自己可以僥幸傳送出去,實力的懸殊就明擺在那裏,譚鬆實在生不出什麼拚殺之心,對方隨便動根手指,恐怕自己就已經死了十數次了!
儒生修士見譚鬆一幅如臨大敵的樣子,如何不知譚鬆心中所想,不過此位並沒有在意,而是抬手一拋就把紅線剪扔給譚鬆,然後輕笑道。
“道友不必如此緊張,說起來,道友也算是我家主人的衣缽傳人,在下是斷然不會做出對道友不利的事情的,否則,道友以為你現在還能活著站在這裏麼?”
譚鬆聞言也覺得在理,再說對方根本沒必要騙自己,以對方至少堪比結丹中期的修為,真要對付自己一個練氣小修,實在沒必要費如此多的周章。
既然是這樣,譚鬆不如坦然麵對,免得惹惱了對方,自己反而沒好果子吃,當即躬身說道:“不知前輩為何會出現在此地,找晚輩又是意欲何為?”
“嗬嗬,在下姓冰,名淩淩,是我家主人飛升上界之前留下看守這蠻荒古境的一隻妖靈,而在下的本體是一隻“冰鳳”,在此等候道友也是我家主人的意思,道友可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