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影咬著鮮紅的唇,妖豔的麵容沾上了一層漆黑。看著自己現在的模樣,氣的煉影直跺腳。原本是來收拾獵物的,現在卻演變成被獵物戲耍。難道真的是流年不利,還有那個號稱邪龍神的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如果要是真的為什麼知道自己被擒就不敢露麵相救,肯定是假的看見自己失敗了就夾著尾巴逃跑了。在無夢花海肯定是他使的障眼法,那時候自己身受重傷看錯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妖魔之間本來就沒有道義可講。
“下次別讓姑奶奶再碰到,不然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欺騙姑奶奶我的下場。”
煉影惡狠狠的瞪著一棵樹,眼裏似乎有火快噴出來。她把那棵擋她麵的樹當成了欺騙她的人,那棵樹倒黴的瞬間化成了灰燼。誰讓它生長的不是地方,偏偏長在那麼一個大魔女,脾氣又火的魔女麵前。
還來不及聽完事個事情的起因,紫塵急急忙忙的向幻林趕了去。煉影說的那些話很讓他擔心,他怎麼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他以為那人是衝著自己來的,沒想到他的目標是另有其人,自己怎麼這麼大意居然沒有發現這一點。
白白在那個小妖精身上浪費那麼多時間,想到這裏紫塵不禁狠狠的咬緊了牙,如果她真要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小賤人。那人也真是夠卑鄙的,居然能使出這種爛招來拖住他。
“明明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朝自己靠近,難道是因為太陽太大把自己曬暈了?沒道理啊,可以說是沒天理,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和他開這種沒道理的玩笑,為什麼還不到,再快點,再快點,再快……”
疾馳的墨青色身影一邊快速的朝著目的地飛去,一邊又很傷腦筋的碎碎念。他怎麼可以就這樣輸給那個人了,澄月她什麼都不知道。但願什麼都沒有發生,越想就覺得越不可能。被那小煉蛇拖住的時間裏,該發生的恐怕都發生了數次了。
圍繞在紫塵身邊的蝶群似乎也跟著紫塵一起傷腦筋一般,在空中左搖右擺跌跌撞撞的。紫塵這腦筋可是傷大了,想當年這也是他惹出來的冤孽債,澄月可是什麼都不知道。他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以為沒事了,可是該來的始終還是來了。
那個人為什麼要如此的執著,都過去那麼多年了。都平安無事的過了這麼多年,如今卻在這緊要關心又再生事端。為什麼要在此時出現。如若是在平時閑暇時段,他一定會將些事速戰速決的處理好,絕不會讓他跟澄月有半點碰麵的機會。
紫衣綠眸的少年坐在黑色玄蛇頭上,歪著腦袋看著共坐在玄蛇上的另一個人。綠色眼眸裏是那人的容顏,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如紅寶石一般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來人是一邪魅的男子,男子手托著頭,粉色的薄唇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他沒說話,隻是偶爾瞟龍邪一眼,流線形的鳳眸總有一絲絲狩獵的光芒。龍邪的身影就那般印在他那如星般的眸子裏,仿佛吃定了他一般。
龍邪心一驚,這家夥出現在這裏準沒好事。想當初他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過得幾日逍遙的日子,可惡,怎麼就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來礙事。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可是他就算心裏再怎麼不爽也不好表達出來,怎麼說都是他有錯在先。
如若當初他不那麼荒唐,如若當初他能清醒一點。也許現在會是另一番景像,現在的他隻能忍受再忍受。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的孽,現在讓他來承擔這後果,這苦果也是很公平的,總之就是悔不該當初。
你不說話,我也不說話,都在裝酷練深沉。兩人就這樣手托著頭相互對視著,紫色的發和黑玉一般的青絲在風中交織纏綿在一起,那場麵要多風騷絕對有多風騷,處處彰顯著他兩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果然這兩位還是坐不住的主,才沒坐多久就開始跳腳。我還以為你們要這樣用眼神交流一輩子呢,就算你們之間的感情很深也用不著在眾人麵前顯擺啊,而且兩大男人公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顯擺他兩心有靈犀一點通,是不是有點太過重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