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比劃了幾下,怪蛇將所有的氣力都集中在尾部全力的向解暮軒撲去。一聲清脆的骨頭折斷聲,怪蛇痛苦的躺在地上,長滿骨刀的尾已斷裂,黑血泊泊的流著,怪蛇充滿疑惑的看著剛才自己試探過的地方,明明沒有任何東西一切都很順利為什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在地上躺了片刻的怪蛇似乎做出要最後一博的陣勢,隻見它慢慢的又飛了起來全身都燃燒著綠綠的火焰,將整個屋子都照亮了。如果此時有人從外麵路過的話肯定會以為解暮軒家鬧鬼了,事實上他家真實的情況恐怕比真的鬧鬼也好不了多少,說不定更糟。
怪蛇靜靜的看著解暮軒似乎做足了準備,小眼睛飛快的轉著,這是它最後的一次攻擊了如果不能成功它就暫時放棄,等想到好的辦法再回來。它的思維也飛轉的交換著,它還是希望能一擊成功畢竟這東西可不是隻有它在窺視,還有許多比它厲害的對手也在悄悄的注視著。如果現在不動手,等以後就沒機會了。
下定了絕心就不在猶豫盡力一拚,隻見一大團綠綠的火球飛向解暮軒,這次火焰並沒有像上一次熄滅反而在向解暮軒告近,怪蛇一看似乎有效果,不斷的在用力使自己身上的火焰更加的猛烈,由於用力過猛怪蛇尾部的傷口受到牽引又出來了黑色的血,怪蛇似乎沒感覺到隻是專心的向解暮軒靠近,那雙小眼睛裏麵全是解暮軒的模樣,恨不能一口將他吞放肚中,如走火入魔一般。
怪蛇使自己身上火焰增猛,室裏溫度也隨之上升。屋內所有的物品在怪蛇的火焰下都冒出煙來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看來在這樣的下去肯定會發生火災。怪蛇越來越靠近解暮軒了,幾乎就要貼他的臉了。
一團淡紫色的火焰,悄悄的出現在了怪蛇的身後,不止一團,整個屋子裏都是那淡紫的火焰。如夜空裏美麗的繁星一樣,又如夏夜裏會光的螢火蟲一閃一閃的。就在怪蛇貼上解暮軒臉的那一電光火石之間,怪蛇就被淡紫色的火焰包圍。淡紫的火焰夾著怪蛇原有的綠色火焰反噬著怪蛇,可憐的怪蛇隻有不斷的慘叫,卻隻有被活活的燒焦。它到死都沒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焦黑的蛇屍躺在地上那樣的猙獰,漸漸的化成了烏有。
屋裏不知道何時多了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身邊跟著一隻青色的蝴蝶。隻見澄月一揮衣袖,屋內所有的東西都恢複了原樣。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沒發生過,轉身看著床上失去知覺的解暮軒,一道湛藍的光滲入了解暮軒的眉心。
“好好睡吧,醒來後就將今晚所發生的事都忘掉。”澄月清冷的聲音在整個屋內回蕩著,如山穀回聲一樣好聽,邊上的蝶依舊那樣的飛著,不時候停在澄月的肩上。
“希望它也能學乖。”,轉歎了一口氣,又看了解暮軒一眼,便和那隻蝶消失了。
那白衣女子和那青蝶剛消失不到兩分鍾,又來一位長著綠色眼眸的男子玩味的看著解暮軒,男子優雅的托著下巴,看著剛才白衣女子站著的地方呆呆的出神,久久才回過神來,閉上雙眼用心去感覺得什麼。
綠眸中有著說不出的憂傷,臉上是一種讓人無法讀懂的表情,仿佛他所有的感情都藏在那雙深不見底的綠眸。他能看穿所有人的心思,卻唯獨看不穿她。自從遇見她的那瞬間,他的心就不在是自己的了。
他一直都不知道她究竟在尋找什麼,他曾經想幫她尋找她想的東西,不想卻碰了一鼻子的灰。她根本連正眼都不瞧他一下,難道他就讓她那麼討厭。自己抓不住她隻能眼睜睜的看她消失在自己麵前不知去向。
如今好不容易才在這個男人身上發現關於她的一絲記憶,一開始隻是好單純的好奇而已,現在他是憤怒,他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對他那麼好,他更找不到這個什麼都不是的人有什麼值得她那樣對他的理由。
現在的他真想一把掐死這個小可憐蟲,但那隻是一時的想法而已。如果他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精彩的事,他一定不會手軟直接了結了他。現在他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麼當然不會讓他這麼便宜的就死在自己的手上,他要讓他受盡折磨後再親手了結他。他到想看看當他親手殺掉這個廢物時,她的臉上是否也會有一絲的悲傷和心痛。
這個想法讓他非常的激動,他實在是想看一下她的心是否真的如磐石般冰冷。就如來時一樣去時也無聲無息。
解暮軒做夢也不可能夢到今天晚自己的家裏會這麼熱鬧,更不會知道自己今天差點就被開膛破肚了,現在的他還甜甜的沉浸在自己的夢鄉中。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所有的一切都會慢慢的揭開神秘的麵紗,那些人那些事也會隨著事情的而逐漸的露出水麵,那些癡與怨,愛與恨都會有一個屬於他們的結果,不管結果如何他們也隻能坦然麵對,該留的一個都跑不掉,該走的再怎麼留也留不住,這就是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