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術社的社員尖叫不止。
站在台上的張鵬遠滿麵紅光,他看到了台下和沈江濤站在一起的楊桃,輕輕的微笑著,流露出的神情帶著明顯的輕蔑:看吧,楊桃,我才是那個配得上你的人。
因為當展廳隻能掛蔡凡宇和沈江濤的畫,後來還是有人注意到了沈江濤掛在後麵的畫,那些人評頭論足,言語中表露出來的意思都很明顯。
沈江濤的這幅畫,完全不能和蔡凡宇的畫相比,即便蔡凡宇沒有這樣的人氣,沈江濤也是輸定了。
掛出畫的當,沈江濤的畫得票還不過五十,其中很多還是風水社社員投的;而蔡凡宇的票數當就超過了一萬票。
這巨大的差距,讓風水社的社員們都認為是自取其辱,甚至有好幾個當就和沈江濤提出了退社。
第二,允許其他人掛畫後,美術係的學生都不願放過這個蹭人氣的機會,一個個都拿出最好的作品掛在展廳。
這樣一來,沈江濤的畫就更顯得不起眼了。
絡繹不絕的校內校外的人都湧進美術係的展廳,為的是一睹蔡凡宇的作品,一波又一波的人來,讓蔡凡宇的票數直接竄到三萬票,而沈江濤的畫作,還沒過百。
苗麗等人一開始還積極的拉票,甚至讓她父母家人都到學校來投上一票,到了後來,看著票數如此懸殊,也都認命的順其自然。
風水社的情況變得很糟,但沈江濤和楊桃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兩人甚至還饒有興致的欣賞起後麵掛出來的那些畫,最過分的是,沈江濤還花幾百塊買了一幅他喜歡的鍾馗圖。
這讓餘旭等人很無語,隻能幹著急。
來看畫的人,對蔡凡宇的話評價都非常高,那確實是一幅難得的佳作,把油畫和國畫的優勢把握住了,真是一個創舉。
蔡凡宇和張鵬遠一開始還關注著比試,到了後麵,因為這種碾壓式的優勢,他們幾乎都忘記了還有比試這回事。
張鵬遠開始在現場宣傳他的美術社,積極招新;蔡凡宇則應對一波又一波的采訪和粉絲見麵。
整個展廳的前麵,始終熱鬧非常;而後麵則相對安靜很多。
到了第三,圓環形展廳的前麵依舊人氣旺盛,後麵還是冷冷清清,但沈江濤不再亂逛,而是帶著餘旭等人站到了他的畫作前。
“社長,我們這時幹什麼?”餘旭很不理解的問。
沈江濤輕輕一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下麵,該到這裏了。”
餘旭和張敏都不是很理解。
張敏這段時間認真研究著沈江濤給他的一些風水實例,倒是明白了一點,但其中還有疑惑,於是就問:“社長,這個展廳是圓環形,就和那次我們招新的場地一樣,人氣聚集在一個地方後,過於旺盛就會泄往弱的地方,但這裏沒有林蔭,也不存在休息之類的輔助,人氣真的會泄往這裏嗎?”
沈江濤伸手敲了敲他的畫:“其實,我的畫,今才算真的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