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濤在評價這幅畫的時候,逐漸圍過來好些人,聽到他的法,有些不屑鄙視,有人則是陷入沉思。
楊桃被沈江濤這麼一,她仔細一看,也頓時發現還真的也可以這麼看。
沈江濤不管身後人的議論,繼續:“想想看,一座這樣的山,並不為奇;但這麼大的一塊礦石立在那,輕易就能顯出人的渺。所以,這幅畫的主要五行屬性是金。”
接著,他直接坐到地上,取出一張紙,在最中間的位置寫下一個大大的“金”字。
沈江濤接著繼續分析。
《溪山行旅圖》的主體是金一旦確定,前麵作為點綴的林木中心標上木,再往前的溪水標上水,行走的山道過人屬性為火,畫的最前端是一片石坡標為土。
從裏到外,恰好是:金木水火土,五行正轉;而人的欣賞角度,是從外往畫裏看,則為五行逆轉:土火水木金。
重心落到金上,氣勢一下雄壯,而又立體。
沈江濤這麼一,圍過來的人再看眼前的畫,頓時覺得很有道理,連一些之前鄙視沈江濤的人,也都麵露驚訝。
最受啟發的是幾個美術係的學生,他們當即就把這個順序寫下來,不得不,這真是構畫一幅好畫的一個好方式。
畫一幅畫,最難的就是構圖,至於填充其中的細節,倒算其次。
沈江濤繼續看《溪山行旅圖》,卻又皺眉搖頭。
“怎麼了?”楊桃按照沈江濤所的風水五行,重新再看《溪山行旅圖》,覺得頗有道理,這時又見沈江濤搖頭,不禁疑惑的問。
難道這印刷品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沈江濤也很費解的:“這幅畫有一點不是很和諧,就是右下角的這一處樹蔭草葉,明顯過於茂盛,並且比例也稍微顯大。”
聽沈江濤這麼一,那些本來覺得他的五行有一些道理的人,都搖頭笑起來:這子還真是不知高地厚,竟然敢《溪山行旅圖》這樣的國寶級畫作有不合理的地方。
沈江濤走到畫前,伸手比劃了幾下,不住搖頭:“這裏確實不對,整幅畫的比例算來,這裏樹蔭草葉應該稀疏一些才對。”
接著,沈江濤做了明,草木生長,是以水的滋潤來決定茂盛程度的,而右下的位置,可以用溪水左邊的植被來作參照,二者應該是一個大致相同的整體,那樣才顯得和諧。
現在《溪山行旅圖》上,左下方溪水邊的林木不過兩根,草被也稀疏;而右下角草深林茂,不但不符合水生木的五行相生。
還讓整幅畫的重心移動到右下角。
聽沈江濤這麼一,圍過來的人有些已經無禮的罵起來:“什麼玩意,胡謅一通後,竟然國寶級的《溪山行旅圖》有不好的地方!簡直可笑!”
“我沒有這幅畫不好。”沈江濤伸手朝右下角的茂密的林蔭草葉一指:“畫這幅畫的畫家,肯定是想讓欣賞的人注意到這裏,也就是:這裏肯定藏了什麼東西。”
藏了什麼東西?
這個法倒是很新奇,圍過來的人,頓時都將目光彙聚到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