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翁並不發話。
王炳權隻能用近乎咆哮的聲音看向老者:“趙喜雲!你……你不要忘了你用的是什麼風水術……”
王炳權話還未完,隻見那老者趙喜雲一拍桌子:“嘻,怎麼?你這是要老夫的風水術太惡太邪?”
“這……”王炳權環看一圈屋內,臉色變得慘白。
趙喜雲白了王炳權一眼:“磊翁親自出手,將北方牛蹄莊村辦妥;田培紅用桃花煞也搞定要村;區區老朽學術不精,倒也勉強弄成了疙瘩頭村。現在隻有這張家村,費時最長,竟然還出了變故,我們這次的葬派風水大局,怕是要因為你這一子失誤功虧一簣了。”
“你直接讓疙瘩頭村全村死絕,這也太……”王炳權眼睛發紅的看向老者趙喜雲,一副就要跳起和他撕打的模樣。
站在那的磊翁雙手平平一抬:“好了,眼下不是爭吵的時候,這次的局隻差玄武象,既然張家村民的布局已經被破,那我們隻能另想它法了。”
“我看呐,還是讓老朽出手,讓張家村人也全部死絕,費時最短。”趙喜雲皺巴巴的臉上顯露出興奮的神情。
“雲老,也不用勞煩你出手,讓我用桃花煞結合張家村的四象吉地,肯定事半功倍。”田培紅蘭花指翹起,嗲裏嗲氣的。
王炳權的風水造詣本在那兩人之上,所以這次很重要的四象吉地張家村才會交給他,沒想到竟然橫生枝節,被人從中破壞。
他心中惱恨至極,卻又無可奈何,在事實之下,也隻能吞聲忍受這兩人的羞辱。
磊翁朝趙喜雲和田培紅擺擺手:“不行,張家村是在乾卦位置,但也是難得的一處四象吉地。你們二人的手段要麼太過剛硬,要麼太過陰柔,會破壞那裏的氣場。這也是一開始不讓你們倆人去張家村的原因。”
磊翁到這裏,想了一會,才又開口:“以目前情況看,隻能用風水井了。”
一聽到“風水井”這三個普通的字,王炳權等三人的臉上都變得驚恐,就連趙喜雲一張皺巴巴的老臉上,也呈現害怕的神情。
“這……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稍有疏忽的話,就連我們都……”趙喜雲倒吸了一口涼氣。
王炳權和田培紅也開口,難得達成一致的:“磊翁,風水井的危險性太大啦,如果有其它……”
磊翁不等三人完,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目前形勢已經對我們不利,擺在我們麵前並沒有選擇,是隻有這一個方式。因為從這次張家村的情況來看,是有我們之前沒有預計到的風水勢力介入了。”
其他三人一聽這話,頓時不再質疑。
磊翁伸手一下拉開身側的一塊紅布,下麵是一塊大沙盤,上麵呈現的赫然就是張家村和周邊的地形布置。
“來,我們一起看看張家村的風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