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有一點不太明白,如果這裏沒有金釗居住,選擇前八個比較吉利的風水局倒能讓人理解,畢竟吉利的風水局會避免很多麻煩,可是後麵兩個陰兵魂道和驚心動魄誰會去選擇呢?
沉吟少許後,沈江濤看了一眼金釗,問道:“金少爺,你們的風水局是風水師自己選還是你們安排?”
金釗微微一笑,把燈打開,說道:“我們的原則就是先來後到,由他們自己選,來的越早也就意味著選擇越多,若是最後來的,隻能選擇最後的風水局了,兄弟問這個是有什麼事兒嗎?”金釗古怪的看了一眼沈江濤。
“倒是沒有,隻是好奇,他們都是為了風水銅錢而來,自然找一些容易破解的風水局,誰會選擇最後這兩個吉凶之局呢?”沈江濤眉頭微皺,淡淡道。
金釗麵帶微笑,將外套掛起來後,說道:“兄弟有所不知,爺爺說上一次還真沒有主動選擇這兩個風水局的人,可是這一次,有二人主動選擇了這兩風水局,一個是來自八宅明鏡的一位小道士選擇了驚心動魄,隻不過提前被我們占了,這才選擇了其他房間。
另外一個是來自宅宗的一位風水師,他是第一個來到這裏的人,當時我給他看了一眼風水圖,擺在他麵前的選擇有十個,可是他偏偏很高興的選擇了極為恐怖的陰兵魂道。”
沈江濤沉默不久後,對金釗微微一笑,不再言語回到了房間,一進臥房,剛才的那股陰森感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一股頗為熟悉的能量,“看來這次風水局中,有兩個自認為風水術超強的人,真想早點見見他們,尤其是宅宗,不知道是不是王家背後的那個宅宗。”自語一番後,早早睡去。
秋紫炫和金釗繼續柔情了兩句後回到了自己的臥房,隻是這間原本被處理過的臥房在陰陽二極地轉變的時候已然不在像當初那樣能起到十足的作用,她換上睡衣後,正要準備睡去,突然想到了沈江濤給她的那張符。
好奇之下,她從床上爬起,拿出來那道綁著幹枯和新鮮樹枝的紅色繩線拆開,將那樹枝放到鼻下一聞,一股濃濃的檀香從幹樹枝上散發出來,而那支新鮮樹枝上則是散發出濃濃的草香之氣。
緊接著她又將折疊成三角形的符紙展開,其上分別畫著五座高山,其中,山脈、地勢蜿蜒回轉,形勢高低有序,山下之水流成了一種流暢而又難知的字跡,隻不過太過潦草,很難認出。
秋紫炫對風水一竅不通,更別說這符籙之術,所以,即便她再怎麼研究也難研究出裏麵的門道,故此,研究好半響,也無法找出什麼奇妙之處,而當她準備折回去的時候,腦子像漿糊一般,不論怎麼疊都無法將符籙回歸原來的模樣,折騰了半天,一個不小心竟將符籙撕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