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做之前,沈江濤對於這樣的人隻會嚴懲不貸,甚至情節惡略的時候,會以死來結束他,不過現在沈江濤主要是要壓製體內的心魔,這樣的心思已然在剛開始的時候,被他壓下來。
但這也並非代表他會就此罷休,別人若要欺負自己,他定然不會幹等著挨打。
“怎麼?喪家之犬又敢和我這樣說話了?”沈江濤平淡道,昨天隻是在他心裏打下了一個烙印,今天他要鞏固一下這個烙印,令他永遠都記住沈江濤這張無可逾越的麵孔。
虎哥冷笑一聲,看了一眼沈江濤,又對著身邊的人詭異一笑,仿佛心中已然有了計策,同時,他身後的那些廚師,似乎也非常自信,與虎哥對望一眼後,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這笑容令肖若然內心有點發毛,不由的讓他想起了兩年前的事情……
肖若然之所以對虎哥如此恐懼,大多數也正是因為兩年前的那件事,雖說那件事情對身體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但對他經濟方麵造成了很多的損失,連續三個月裏,肖若然不但沒有賺到錢,反而墊進去不少。
隻因那虎哥和廚師們等到廚師長不在的時候故意給他設置圈套,每次到廚房取菜的時候,他都會對方暗算,導致每當接盤子的時候,盤子掉在地上,雖說公司內部員工每盤菜隻需要賠菜價的百分之十即可,但也招架不住連續三個月的賠償。
甚至有的時候虎哥一個臉色不對,直接將盤子摔落在地,就說是肖若然一個不小心出現的失誤。
連續三個月,公司已然不想再用他,若非他欠了公司的錢,恐怕早就被趕走了,不過後來虎哥又假心假意替他求情,公司才予以留下。
肖若然深知,虎哥之所以為他求情無非就是找個理由繼續欺負他罷了,不過家境貧寒的肖若然也隻能忍了。
此時看到虎哥和幾個廚師的壞笑,他隱約有了一絲不安。
漸漸的,客人開始陸陸續續走進飯店,爐灶裏的火也轟轟的燒起來,上的第一批菜還算正常,但等到沈江濤剛回來急著去接下一道菜的時候,隻聽咣當一聲玻璃碎裂之響,盤子裂開在地上,裏麵的菜灑了一地。
“呦?怎麼了小兄弟,今天手沒擦幹淨這麼滑的嗎?”虎哥看了一眼沈江濤後,做出一副雞賊之容,廚房裏的廚師也都跟著嘲笑起來,甚至有的還捂著肚子,指著沈江濤譏諷。
“就是,一個大小夥子,連拿盤子的力氣都沒有,回去叫你母親補補去吧哈哈……”
“跟我們鬥,也不看看我們在這裏混了多少年,在公司是什麼位置,就憑你個小毛孩,哼,回家喝稀飯吧。”
虎哥沉吟少許,故作正經的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態度,這是我們的同事,我們應該予以同情和幫助,怎麼能這樣呢?既然這樣,我宿舍有藥,今天你過去免費拿兩瓶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