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顧鶴年，顧常委。”來人說。
“你把手機交給顧小雲，或者是伊利亞，告訴他們我上顧常委那裏去了。充好電才能給我送去。常委在哪裏？”我把手機交給了來人。
我到了顧鶴年家，他準備了晚飯。閑談了幾句，並沒有說工作上的事。憤怒一些興趣愛好生活習慣，然後就問我今晚要在哪住？
我說，還沒想好。又問我，對紫煙有什麼看法？
“額，這個嘛…嗬嗬……！”
“但說無妨。”
“就和她說了幾句話，也沒什麼了解。”
“品貌如何？”
“可以，挺漂亮的。”
“他是老夫之女，兄弟可知道？”
“哦，是你的女兒啊，我我不知道！”他的話問得我不知所措，我有些語無倫次了。
“他是我愛女，才貌最出眾的一個，小雲曾是她的陪讀丫鬟。自幼學的就是出入廳堂禮教，將來登得上大雅之堂。除此之外，琴棋書畫也是略通一二。”他一邊說著一邊笑著看我。
我隻是苦笑，並不作答。感覺到這事兒一點兒都不靠譜。
“來，兄弟，請觀一幅小作。”說著，他從衣袖裏抽出一幅卷軸。打開，裏麵是一幅畫卷。
畫卷上水墨丹青畫著，一個頭戴鬥笠，騎馬的少年。正昂頭向上笑得格外的燦爛。畫質非常好，形、神、意兼備。那少年洋洋自得的形態更是惟妙惟肖。
我在一起看，呀！畫的這人不是我嗎？畫的不正是我贏了巴特勒吉內心的表現嗎？沒想到都讓畫家捕捉到了。看來我一到都是這副德性。下回得收斂點兒。
而且這畫顯然剛完成不久，還有墨的味道。這對於動漫迷的我，很是感動！
“這是誰畫的畫的這麼好？”
“嗬嗬，畫畫的人已經在裏屋，恭候多時了。”
“快讓我見見，哈，沒想到，咱們公社還有這等高人。你怎麼能讓人在裏頭等著呢？應該一起吃飯才對嘛。”
這時一個少女從裏麵走了出來。借著燭光，我認出了她——顧紫嫣。
她這回的穿戴可和早晨不一樣。一襲素色，玉簪叉著發髻。抹胸襦裙。外穿一件輕紗褂子，皓腕上戴著一隻古樸玉鐲，腰間係著同心結，袖上搭著一條黛色水紗。看得出這套衣服是在非常正式的場合才能穿的出來的。
走到我身旁，丫鬟退下了，他俯身下拜，然後坐在我的對麵。
“這話是你畫的？真沒看出來，小小年紀就有這麼高的造詣。”我指著畫說。
“叔叔過獎了。馬兒在家裏長畫，現在都有些生疏了。”
“嗯哼，別叫我叔叔了，你叫哥哥吧！”叔叔，怪叔叔總讓人聯想到猥瑣男。
她看了看顧鶴年，顧鶴年笑著點點頭。
“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