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們笑的無語:“走啦,吃飯去啦。”
於是我們一行四人穿過半個校園去吃涮鍋。一路上聽她們聊天開玩笑,再看看久別的校園,心裏有一種微妙的感情在湧動著。
“小天,怎麼啦?”看我老不說話,江心芮不由問道。
“感覺好久沒來過了啊……”
“對啊。”陳思妤說,“我們上次來吃涮鍋好像是一個半月之前的事了啊。”
“就是。好久了啊。我都想它了啊。”劉蓓在那邊感歎道。
聽她們誤解了我的意思,我也不說話,笑笑挺她們繼續扯皮。
能重溫這樣的日子,真的很好,很開心……
晚上大家由於假期的興奮勁還沒過,於是開起了臥談會。我們從五一樂事聊到成語接龍,後來也不知道是誰起得頭,大家居然聊起了靈異事件。劉蓓說他們家人見過自家的一個親戚被上身:“你們還不知道,大家正在說話,忽然她就開始抖,抖了一會之後,她忽然跟大家要煙抽,以前她是不抽煙的,但是那天要回魂的個姑婆是抽煙的,媽呀,她一邊抽煙一邊開始說她多掛念家人,多擔心他兒子什麼的。說到後來,她居然說她不想走了。媽呀,把人嚇得。最後大家都勸她,說你不用擔心,兒子也結婚了啊,家裏什麼都好,不用擔心啊。好說歹說,她終於決定走了,起來剛走到門口,平平的地上什麼也沒有,她忽然就跌了一跤。大家趕忙把她扶起來,她醒了之後問她還記得剛剛做過些什麼,說過什麼?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唉呀……好嚇人啊……”劉蓓在她床上叫道。
江心芮也在搓搓手臂道:“就是就是。”
我的興致也來了,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道:“我給你們講講我一個親戚做的夢。夢裏麵他下午剛下班,於是就往家走,結果一走就走回到了以前在農村住過的土坯老房子那邊去了。結果到家就發現以前早就去世的三叔公搭了一把太師椅坐在他生前住的房間門口。他也沒說什麼,然後就去正房裏開燈,結果開了半天,燈不亮,一看,是燈泡壞了。於是他從正房出來準備找燈泡換,沒想到進去時天還亮的,這一出來,天都有些黑了。他當時心裏一下就毛骨悚然的了,那個三叔公還是坐在椅子上動也沒動,臉色慘白慘白的。他忽然想起,家裏有養一條大狼狗,他到栓狗的地方一看,狗嚇得趴在地上發抖,他也很害怕,但是沒辦法,於是他找了根棍子打狗,邊打邊罵:‘你個死狗,家裏都回來死人了你也不叫!’最後狗就汪汪的叫了起來,過了一會,三叔公才起來,朝著房子旁邊另一條離開的路慢慢的走了。然後他就一身冷汗的被嚇醒了。”
“惡…………”我說完之後三個人不約而同的都是這種反應。
劉蓓說道:“這也太嚇人了吧,毛骨悚然的……”
我接著道:“後來他的身體就不太好,知道給三叔公上過香之後才慢慢好點的。”
“惡……太可怕了,不要講了……”劉蓓叫道。
正說著,外麵傳來了宿管老師的聲音:“109宿舍的,怎麼還不睡啊?都幾點了?趕緊誰,別說話了啊……”
我們幾個偷偷笑著,不在說話了。在睡著前,我迷迷糊糊聽見陳思妤說:“聽班長說,我們班好像要轉來兩個插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