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如此破陣(2 / 2)

歐陽破曉和幾大高手還有白虎城支援的兵丁盎然的走了進來,同時馬鞭甩動驅散眾人,做的那樣的習慣,仿佛羊倌驅趕羊群一樣自然。久居上位的他們和穿慣了軍衣的士兵,也許早就不把這些百姓當人看了,話說除了納稅提供自己的衣食之外,他們還能做什麼呢?

孫立不幹了,這些人在自己店裏被欺負,會直接影響傭兵團的聲譽的,況且這些人明顯是找茬來的,有少爺在,自己不能認慫,眼眉立起,瞪視著這群不速之客:“住手,讓你們這群垃圾知道什麼是尊重有那麼難嗎?”背後的雙鞭擎在手中,沒等人們看清動作替身邊的幾人架開了攻擊。

歐陽破曉有些意外,眼前的大漢明顯境界不是很高,可就這樣間不容發的擋開了10多次攻擊,大家手上雖然沒用元力,可單這份眼力,力道的拿捏就不簡單。“無關的人出去,魚雷今天不做生意,他們要辦喪事。”歐陽大聲的說,沒錯,隻要你有讓我重視的能力,我就給你相應的尊重。

當最後一個主顧走出去的時候,士兵把門一插,然後得意的衝著傭兵團的人笑,一副關起門打狗的架勢。兩邊的人各自尋找對手,開始對峙。

孫大少就那麼靜靜地坐著看著,好像一切與他無關,自己決定了要離開,就不能讓孫立他們有太強的依賴,未來的路要他們自己走。

太守府正春風得意,覺得一切盡在掌握的席被,悠閑的編著竹篾,這項勞動不但可以放鬆心情,還能讓人心思更加縝密,在他的眼中手裏的竹篾仿佛變成了席雲的地圖,治大國,如烹小蟹,編竹篾也是種對心境的磨練。

這時候席慶從外麵闖了進來,隻見他一身花花綠綠的衣服,席被早對自己兒子見怪不怪了,“慶兒,你要用這樣獨特的裝束來慶祝勝利嗎?”半開玩笑的對著玩世不恭的兒子說道。

席慶兩眼圓瞪,一口氣好容易換了過來,跑的實在太累了,“父王,事情辦砸了,那批新武器怎麼使用,我們還不知道。”

原來大少他們把席公子堵在浴室裏,在他的胸口上重重的一擊,打到他的穴位上,要12個小時才能蘇醒,等裸體的席慶醒來,悲催的發現院裏被劫掠一空,連個褲頭都沒留下,隻能用他的輕功跳到了隔壁,從晾衣架上綽了幾件衣服穿上,飛快的來稟報事情的經過。

席被一巴掌打在席慶的臉上,“沒用的東西,方法還沒到手,不早點來,這下,等歐陽他們把魚雷剿平了,我們還怎麼去掌握這種強大的武器呀?”沒錯,在席太守心中兒子受多少委屈不重要,能讓他走向權力頂峰的武器才可貴。

席慶一手捂著臉,在席被麵前諾諾稱是,眼角含淚,顯得不知所措,那樣子分明是隻要您能消氣,再打幾下也沒問題。

席被看著席慶的模樣,知道生氣也是無用,隻能祈禱歐陽破曉他們能留幾個活口回來,看著剛才從手中滑落的竹篾,提起腳,狠狠地踩在上麵,一下,兩下,那引以為傲的耐性半點也看不到了。

在他身後,捂著臉的席慶,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兩隻眼睛有些發冷,但那神情隻是一閃而逝,不會確定這個表情是否真的存在過。

傭兵團裏現在一片混亂,成員裏缺少真正的高手始終是個硬傷,大家在同等級別裏已經做得很好了,但打鬥不是打比賽,誰也沒辦法限製對手的層次呀,魚雷需要那種有震懾力的高端戰力坐鎮。

一眾團員們開始顯露出疲態,練兵的目的基本達到了,“停”一聲喊,強者威勢盡放,歐陽破曉一方的人紛紛後退,尤其帝都來的幾位,臉現訝色,同是騰雲境,他們從大少身上感受到難以言傳的壓力。

幾個親隨開始按照陣勢旋轉,歐陽破曉立在中間,元力又仿佛受到召喚般向幾人彙聚,幾個人的氣勢開始上升,鐵騎突出刀槍鳴,這是戰陣中淬煉出來的鬥技,關鍵是可以實現幾個人戰鬥力的幾何式疊加,達到以弱勝強的目的。

就在他們氣勢即將到頂峰,然後就是最強的一擊時,孫大少動了,口裏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對著歐陽破曉一拳擊出,距離仿佛不存在一般,當拳頭伸直時,已經從他的胸前穿過,其他正在運轉陣勢的幾人踉蹌摔倒,口吐白沫。陣法的反噬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白虎城跟來的士兵比較幸運,在大少吼叫的時候,他們就被震暈了,沒有看到某霸王一拳殺八士的壯舉,傭兵團的成員先是一愣,緊接著沸騰了,自己無法抵擋的敵人,少爺他舉手之間都搞定了。

注定他們今天不會太平靜,店外又一股強橫的氣勢壓迫而至,雄渾難測,隱晦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