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初聞寶劍(2 / 2)

進到內堂,正要往裏走,一個調酒師走過來,急急忙忙仿佛怕慢一步,就有什麼事情發生,大少以為他來迎接自己,沒想到,到跟前,調酒師滿臉的怨氣,卻很小聲的訓斥:“什麼人這麼不懂規矩,穿著鞋走進來,吵醒了酒睡覺怎麼辦?”

大少很錯愕的一手在前,一腳外撇,保持著要攙扶手下的姿勢,然後發覺人家不是來行禮的,吵醒酒?他把酒當成有生命的了,各個行業突出的人都有怪癖,荊無命等劍客每當意識有危險時,就聽到鞽中的寶劍在叫,就是這個樣子。

而現在鐵虞候由得他們在店裏隨著性子搞,可見鐵虞候對自己的意見還是貫徹的很好的,孫大少對現在店裏的表現很滿意,進門脫鞋,也可以當做本店的一個特色嘛,對店員個性化的議案就該不遺餘力的支持。

他想試試這個調酒師對自己堅持的底線,能發現酒有生命很難的,但如果不能堅持的話,認識再高也沒用,孫大少眉毛挑起,嘴角斜勾著:“要我脫鞋,知道我是誰嗎?我一句話可以叫你這裏關門大吉。”

調酒師不慌不忙,聽到如此霸道的話,對著門外作了個請的姿勢,“如果不能為酒提供安靜的環境的話,不需要您要求,我們自己會關門。”

孫大少的眼底閃過亮色,點點頭,高興地換下鞋子,往鐵虞候辦公的方向而去,能把酒樓管理到這種程度,鐵家少爺功不可沒。

孫大少剛進門就發現鐵虞候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兩眼無神,手指不斷地顫抖,兩腳有互相打架的趨勢,緊張的不像話了,英俊的臉有些扭曲,嘴唇發青,半點不見平時的從容與冷靜。孫大少疑惑什麼事情讓他如此失態呢?

走到他身邊,輕叫了他兩聲,鐵虞候沒反應,孫大少提高了聲音在他旁邊喊道:“虞候兄,別來無恙乎?”

鐵虞候顯然沒發現他的到來,一個境界比自己低的人在他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來到他身邊,喊了他好長時間,他都不知道,如果來人有惡意的話,此時的鐵虞候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在他大喊後,鐵虞候猛然醒覺,驚得一身冷汗,嘴裏猶自喃喃的說著:“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太不可思議了。”

孫大少就見不得他這樣,什麼就太可怕了,什麼就不可思議了,“虞候兄到底發生了什麼,說出來,小弟參謀下。”

鐵虞候本來驚慌失措,忽然聽到孫大少要幫他排憂,就像溺水的人抓住稻草,拽住大少的胳膊,兩眼開始變得明亮。“對了,有你,還有你,你一定可以幫我的。”

孫大少看著他誇張的表情,心說莫不是他的情婦忽然告訴他自己懷孕了,大少無良的揣測著。

鐵虞候深呼吸了口,平定了下情緒,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原來自從鐵虞候按照孫伯符給出的方法經營這家酒樓,生意可以說做的特別火爆,盡管每天賣出的酒不到20壇,可收益相當於曲家一天的收入,要知道曲家全城13家酒樓,每天賣出的酒2000壇不止,這是什麼概念?

隻要有時間發展,兩人的我為酒狂絕對可以做到全城最大,接替曲家酒界老大的位置板上釘釘的事,一切進行的超常的順利。

就在昨天鐵虞候接到家族的命令,用酒樓兩個月的收入拍買來一把寶劍,說關係到一個天大的秘密,隻是寶劍到手了,研究了半天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也沒有。而家族對自己這筆開銷不聞不問,如此大的數目,自己實在不知道怎麼麵對孫大少了,所以,沒了主意。

孫大少聽完,哈哈一笑,“多大點事,兩個月收入將來從你的紅利中扣出來不得了,何必放在心上,那把沒用的寶劍呢,拿來我看下,畢竟讓精明的鐵少爺吃虧了,本身就是這把劍的價值。”

鐵虞候氣呼呼的拿出個不足尺長的物事:“不就是它,熔煉的金屬不名貴,也沒鐫刻著什麼武功秘籍,還鈍的出奇,百無一用。”

剛說到鈍的出奇,就見寶劍在孫大少的手中深深的刺入牆體,如破敗革,直沒入柄,鐵虞候驚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他發現孫大少做到這點,完全沒有利用本身的一點修為,換言之,完全是劍本身的力量做到的。

鐵虞候不停地揉著雙眼,這樣的事怎麼可能做到,就是大陸有名的第一名劍王者之劍鋒利程度也遠不及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