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對著幹,又如何(2 / 2)

鐵虞候一臉尷尬,下人真不會辦事,都到門口了才告訴我,讓他知道我不願意見他,叫我多沒麵子。不過好像是我上次跟他們說的,這個孫大少可以直接領來見我,最近總擺烏龍。涎著臉說:“孫兄誤會了,我是說就算我不在,去了外地,大少來了,生意不做,也要從外地提前一個月趕回來。”

孫大少爺沒心情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拿著杯蓋,輕輕地撫弄著茶水:“眼下有件大富貴,不知道鐵兄有沒有興趣?”

鐵虞候見識了孫大少的商業頭腦後,現在對他的所有主意都十分感興趣,聽到“大富貴”三個字更是急切,“孫兄,有什麼好主意,說出來,讓兄弟開開眼界。”

大少做出受用狀,就像孩子在顯擺自己喜歡的玩具。“孫賢弟經商多年,認為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最貴呀?”

鐵虞候抬頭望向孫大少:“當然是老兄你旗艦店的代言費了。”

孫大少一副和你溝通很難得樣子,“你隻能看到表象麼?真正的價值是創意呀,一個好的創意,日進萬金又有何難?”

鐵虞候低下頭,開始思索,確實以孫家實力而言,做成什麼事並不困難,然而也是孫大少的一個主意才讓孫家在商界異軍突起,現在在商界的影響已經有了超過鐵家的趨勢。孫家還是孫家,什麼也沒改變,但之所以它能在業界站穩腳跟,就因為一個不起眼的創意。

孫大少接著說:“人這輩子最珍貴的是什麼?回憶呀,各種各樣的回憶,呈現不同的色彩,帶給每個人不同的味道,如果有種飲料,可以通過不同的調製方法,實現人們對經曆中過往感覺的再現,那它會不會火?”

鐵虞候本來很感興趣,聽到這蔫了下去,“哥哥說的是酒,唉,酒,被太守府曲家壟斷多年,沒人敢在這方麵和他家叫板,因為人家這些年業界的關係網,經營方麵的經驗,是任何一家不能比擬的,想發財的話,另想轍吧。”

孫大少看他未戰先怯,提到曲家馬上舉手投降的樣子,就覺得窩囊。“賢弟,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一個大男人,看你像什麼樣子,就你這懦弱的樣子比起周家小妞還不如,你憑什麼自稱武者,又幾時看出商家優秀弟子稱霸商界的豪情。”

鐵虞候無奈苦笑:“不是兄弟沒誌氣,實在是在酒界,根本沒有任何一家可以與曲家一較長短,貿然介入,血本無歸不說,還會交惡曲家。”

孫大少哈哈大笑:“交惡曲家,在曲成為周玲到我別院大鬧之時,他曲家已經和我交惡了,如今我隻不過先從經濟上搞垮他們。賢弟你不必擔心資金,我隻向你借些人手。”

鐵虞候聽大少如此說,知道他決定的事,沒有人可以改變,然而即使麵對太守府這樣的龐然大物,自己心裏還堅定地認為,他必定能贏,太守算什麼,就是皇帝在他麵前也隻有吃癟的份,鐵虞候心裏問自己,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對他有這麼大的信心。

“哥哥既然要做,小弟,當然陪著,這有黃金百萬就當我入股了。”說著吩咐下人挑選幾個精明強幹的夥計,以作後用。

孫伯符十分滿意鐵虞候的反應,說真的自己也沒料到他會這麼堅決的站在自己一方,看著鐵虞候清秀中帶著稚嫩的臉,拍了拍他的肩頭,“這次事情後,你我就是兄弟了。”這是某霸王對鐵虞候仗義出手的承諾,從此兩個彼此信任掀起商界變革的兩大巨頭站到了一起。

孫大少的承諾有多寶貴,鐵虞候現在還不知道,他隻想讓這次較量來的更快些,能在酒業上打敗曲家,除了忐忑之外,他還有些小興奮,每個男人的心底裏都有挑戰更強對手的欲望,這種想法,平時會被現實和理性所壓下,但是,一旦被挑逗起來,那就是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很快下麵的仆人把幾十個精明強幹,百裏挑一的夥計找了進來,很整齊的站在一起,等待大少挑選。一個個明亮的眼神透著那麼淩厲。

孫大少踱著步子,走了過來,向其中一個麵上無須,青白臉色的問道:“你酗酒麼?”

夥計很麻利的回答:“東家,我從不喝酒。”

孫大少站定了,兩隻眼睛直視著他,像是認真觀察他說的是不是真話。然後緩緩的說:“那你容易激動嗎?”

夥計寵辱不驚的模樣,定定的回答:“我很有自製力,從不輕易發脾氣。”

孫大少摸索著兩手,仿佛很滿意,又對著人群裏問:“還有誰從不酗酒,性格平和的站出來,向前一步走。”

嘩啦啦40多個人走出來30多個,都十分的自信,“我”,“還有我”,“還有我,我們都從不酗酒,性格平和,沒有任何不良嗜好。”

孫大少饒有興致的看著,等人員不會變動了,臉色一冷“好了,你們幾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隻能墨守成規的,我這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