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天涼了,多注意身體”結束了這次的談話,孫大少回到別院,看著秋風中不斷顫抖的樹葉,真的很想知道母親是怎樣一個人。
隨著大少的旗艦店的運作,別院積累了大量的財富,其他人也紛紛起來效仿,也發現了代言市場巨大的潛力,無奈最好的資源,最好的點子都在旗艦店,他們的經營都有東施效顰之嫌。
不光大少的賺錢大業蓬勃發展,在孫府中大夥臆想出來的那段孫大少與周小姐的曲折動人的離奇故事也演繹出了不同的版本,有直向禁區發展的趨勢。如果他們兩位知道,表情一定很精彩。
孫大少站在院落當中,無數的石子由院工仆人扔來,打向他的周身,一時間隻見漫天的石雨,不分先後的望大少落來,他不驚不慌,全身各處關節以特有的節奏運動,震蕩,在規律性的震顫中,襲擊到身上的石子,散做飛塵,徐徐的飄落。經過許久的修行,大少終於進入了碎石之境。
與別人的碎石境界不同,因為這個世界把攻擊手段局限於腿,腳,拳,手,腰,首。所以在做到碎石之時,他們都局限於這幾個部位。而當初大少生活的地方,有一羽不能落的傳說來形容化勁,身體的每個部位極致處都有應變的極致,隨便一個筋膜就能發出相當於拳頭全部力量的一擊,可以說和其他碎石境相比孫大少全身都是底牌。
這時候,別院的門被撞開了,一夥人凶神惡煞般的闖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彪形大漢,如果你沒見過李逵,那看他就是了,太有特點了,除了牙和眼白是白的,濃濃的眉毛斜插入鬢,大環眼,鋼針相仿的胡子茬,大嘴,這長相用原來世界的話說貼在床上避孕。
大漢衝進來大聲吆喝:“那姓孫的小子呢,就那個叫什麼伯符的,竟然敢看上我家周玲姐姐,真不知道死怎麼寫,我今個讓你知道,死就是上邊一個自,下邊一個大。”
孫大少太震驚了,有這樣的高才,不但記性差,而且文盲,他說什麼周姐姐,看這小子五大三粗的樣子,明顯和上次遇見的人不一品種嗎?詫異的走過去,“這位少爺您是哪位,來找誰?”
大個子生氣了,“這個是誰招來的,怎麼辦事的,把我是誰都忘了,我就是咱們戶牖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王小姐的未婚夫。”
旁邊跟隨前來的下人模樣的趕緊過來提醒:“少爺,是周小姐。”
他生氣的一巴掌打過去,“廢話,不是周小姐,我說他幹嘛。”轉過頭凶狠的看著孫大少,“我的意思你聽明白了,不想見不到明天太陽落山的話,可以不聽。”
孫大少終於見識到了什麼是蠻不講理,這是他這個月第二次懷疑自己的稱謂,與他們相比,貌似我這個霸王還是很講理的。
“這位少爺,請糾正一下,是看不到明天的日出。”孫伯符一字一頓的對來人說。
這個大個真的憤怒了,“我曲成是太守的兒子,戶牖城裏,日出日落我說了算。”吵嚷著一拳奔孫大少的腦袋打來。盡管惡風不善,卻更多的是蠻力,沒有絲毫的章法,孫大少閃身避過,這時一道身影飛到場中,玉手輕抬,曲公子飛將出去。
孫大少仔細打量來人,正是朝思暮想的周府小姐周玲,隻見她幾天不見,更顯靚麗,頭發更加烏黑光潔,一雙大眼讓人恨不得融化進去。薄薄的嘴唇,微怒的眼神,透著那麼潑辣,是的,就像那帶刺的玫瑰。
“曲成,你這人好不識趣,本小姐早說過你再說那些騷擾我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你怎麼記吃不記打呀?”
曲成公子就那位李逵一樣的猛男,霸道的不成話的漢子,聽到周玲這幾句話,扭捏哭泣,委屈落淚,明明五大三粗,卻做小兒女態,看的孫大少胃痛不止。聽他絮叨道:“為什麼?長相英俊的向你吐露心聲就叫表白,我對你吐訴衷腸就是騷擾,我不服呀。”
孫大少感覺他在旁邊實在聒噪,一腳踢出,這位幾百斤的大漢就像皮球相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裏。
曲成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混蛋,竟敢踢太守的兒子,以為這樣我就會罷手嗎?小子,我還會回來的。”
孫大少整理衣冠,態度認真的靠近周玲:“周小姐此次前來,想必有要事,坦白說一句,是來提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