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2 / 3)

“你迎接顏霓兒進門的那一刻,也是我離你而去之時。”她挺直腰杆,勇敢地與他對視。

絕不再讓他操縱著自己的人生。

“是嗎?看你如何能走出這道大門?我拭目以待。”說完,他目露凶光,因為,她剛剛又將要遠離他的話令他一顆心驟然抽緊,她憑什麼要離開他?她是他的妻子,一生一世都是。

這女人非給她點顏色瞧一瞧不可,然後,他不顧她的疼痛,扯起她的手臂。

“放開我,瀟銳桀。”

幽烯相當熟悉這樣的瀟銳桀,她的話也許又讓他那操控欲得不到發揮而發狂,這個男人永遠隻會采取這樣方式對待她嗎?

瀟銳桀不顧她的抗拒,撕扯著她的衣衫,一把把她抱離輪椅,她單薄如羽片般的身子被他扔向那張大床,然後,再次死死地被他壓在了身下。

“你放開我。”

幽烯的開始對他又咬又踢,然而,他象是已經習慣了她對待他的方式,輕輕鬆鬆地接下了她的拳頭,放在唇邊吮吻,膝蓋抵住了她的下身……

她驚慌地抬起眼瞳,便毫無預警地撞入了一對赤褐色的眼睛,那眼睛正燃燒著一攝火苗,幽烯識得它,那上屬於情欲的火苗,昨天晚上,受他折磨了一整夜,她到現在下身還有些紅腫。

“藍逝風,有什麼好?”他就是不明白,剛整垮一個霍思剛,現在,又來了一個藍逝風。

昨天的債,他還沒來得及找她算呢?

“我的女人,眼底,心底想的必須是我。”

說完,他俯下身,開始吻遍了她的全身,浴巾從他結健的身體上滑落,露出他健康麥色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肌膚顯得更油亮光滑。

“放開,我不想成為你的女人,一點都不想。”幽烯一想到昨天,他毫無顧忌地棄她而去的悲慘局麵,她隱藏的很好的情緒,現在,被強勢霸道的他拉了出來。

她委屈地憋了一整晚的怨氣終於釋放而出。

這個男人,憑什麼他想要就要?她不要的是時候,就把她棄於一邊,她的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個不會話話的東西。

委屈的淚水成串下墜,明麗的水花滴落到他強壯的身體,在他身體上絢麗開花。

滾燙的溫度透過那層肌傳代傳遞給了他,浸濕了他一顆心房,凝望著她梨花帶雨似的嬌顏,他也滿臉露出矛盾之色。

“這可由不得你。”憐香惜玉他瀟銳桀一向都不會的,他硬著心腸殘忍冷霸地衝著她吼。

然後,她們在那張大床上,撕咬,抓扯,盡管他的身體上被她抓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口子,他仍固執強要著她,一遍又一遍,淩遲不僅是身,還有那顆殘破不堪的心。

這一次,他握著她纖細的腰身,而她察覺了他的意圖,驚慌失措地狠狠推拒著他,她不會再要他的孩子,也絕不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感受到她強烈的排斥,瀟銳桀心底湧起的那把狂火是怎麼也澆不滅。

她不想為他生,他就偏要讓她生,死死地捏住她的胸房。

她心急火燎地推開他,想站起身走向洗手間,如果到廁所裏蹲一下,說不定,那胺髒的東西會流出她的身體,她不想再為情所傷,為孩子所傷?

可是,她的腿仍然沒有知覺,她仍然不能動,隻能悲哀地坐在那裏,任她如何努力?也不能離開那張床半步,傷心的淚奪眶而出,滑過她的衣衫,灑向白色幹淨的床單。

“就那麼不想替我生是不?”她眼角不斷滑出的淚,深深地刺痛了一向驕傲如王的她。

他再次火大的怒吼,這女人每一次不惹怒他,象是日子不好過似的?

她沒有說話,隻是低低地哭泣,而那一聳一聳的弱軟肩膀,象是一隻折斷翅膀的天鵝,是那麼悲傷與無助,又是那麼美麗。

該死,瀟銳桀咒罵著從床上起身,這女人總是給他唱反調,從未有一天如他的意,稱了他的心。

看著悲傷的她,張唇剛想再說點什麼,忽然,電話響了,他接起輕緩地說“喂。”而眼睛卻是死死地凝睇在他眼前的女人,他殘疾的妻子,居然再次有離去之心,隻因顏霓兒的出現。

“好的,你說地方吧!”他語氣難掩一絲莫名的驚喜。

“好,就來。”他滑下手機的蓋子,凝視著他的眼神仍然灼烈,仿佛是想徹底灼傷她般。

“這一生,你隻能呆在這裏。哼。”他開始在櫥櫃裏找著衣服,不多時,身著一身輕便休閑服的他站在穿衣鏡前打著領帶,然後,他別具深意地望了眼,還靜靜佇在窗口發呆的女人,用著發梳徑自梳理著齊耳的短發,吹著口哨,邁步走出房間。

凝望著他漸漸消失在門邊的高大身形,淚凝結在頰邊,終於哭夠了,幽烯明麗的水眸,變得有些木然,他是接了誰的電話,是那個顏霓兒,他居然第一次在她麵前吹著口哨,喧肆著他心底狂漲的喜悅,是因為顏霓兒。

幽烯明淨的臉色有些怔然,他不愛她,又何不放了她。

精神病院

花院裏

院子裏的花圃裏,各種嬌豔的花朵都徑相開放了,色淡微小的小雛菊,白菊,黃菊……要什麼品種都有,空氣裏飄襲著微微的淡淡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