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這才反應過來,不管對方是不是零號,他都必須喊醫生過來。
醫生很快就被楚墨找到,連同幾個護士走到了房間裏麵,馬上開始檢查,搶救。
楚墨一直沒走,一直都在急救室的門外。
那老人也不跟楚墨說話,雙眼一直通紅,而且十分著急,直到搶救的醫生出現在他們的麵前,說:“搶救無效。”
老人這才猛地回頭過來,瞪著楚墨。
對方的眼神尖銳,帶著一股強大的怨念與憤怒。
楚墨不怕他,馬上迎上了他的目光,壓低了聲音:“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你的代號。”老人沉聲道。
楚墨沒有著急,他不知道其他人認識不認識麵前的這個老人,老人既然與一號那麼熟悉,那說明他就是零號,他說:“你該見見參謀長。”
“讓他過來。”老人強忍怒火。
楚墨沒有遲疑,立即去找了人,等他帶著參謀長來的時間已經不見了老人,參謀長也告訴了他那就是零號。
走過的醫生見楚墨和參謀長在找人,立即道:“你們是找那老先生吧,他在搶救室。”
楚墨和參謀長立即進入,發現零號正在一號的麵前,低著頭盯著他看,也不說話。
本想上前,參謀長攔住了楚墨,小聲道:“他們是多年的老朋友。”
這次,楚墨沒有動身,像是他們這個年紀的人失去老朋友可能是最傷心的事情之一。
過了幾分鍾的時間,零號抬起了頭,參謀長馬上到了零號的身邊,在零號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零號的眼睛立即盯著楚墨,參謀長馬上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新任的一號,這位就是我們的零號!”
“你好,對於你老朋友的事情我感到惋惜。”楚墨也很痛心。
零號與楚墨握了握手,直接道;“你跟我來。”
他又對參謀長說了幾句話,大概是按照規矩來辦理零號的事情。
楚墨不好說什麼,先跟在零號的身後,一直走到了司令部,但他們沒有去二樓的司令辦公室,來到一個雜物室裏麵,零號蹲下身子,打開了下麵的門板,下麵有樓梯,他直接走了進入。
裏麵很黑,楚墨眉頭微皺,也跟著走了進去。
很快,楚墨就下來了,等燈打開才發現裏麵很大,燈光是黃色的,裏麵的裝飾很好,而且兩邊都是紅酒以及一些洋酒。
零號在一旁拿了一瓶酒以及兩個本子,坐在了一邊小圓桌的小沙發上,他讓楚墨在對麵坐下,那裏就隻有兩個凳子。
“您……”楚墨剛要說話就被零號用手製止,他說,“先喝酒。”
楚墨眉頭微皺,看麵前的這個零號像是毛子那邊的人,對方的脾氣他也摸不透。
小玻璃杯一杯杯的倒著酒,楚墨和零號就是一頓喝,直到一瓶酒喝完,兩人的臉都有些微紅。
零號拿出了一根雪茄,點燃,抽了一口,他說:“你的身份。”
之前一號跟零號打過電話,一號並沒有說太多,這點楚墨是聽到的。
“或許這是我該問的問題。”楚墨壓低了聲音。
零號冷冷地笑了,他說:“好,我可以告訴你,我曾經是克格勃的負責人,不過是前任。”
“你是勒巴!”楚墨瞪大了眼睛,他無法想象這是真的,但是通過對方的話可以明白一件事情,要不然一號說他們有團隊,而且能夠知道世界上那些傭兵和殺手以及特工的資料,原來是這樣!
“楚墨,別人稱呼我為盜帥。”楚墨直接道。
勒巴點點頭,說:“他還是很有眼光,竟然選擇了你。”他又抽了口雪茄,道,“他是個頑固的人,創建這所所謂的學校,我雖然支持他,也當上了零號,但一切都是他的,而你也是選擇的,我會幫助你做任何事情。”
楚墨很是驚訝,他沒有想到這個勒巴這麼容易就接受了他。
“你可是知道我是如何當上的。”楚墨沉聲道。
勒巴嗬嗬笑著:“我知道。”
楚墨發覺對方很坦然,似乎對於一號的死亡沒有在乎許多,但是剛才對方看起來確實很傷心。
“他已經死去,我也不想懷疑他,現在我們遇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和我共同決定。”勒巴顯得格外嚴肅。
楚墨點點頭,說:“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所羅門的事情來的。”
這點勒巴能夠猜測到,楚墨表明了身份就已經說明了一切,最近楚墨和神組鬧的不可開膠。
“神組隻有少部分人知道,就像是我們的學校一樣,大部分的人永遠都會被蒙在鼓裏,可以說你是個危險的人,極端的人。”勒巴沉聲道。
楚墨笑了笑:“勒巴先生認為我衝動了?”
“不,你很聰明。”勒巴的嘴角上揚,他繼續道,“而且,我很欣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