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不斷順著身體往下流淌著,看著周圍已經由許多由屍體堆起來的小山上,那幾個一臉高傲冷酷的家夥正上麵以一種神的姿態看著我,眼裏透露的信息是——要麼屈服,要麼去死。
嗬嗬,死有什麼可怕,雖然遲早都要進棺材,但那是俺自己的事,而你們這些自稱是神的家夥,有什麼資格恐嚇我。既然是神,那麼我的朋友、親人、還有一切一切認識的人,他們為什麼會被你們殺死……在這些惡魔般的行為之下,你們還敢妄自稱神。那麼對不起,我就是要反抗你們的人……
擦了擦嘴角的血液,我的視線卻由於如此重的傷而慢慢模糊起來……對了,這是記憶之中第幾次了?幾個月前的那一段回憶,也就是最初開始的畫麵,為什麼還是會從我腦海裏慢慢浮現出來……
“劉星海,你真是個無恥的混蛋!”
南方某市一家星級酒店門外忽然間被這句怒吼填滿寂靜的空間,大多數路人也隻是停頓了一小會在四處觀望,十幾秒後酒店的旋轉門被推開,一個婀娜多姿打扮比較時髦的女孩子衝了出來。隻見她俊俏的小臉帶著無比的憤怒,而且穿著高跟鞋的腳走在地上“嗑嗑”的聲音顯示了力度的飽滿。由此可見,剛才那句超過100分貝的話的主人應該就是她了。
我摸了摸臉上已經隱約出現的透紅手掌印,看著自己喜歡的人甩手而去,整個人都呆了。唯一沒想到的就是,麵對這個自己上大學後第一個喜歡到無法自拔的女孩子,心裏卻忽然產生一種說不出的痛。明明今天當聽到我要為她慶祝生日的時候是那麼的高興,生日會上又跟自己一言一語地說個沒完。雖然後來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借此以送她回學校的借口想來個“生米煮成熟飯”,但沒想到一進這酒店,她就給了我一巴掌,然後說了剛才那句讓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話後,留給我的就是慢慢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
不行,我們不能就這麼結束,我要追上去,要跟她解釋。
“雪珊,等等我,聽我解釋……”
追出了三四百米,王雪珊聽到了我的話,轉過身來,雙眼中帶著蔑視與敵視,小嘴張了張,就幾個字:“我們以後沒任何關係了。”
一句更加讓我痛苦的話刺進了心中,酒意已經完全消除,但還在試著最後的挽回:“不……雪珊,你聽我說,剛才我隻是……隻是想讓你進酒店休息一下,畢竟你也喝了不少酒。”
“是嗎?”王雪珊的表情沒有任何改變,“劉星海,告訴你一件事吧,一個女孩子,如果因為一個男人為她主辦了一次生日宴會的話,就會選擇跟他上床,那麼這種女人不是婊子就是賤貨。很抱歉,我——王雪珊跟這兩種女人都不沾邊。”
“可是,我們……我們最近不是在……在交往嗎?你想想,我們在學校也不是經常一起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