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寒笑了笑,說道:“我沒有聚眾,隻是一個人,為什麼也算上我?”
“這些話到局裏再說吧!”警察一嗲你也沒慣著歐陽寒,推推搡搡的將他押進了警車。
我草,鬱悶死老子了!這他媽唱完歌還遇到這事!喂喂……老子的寶馬還在那停著呢!!!
歐陽寒和那些打手全部被壓進了警局,為了防止串口供,都是分別拘押的。
審訊室內。
“姓名?”
“警官這不關我的事情!”
“廢什麼話,趕緊的!姓名!”
“歐陽寒!”
“年齡?”
“22歲!”
“職業?”
“學生!”
“學生?你一個學生能參與這場打架?而且還是毫發無損的打倒了十三個人,其中三個人還受了重傷?”一名中年警察不相信的問道。
“警察同誌,首先我要證明我的確是個學生,聖皇大學大三的學生,不信你可以去查證!其次,我能不能打倒十多個人是另一個問題,和我的職業無關,我說我小時候學過武術你信不信?”歐陽寒撇了撇嘴,無奈的說道,其實自己小時候還真的學過一個月武術,兩個月散打,三個月的自由搏擊,算一算整整半年時間都在習武啊!
這時另外一名年輕點的警察,一拍桌案,厲聲說道:“你給我嚴肅點!這是警察局,不是你家!”
歐陽寒看了看他,鄙視的冷笑一聲,狐假虎威的傻樣,真是看的都惡心!
與此同時,門外進來了一名年輕警察,輕聲的在老警察耳邊說著什麼。良久,年輕警察退了出去。老警察看了眼歐陽寒,然後說道:“剛才傳來消息,其他的人都是一致的口供,說是最開始是你先挑釁他們,所以才動用管製刀具進行威脅,另外,醫院的三個人,一個右腿骨折,一個斷了三根肋骨,還有一個腕骨斷裂。你說這你怎麼解釋?”
歐陽寒聞言,嗤笑一聲,隨意的說道:“你們警察辦案子不用大腦的嗎?你看見哪個人獨自沒事挑釁一群人的?動用管製道具更是犯法了,難道不應該讓他們負責任嗎?至於失手打傷了三個人,這純是屬於自衛行為。”
老警察臉色被說的也是鐵青,年輕警察看了看他的臉色,然後狠狠的瞪著歐陽寒。
“難道紅豆不長南國,長我臉上了?你可真相思。”歐陽寒撇到了年輕警察的眼神,戲謔的說道。
年輕警察剛想說話,一名意氣風發的中年警察推門走了進來,對著這兩名警察說道:“老李,小王,不用審訊他了,有人來保釋他了!”
兩名警察連忙起身,敬了一個禮,說道:“張隊!”
中年警察笑了笑,轉頭對著歐陽寒說道:“小夥子,有人來保釋你了,你可以走了!”說完,打開了歐陽寒手上的手銬。
歐陽寒活動一下手腕,笑著說道:“謝謝了!那我就先走了!”其實他心裏還在納悶到底是誰來保釋自己的呢?
剛要走,中年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貼在耳邊輕聲說道:“小夥子,你最好以後注意一些,今天這些人是青幫的,我不知道你得罪什麼人了,但是你要記住有麻煩的時候要報警,我們會秉公處理的!切不可再衝動了!”
聽完中年警察語重心長的說完後,歐陽寒心裏還是很感激的,原來警局裏還是有正直的人。:“我知道了!”歐陽寒笑道:“少年不胡作妄為,大膽放肆,試問老年時哪來的題材話當年?”說完,便離開了審訊室。
他媽的,又是青幫!沒完沒了,真他媽的草蛋!老子一定讓你們青幫後悔今天所做的一切,那個杜什麼飛的,你他媽洗淨了脖子給老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