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歌翻意外聲(1 / 3)

我們都是赤手空拳的來到這世上,所有的努力、奮鬥都是為了讓自己更幸福。可是當眼前幸福的路上突降災難時,我們就會發現這一生其實是在尋尋覓覓,尋覓著人生的方向,可是生命終將歸向何處,處在當前的我們也不知道。雖然我們覺得自己很努力,可是很多時候,事與願違。朋友們,請不要苦惱,凡事有果必有因,你現在的緣是眾多的因素促成的,你的努力隻是其中一個因素,未必能主宰。所以,不要垂頭喪氣,更不要放棄,不管未來如何,為了讓自己在生命終結時沒有遺憾,我們還是要風雨兼程的尋尋覓覓。

凡人都希望自己的一生沒有坎坷,一天比一天富足,所以當平安的日子突然降臨不幸時,一時間難以接受,偶爾會感歎自己的命運不好。不夠堅強的人,就會怨天尤人,再難振作,嚴重的會被打擊倒下,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咬牙挺過的人,回頭再看時,發現時間抹平了一切,磨難時的懊悔、彷徨、迷茫等心境甚至努力處理的痛苦過程,都已經淡然了。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是三顧茅廬的故事中諸葛亮醒來念的詩句,仔細讀來,很有意趣,細細品味,美哉!為什麼美呢?這首詩的意思是對於人生的道理,又有幾個人能夠將其參得透徹,看得明白呢。而我對世間的萬事萬物都洞悉於心、了如指掌。這是我對人生哲理的覺醒。我已經看清了世事如夢幻泡影罷了,那麼過一切順其自然、平淡的生活不是挺好嗎。那麼此詩的美就在於:一、我們活在現實中,奔於生計,又有幾個人能參透人生、超脫人生。就算看得懂人生,當幸與不幸砸到自己頭上的時候,又有幾個人真正能心如止水,不起波瀾?二、誰不想過春日正長、鳥語花香、一畦春韭、春睡正美、高臥草堂這種超然物外的生活狀態,既然得不到,品著“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豈不覺著意境更美?試想在困厄時,居然可以草堂春睡足,那確實是自己在給困苦的生活平添意趣。

所以,奮鬥在路上的朋友們,不要彷徨,要是真的覺得前方沒有路,就先來個草堂春睡足吧!第一部分歌翻意外聲

第一節幸福的生活,充實的工作

甜甜的美覺被手機的鬧鍾叫醒,路明一又翻了個身,眯了一會兒,然後閉著眼睛慢慢的坐起來,搓搓手心捂捂眼睛,搓搓手心做了十個臉部幹浴,這還是妹妹教給他的早晨醒神的推拿手法,小丫頭說還美容呢。路明一起來,拉開窗簾,柔柔的陽光斜進窗來,他把窗戶打開,一股新鮮的空氣撲麵而來,他深吸一口氣,神清氣明。他準備去洗刷,打開臥室門,飯香味刺激了一下口腔細胞,他咽了一口口水,跑到廚房,撒嬌的說:“慧媽媽,我餓了”。做飯的女人轉過身來慢慢的笑說:“餓了啊,明寶貝,快去洗刷準備吃飯”。路明一說:“慧媽媽,妹妹呢,還沒起床嗎?”有皺紋但是肉肉的白淨的手端著一大碗小米稀飯放在餐桌上,溫柔的說:“妹妹呀,起來了,去前麵小廣場打太極去了。”路明一擦完手,拉過一把時間有些久遠但是幹淨的椅子坐在餐桌旁,眼神溫柔似水,如同寵溺的看著眼前的妹妹,笑說:“哎呦喂,我們家小公主不是早上都拖不起來嗎,什麼時候這麼勤快了啊?”廚房裏慢慢的傳出“妹妹說她昨天做了十五個小兒推拿的孩子,今天肩膀疼、胳膊疼,所以去練練功。”路明一心疼的埋怨道:“當初讓妹妹學中醫內科,她不肯,非要去學針灸推拿。”

一個五十多歲的係著圍裙的短發婦女放在餐桌上一碟香椿芽雞蛋餅:“哪個行業容易,生存還有不辛苦的啊?你那個消化內科就容易幹嗎,除了上夜班勞苦,還要費心費神的琢磨如何不讓醫鬧發生。清兒啊本來是被武俠的點穴引導的去學針灸,哪知道如今這麼辛苦的治病。”說完哈哈的笑起來。路明一嬌嗔她:“慧媽媽,妹妹要不是和我一起在這長大的,我都懷疑她不是您親生的”慧媽媽正經卻又慢悠悠的說:“咱們既然選擇了醫生這一行,就要用自己的知識普救病苦,不管多麼辛苦。清兒啊,能用自己的專業技術讓孩子們少吃抗生素,讓孩子們接受最綠色最有效的治療,也是功德無量。我啊,支持她!”路明一點點頭。

路明一吃完飯,去小廣場找妹妹,迎著暖暖的晨陽,撲麵而來的花香沁入心脾,他看見一個紮著馬尾、穿著一身玫粉色運動衣的女孩子閉著眼睛正在收勢,看見妹妹他的眼前一亮,待她吐氣站直後,笑容裏帶著甜,走過去:“回家了,清兒”。女孩睜開圓圓的大眼睛,葡萄一樣大的黑眼珠閃著亮光,雙眼皮上眨著長長的睫毛,鵝蛋臉上的笑容讓路明一覺得陽光更明亮了。許清如慢悠悠的喊了一聲明哥哥,就挽著路明一的手回家了。

上班的路上,路明一開著車,許清如坐在副駕駛上看手機,路明一問她“冷沐晨還是沒有給你回信息嗎?”許清如失落的點點頭。路明一安慰她:“也許他在那邊很忙,等他有空了一定給你回信息”。許清如撅著小嘴點了點頭。路明一轉移話題“你這一周值小兒推拿的班嗎?”許清如嗯了一聲,路明一說:“等你值完班休息的時候,我帶你去泡溫泉放鬆”。許清如說:“明哥哥疼我,我知道。可是媽媽說明哥哥要攢錢娶媳婦,不讓我把明哥哥的錢都享受了。”路明一寵溺的說“不怕,明哥哥的錢都攢著呢,你別和慧媽媽說咱倆怎麼花錢,慧媽媽會心疼的。”許清如點點頭。

到了醫院,停下車,路明一跟她說:“我今天白班加小夜班,咱倆不回家去了,你今天下了班住宿舍,晚上出去玩,不要回來的太晚。”許清如乖乖的答應著,跟路明一道別後,呼呼地往科室裏跑。

許清如到了科室裏,換好隔離衣,昨天預約的孩子還沒到,她趕緊翻了翻《中醫兒科學》的課本。

孩子的哭聲傳來,許清如趕緊收起課本,微笑著迎上去:“豆豆,你來了”然後拉著這個一歲多的孩子的手撅著小嘴學豆豆,“喲,你看你的小樣樣”。

落座後,許清如問“怎麼樣了”豆豆媽媽說:“很見好,昨天中午睡醒後就不哭鬧了,就是還不愛吃飯。”許清如聽診過後,看了看扁桃體,又問“昨晚睡的怎麼樣”豆豆媽媽說“我聽你的,給他穿了紙尿褲,沒起來小便,也沒起來哭,一覺到天亮”許清如點點頭,拉著小手看看指紋,說:“看著很見好,不過感冒後影響胃腸功能,不愛吃飯是正常的,不要擔心,等他恢複了自然就吃飯了。他不吃也不要強喂,讓孩子的小胃休息一下也很好。現在的診斷依然是風熱,見效守方,我們繼續昨天的手法。”豆豆媽媽說“好”

許清如做了清肺經500次、清胃經300次、補脾經300次、退六腑500次、揉肺俞、大椎、曲池、外關、合穀,加上揉中脘以消食化滯。

許清如讓豆豆媽媽給豆豆玩了新玩具,或用手機看兒歌,吸引注意力,盡量不要哭鬧,保持氣血調順,治療效果好。

做完治療後,許清如雙手消毒後,接診第二個孩子,患兒媽媽問:“許醫生,要不要休息一下?”許清如微笑:“謝謝,我今天上午約滿了,要是休息就幹不完了,咱們繼續吧。”患兒媽媽說:“辛苦了。”許清如感激的說:“謝謝,寶貝怎麼樣了?”

患兒媽媽說:“昨天一天光哭鬧,昨天晚上沒睡好,光哼哼,早上四五點的時候才睡得安穩了”許清如點點頭問:“還流清鼻涕嗎?”患兒媽媽說:“早上醒來我看著是黃的”

許清如聽診後看了扁桃體和指紋說:“現在已經由風寒化為風熱,可是化熱的過程是很痛苦的,所以孩子很難受,一旦化了熱,他就舒服了,現在最難熬的過程都過去了,寶貝最棒,媽媽也最棒。”

患兒媽媽很高興:“許醫生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許清如調整了昨天的手法,清肺經300次,退六腑300次,開天門、推坎宮,揉肺俞、大椎、曲池、外關、合穀。

這一天很是忙碌,晚上下班後,許清如的手機響了,許清如拿起來一看,便高興的笑了:“艾姐姐”第二節從天而降的災難

艾雪嬌約許清如出來逛街,許清如正愁晚上不知道幹啥呢,滿口答應著,許清如提議出去吃飯,吃完飯兩個人就開始逛街,逛到8點的時候,路明一給許清如打電話說自己下班了,回宿舍了,問她在哪,許清如說和艾雪嬌在逛街,路明一囑咐趕緊回宿舍,許清如答應著。

艾雪嬌說:“要不咱回去吧,我今天做了一天的手術,累了,咱回宿舍去休息吧”許清如說:“好”

突然來了兩個人,一人架著一個,手抵在她倆的腰上,她倆明顯感覺有利刃。許清如剛想反抗,一個人說:“許清如,如果你不想路明一出事,就最好不要動,跟我走”許清如一聽,就不敢動了,乖乖的往前走。

另一個對艾雪嬌說:“你回去告訴路明一,讓他到詩文酒吧來領人”然後就放下艾雪嬌走了。艾雪嬌哆嗦著手拿出手機來,給路明一打電話。

不遠處,一個人看著這一切快速離開了。

許清如被帶到酒吧,其中一個人打開包間的門,她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於是她深呼吸了一下邁步走進去,那倆人在外麵把門帶上了。

許清如站在門口,看了看裏麵,正對門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人,穿著西裝,身材不胖不瘦,很是剛毅,正在喝茶。他的邊上站著一個同樣年輕的,也是穿著西裝,高高的,看身材是個經常鍛煉的,許清如想是保鏢?他正盯著自己看。

兩邊坐著兩個年輕的,左邊一個斜著身子,右手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的肩膀,端著個茶杯,看著自己。右邊一個,端端正正的坐著,也在喝茶,抬頭看了自己一眼,便低下頭倒茶。

許清如看自己的左手邊站著三個流氓樣的人,正在舔著嘴唇看著自己。

許清如立刻警惕起來,但是她沒說話,淡定的看著正中坐著的那個年輕人,似乎和晨哥哥有些像。

中間那個人放下茶杯,眼神淩厲的對那三個流氓說:“還不動手”那三個流氓立馬調笑著向許清如走來,其中一個來拉許清如的手,許清如馬步一蹲,反拉著來人的手往自己的身側一帶,那個人往前撲了個狗啃屎。那兩人明顯沒有想到,不敢往前來了,看著正中坐的那個年輕人。

正中坐的年輕人居然沒什麼反應,反而身子往沙發後背一靠,沒說話。年輕人身後站著的那個保鏢似乎也是很意外,動了動嘴角,但是沒說話也沒動。那個摟著女人的年輕人,很是吃驚,立刻放下女人,坐直了上半身,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嗬,有意思,居然還有點花拳繡腿”右邊的那個年輕人,倒是挑了挑眉,不過也沒說什麼。

那兩個流氓看正中的年輕人沒說話,其中一個說:“我來試試”說完便向許清如走來,伸出手來想她。許清如反拉著他的手迅速轉身,依然馬步,腰眼使勁,把這個人給過肩摔落在地。

那個摟著女人的年輕人,笑嘻嘻的對那個站著的保鏢說:“行啊,有兩下子,小沼,你不上去過兩招?”站著的那個年輕人眼神複雜的看著許清如,依然沒有說話。

正中的年輕人冷酷的說話了:“你們三個廢物連個女人都整不了,以後不要再出現了”那三個流氓聽了這話,立刻像瘋了一樣的撲上來,許清如躲閃到一邊,迅速掃了一眼現場,看見茶幾上的茶壺是玻璃的,快速跑過去,拿起來就在茶幾上摔了一下,然後拿著手裏的一半對著那三個流氓。那三個流氓又撲上來,許清如拿著剩下的一半玻璃壺紮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血頓時把褲子濕了,許清如疼得腿有些哆嗦,不過嚴厲的看著他們三個人說:“誰過來試試”

那三個流氓麵麵相覷,不敢再往前走了。

許清如拿著一半的玻璃壺,拖著那條腿往正中那個年輕人那走去。那個保鏢立刻擋在茶幾旁邊。許清如自己站住了,喘著氣麵色蒼白的跟他說:“放心,我隻是問問清楚,你們是誰,為什麼”

她回頭看著正中的年輕人,年輕人沒有說話。許清如弱弱的說:“至少,請讓我死的明白”一間書房裏,一個保鏢正恭敬的跟一個老人彙報:“都查清了,帶走小姐的是冷澤楓”老人頭也沒回:“哦?小楓想幹嘛?去查清楚,隨時彙報”保鏢說:“是,老爺,要不要出手?”老人說:“不用,不要暴露”保鏢說:“是”便出去了。坐在正中的年輕人說:“好”便放下茶杯說:“你因為路明一拋棄了小晨,小晨因為失戀而自殺了”他眼裏含著淚冷冷的說:“你這個放蕩的女人,我要毀了你,你最好接受懲罰,否則我會讓你全家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