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者常樂(1 / 2)

知足者常樂

知足是一種掌握“度”的藝術,隻要你學會了這種藝術你就找到了自己快樂的根源。

我們每天生活在美麗快樂的童話王國裏,但是,我們卻看不見,感覺不到。為什麼?

哈羅·艾伯特的故事可能會告訴我們一個答案。

“我以前常為很多事情而憂愁,”他說,“可是,一九三四年春天的某一天,我正走在韋伯鎮西道提街,有一幕景象使我以後永遠不再感到憂慮。事情發生的前後隻有十秒鍾,可是在那十秒鍾裏,我學到的關於如何生活的事情,比我過去十年裏所學到的還要多。我在韋伯城開過兩年的雜貨店,但後來我不單是賠光了所有的積蓄,而且還借了債,花了七年的時間才還清,我的雜貨店剛在前一個禮拜關門,當時我準備到工礦銀行去借點錢,以便到堪薩斯城去找一份差事。我像一個一敗塗地的人那樣在路上走著,完全喪失了鬥誌和信心。突然之間,我看見迎麵來了一個沒有腿的人,他坐在一個小小的木頭平台上,下麵裝著從溜冰鞋上拆下來的輪子,他兩手各抓著一片木頭,撐著地讓自己滑過街來。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剛好已經過了街,正準備把自己抬高幾英寸上到人行道來,就在他把那小小的木頭車子翹起來的時候,我們兩人的眼光遇個正著,他對我咧嘴笑了一笑:‘你早啊先生,早上天氣真好,是不是?’他很開心地說。當我站在那裏看著他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是那麼富有。我有兩條腿,我能走路。我對我的自憐感到羞恥。我對自己說,如果他缺了兩腿的人能做到的事,當然我也能做到。我覺得自己的胸膛已經挺了起來。本來我隻是想去向工礦銀行借一百美金的,可是現在我有勇氣去向他們借兩百。我本來想說我打算到堪薩斯城去試試看能否找份差事的,可是現在我能夠自信地告訴他們說,我要到堪薩斯城去找一份差事。我借到了那筆錢,也找到了一份工作。

目前,我在浴室的鏡子上貼著下麵這幾句話,好讓我每天早上刮胡子的時候能夠讀到:

人家騎馬我騎驢,

回頭看看推車漢,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時代雜誌》有一篇報道,講的是一個士官在達坎培受了傷,喉部被碎彈片擊中,輸了七次血,他寫了一張紙條給他的醫生,問道:“我能活下去嗎?”醫生回答說:“可以的,”他又另外寫了一張紙條問道:“我還能不能說話?”醫生又回答他說可以的。然後他再寫了一張紙條說:“那我還擔什麼鬼心?”看完這個故事,你何不也馬上停下來問自己:“那我還擔什麼鬼心?”

這時你很可能發現自己所擔心的事情和這位士官的比起來實在是很微不足道,很不重要。

我們生活裏的事情,大概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對的,隻有百分之十是錯的。如果我們要快樂,我們所應該做的就是:集中精神在那百分之九十對的事情上,而不要理會那百分之十的錯誤。如果我們想要擔憂,想要難過,想要得胃潰瘍,我們隻要集中精神去想那百分之十的錯事,而不管那百分之九十的好事。

英國有很多新教堂裏都刻著“多想、多感激”,這兩句話也應該銘刻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上。“多想、多感激”,當然,它這裏指要感激“上帝”。

《格列佛遊記》的作者維伏特,可以算是英國文學史上最悲觀的一位。他對自己的出生感到很難過,所以他在生日那天一定要穿黑衣服,並絕食一天。可是,在他的絕望之中,這位英國文學史上有名的悲觀主義者,卻讚頌開心與快樂能帶給人健康的力量。“世界上最好的三位醫生是……”他宣布,“節食、安靜和快樂。”

你和我,每一天,每小時,都能得到“快樂醫生”的免費服務,隻要我們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我們所擁有的那麼多令人難以相信的財富上——那些財富遠超過阿裏巴巴的珍寶。你願意把你的兩隻眼睛賣一億美金嗎?你肯把你的兩條腿賣多少錢呢?還有你的兩隻手,你的聽覺,你的家庭,把你所有的資產加在一起,你就會發現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絕不會就此賣掉,即使洛克菲勒、福特和摩根三個家族所有的黃金都加在一起你也不賣。

可是我們能否欣賞這些呢?就像叔本華說的,“我們很少想我們已經擁有的,而總是想到我們所沒有的。”這世界上最大的悲劇,其所造成的痛苦可能比曆史上所有的戰爭和疾病來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