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許久,父親身上一點點增強的氣勢,讓邵輝不由感到壓抑起來,很想站起來就離開這裏。
但手被死死的按在腿上,邵輝知道父親不想讓自己走,就安心的坐在了原地。隻是那壓抑的氣氛讓人實在不好受。
在這壓抑的氣氛中坐了許久,父親才鬆開了邵輝的手。
手被鬆開,邵輝當即就站了起來,背著父親暗自輕輕的喘著氣。
“這是殺氣,你現在最缺的就是這個。”看著站了起來的邵輝,父親依靠在沙發上極其隨意的說到。
這倒是讓邵輝不解了起來,他是習武之人又怎麼不明白這說的是什麼,但殺氣這東西也未免太過虛無飄渺了,說出來也等於沒說。
“你和快刀交手的時候有沒有這種感覺?”讓邵輝思考了一會兒後,父親接著開口問到。
聽著這問題,邵輝將昨夜二人交手的一切都在自己眼前細細回憶了起來。在某些時刻,邵輝似乎也感受到了這種氣勢,隻是那感覺比較的淡,沒有父親帶來的壓抑感強烈。
再三回憶過後,邵輝終於懷著不確定的態度開了口。
對於邵輝那模棱兩可的回答,父親並沒有什麼不滿,隻是仍舊那麼的淡然。
“現在你留在這處理一些事,等倩倩生了,要是是男的有了根,我就把你送你叔那裏去。他那裏比較亂,很多東西可以讓你學,等你讓你叔叔滿意了那你就回來。”父親說完這話,留下一臉愣神的邵輝就走了。
等反應過來後,邵輝一臉鬱悶的看著泛黃的牆壁,剛剛結束的一場艱難的考驗,現在又被安排了一場不知多久的學習。饒是心中無語至極,邵輝也不敢與父親辯論,生怕直接被拉回去接手他的產業,這種事邵輝心中沒有絲毫懷疑父親會做的出來。
當然鬱悶歸鬱悶,邵輝還是無奈的接受了這個安排,他心中也深深的明白,父親做的一切必然不會害了自己。縱然是這個難得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考驗,其初衷也不過是為了燃燒邵輝回去接手事業,直接擁有一個高的七點。
鬱悶過後,邵輝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因為無論這學習的過程要經曆多久,自己歸來之後還是可以和自己的兄弟自由的打拚。
興奮的將這幾個月都在忙碌不停的兄弟都叫到了夜玫瑰,在這自己的產業裏興奮地開始了狂歡。
這些日子,大家除了和紫凝一同出去遊玩的那一天都沒好好地聚過,現在一切事宜解決,眾人都在這裏瘋狂了起來。
隻是白飛臉上還有著幾分不悅。
“老白,怎麼了?這考驗結束了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自由打拚了,怎麼你看著一點都不高興的樣子?”邵輝一邊喝著酒,一邊鬱悶的問著白飛。
“你自己看吧!”白飛不悅的指了指電視上正在播放的新聞。
順著白飛的手望去,隻見新聞上,那李局長正一臉得意的站在攝像機前,不停閃爍的鎂光燈將他笑的燦爛的臉映照的更加燦爛。
“這次對於本市的淨網行動,我規劃了很久,經過今夜確保沒有一個人泄密的突擊行動,將這些黑惡勢力一網打盡,可以說取得了極大地成果。這大部分歸功於廣大基層幹警的辛苦,當然也分不開我的良好指揮。現在能將威脅極大地三害一並滅除,我也算是對得起廣大老百姓的支持了。”李局長臉上掛著淡笑,始終抱著欣慰的話語說到。
看著這一番說辭,邵輝也不由對於這李局長的厚臉皮感到佩服了,這三害盡皆是在他的縱容之下才長久的存在在天肇市的,此刻竟然一點都不臉紅的撒著慌。雖然一麵對這無恥的行為很想唾棄,但另一麵對這李局長擦屁股的方式也感到滿意,盡管將這一切都說是他的政績。
“就這?”邵輝喝著酒,一臉淡然的看著白飛,心中甚是不解,這會有什麼好鬱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