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尾打開出租車後備箱,在眾人熱切的眼神中將那個大號拉杆皮箱小心翼翼提出來,旁邊一個大高個急忙接了過去。
五個人拉著皮箱走進了分部基地的大樓。
很快,仁丹胡也出現了,他一見根尾幾個人帶著那件朝思暮想的拉杆皮箱走過來,禁不住興奮地直搓手,臉都紅了。
連同仁丹胡,六個人將皮箱弄進一個房間。這時候仁丹胡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一分鍾後,仁丹胡放下點來,開始打量這個皮箱,先是用手掂了掂,然後又將耳朵貼在皮箱上聽了聽,感覺沒有什麼異常,這才研究起皮箱上那把銅鎖來。
這是一種較為常見的老式鎖具,一半多用於老式家具上,用來鎖箱子的也不是沒有,隻是不太多而已。
好在這個小銅鎖個頭不大,配上這個拉杆皮箱倒也說得過去,仁丹胡稍微一猶豫就沒在乎這件事。
“大桑,去拿根老虎鉗來。”仁丹胡吩咐道。
那個叫大桑的忍者聞言出去,幾分鍾後,拿來一把精致的老虎鉗,仁丹胡直接將老虎鉗對準小銅鎖,雙手一叫力,隻聽得“哢吧”一聲脆響,小銅鎖被絞斷,仁丹胡將報廢的小銅鎖直接扔在一旁,嘿嘿一笑。
剩下來的工作就很簡單了,仁丹胡將裏麵的扣頁打開,雙手顫抖著慢慢掀開箱子。
其他五個人都伸長了脖子,緊緊圍著仁丹胡,等著看箱子裏的寶貝。
正在這時,一輛小巧玲瓏的轎車從外麵風馳電掣一般駛進了分部基地的院子裏。
車門開了,從車裏下來兩名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美女,正是猿飛晴和猿飛燕姊妹倆。
接到仁丹胡的電話,這姊妹倆就急忙往總部趕,其中猿飛晴還打過一次仁丹胡的手機,想告訴他們別先打開皮箱,等自己到了以後再說。
但那時候,仁丹胡正沉浸在收獲勝利果實的喜悅中,根本就沒在乎手機。
猿飛姊妹倆剛剛站穩身子,突然,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將兩位女人驚得目瞪口呆。
基地總部三樓的一個房間的窗戶冒出了三米多長的火舌,整幢大樓的玻璃在這一瞬間全部破碎,其中離爆炸中心較近幾幢房屋的牆壁都被炸出了一個大洞。
這就是章笑笑忙碌了幾天的成果,果然在這裏派上了用場。
猿飛姊妹倆目瞪口呆,臉色蠟黃,額頭上不由自主滲出了一層汗珠,說不出是嚇得還是驚得。
這個時候,虎引風已經搭上了平波輪渡當日第一班發往香港的遊艇“力丸號”,逍遙自在地離開了日本本土,朝西南方向悠然而去。
在出租車上的時候,虎引風坐在後排假寐,其實神識一刻不停地注意著四周的動靜,特別是後麵有沒有尾隨者,等到出租車開出奈良的轄區以後,也沒有發現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可是,當他往前麵一撇,忽然從車內反光鏡上看到司機耐人尋味的眼神,虎引風心中一驚,想到自己半夜走在街道上,這個司機像鬼魅般出現,心中總有一絲不踏實的感覺。
在反複觀察了司機的反常行為以後,虎引風終於確定司機有鬼,心中不由得冷笑。本來按照虎引風的估計,小鬼子很可能會在機場或者輪船公司的安監處動手,沒想到小鬼子居然會采取這種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確實令人防不勝防。
既然如此,那自己索性將計就計,將禮物妥善送給對方。
因此,當虎引風下車以後,司機果然不出所料突然發作,搶走了皮箱,虎引風還裝模作樣追了一段距離,讓司機更加相信自己的計謀得逞。
當司機徹底消失在視野中後,虎引風立刻走進平波輪渡公司的候客大廳,買了一張去香港的遊輪票,立刻上船啟程。
力丸號是一艘小型遊輪,坐了幾十名遊客,加上水手和服務人員,全船人總共在百人左右,速度很快,服務很好,沿途風景也很美。虎引風站在甲板上,心曠神怡地享受著來自東南西北的潮濕的海風,心情很好。
太陽正當午,海麵上一片波光粼粼,好像灑滿了萬點金星。
甲板上遊客很多,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多是組團或者搭伴而來,像虎引風這樣獨身一人甚至連行李都沒有一件的遊客還真是不多。
虎引風也不想和別人混在一塊,一個人坐在一張椅子上喝著熱茶,想著心事。
忽然,心頭沒來由得一動,一種心悸的感覺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