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也覺得這個數字有些恐怖,但是設計師和評估師都說了,現在的各種建材都在漲價,全國正麵臨著一場恐怖的房地產瘋狂上漲的狂潮,現在還隻是前夜,如果等二年再做這樣的裝修設計,恐怕不會低於這幢莊園的整體售價了,大約要兩三億才成。
如果先生覺得這個價格不合理,我可以讓他們重新做一份簡約式的改造設計圖紙,這樣可以將花費降低約一半,您看怎麼樣?”
虎引風一揚手,說:“不需要了,就按照這個圖紙,馬上尋找最好的建築團隊施工,另外,再按照原來的標準在我的臥室下麵設計一個雙層地下室,麵積可以再大一些,但質量一定要過關。
我這裏有一億元現金,我想足夠這次改造費用了,另外,你抓緊聯係安保人員的招聘和安保設施的安裝。
記住,人一定要找可靠的,安保設施要用那種最先進的,經費上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等會我給你一個賬號,用多少取多少,不夠再給我說。你估計現在就開工的話,要多長時間才能徹底結束莊園的改造工程?”
散飛撓了撓後腦勺,說:“如果找一些夠檔次的建築團隊來承包工程的話,我想一個月應該差不多了,我已經就這方麵的事情打聽過了,應該就是這個時間。如果找的人少了,那就會相應延長工期。”
“那好,抓緊聯係上檔次的建築隊,技術要最好的,工錢上可以從優,力爭在一個月內完工,明白嗎?”
“好,我這就去辦。”散飛點著頭下去了。
作為虎府的大內總管,散飛覺得越來越猜不透自己這位家主了,小小年紀,剛進京都,到哪裏弄來這麼多銀子,一出手就是四個億。
開始自己對這份改造工程的八千萬造價還有些擔心虎先生不能接受,沒想到他隻是眉頭皺了皺,居然又加上兩千萬,厲害,厲害,自己這輩子算是跟對人了。
這樣大的手筆,以前還真是沒見過,聽都很少聽過,散飛一邊在心中感歎一邊迅速布置任務去了。
日本東京都郊區伊賀公館內,一個中年男人正跪在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老者麵前,上身直立,像一截木頭樁子,直挺挺地戳在地上。老者的身邊,還站著三個人,年紀都在四十歲上下,一臉的陰戾和霸氣。
老者身穿傳統白色和服,端坐在地上,看著眼前這跪著的這中年男子,麵無表情,冷冷地說:
“伊賀嵩,你說對方隻有一個人,就把你們兩個都戰敗了,水月被那人一腳就踢昏了過去?”
“是,師父,對方是一個人。”
“那,水月呢?”老者再次淡淡地問了一句。
伊賀嵩的腦門上早已經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這次回來也完蛋了,但他又不敢不回來,隻得強作鎮定,啞著嗓子說:
“我被那人一掌打在背上,如果不是用遁術,恐怕也要落在中國人之手,水月,水月可能被擒了。”
說罷,低頭不語。
老者冷冷一笑,說:“伊賀嵩,你也是上忍級別的人了,知道我們家族的規矩,你自己了斷吧。”
“是,師父。”
伊賀嵩麵如死灰,慢慢站了起來,退著走出了房間。
“師父,這……”
站在老者身邊的一個男人想說什麼,被這老者舉手攔住了,他隻得將半截沒說出的話又咽回肚子裏。
半晌,有人拉開房間的推拉門,手捧著一件武士衫,輕輕放在老者的麵前,又恭敬地退了出去。
白衣老者的雙眼之中突然爆射出數道精光,右手捏住一顆硬木佛珠,已經將佛珠捏得粉碎,木屑從老者的手中紛紛灑下來,落了一地。
站在一旁的三個男子麵露凝重之色,但是誰都沒開口說話,房間裏充斥著一種詭異的殺氣。
半晌,老者終於恢複了平靜,淡淡地說:“同人,你師弟伊賀嵩的功夫究竟如何?”
站在一旁的伊賀同人急忙答道:“師父,伊賀嵩的功夫一年前已經到達初級上忍級別,是家族殺手團的成員之一。”
“那比之你如何?你能在幾招之內將他打敗?”老者繼續問道。
伊賀同人急忙說:“我認為三十招內可以將他打敗。”
“水月呢?”老者不依不饒。
“十招吧,最快也要五招。”伊賀同人老老實實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