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哢吧哢吧嘴,怒道:“靠,沒見麵呐就讓老子吃癟,這是天注定的仇人呐,靠了,弄他們!”
不等他親自動手,飛霜突然揮舞手臂,一道電光弧線衝了過去,正好拍在那大門之上。
幾輛車,兩扇門,紛紛轟飛到不知道那裏,露出一條‘幹淨’整齊的通道。
直接能看到內裏的院子。
是個很漂亮的院子。
一個兩米多寬的小池塘,一棵兩米多高的小樹,池塘周圍還有一圈石頭,上麵有一條滴水竹筒,每隔幾秒鍾,便會降下一次,拍擊在石塊上,發出咚咚的聲響。
除了中間一條青石鋪成的走道,兩旁的地麵都鋪著白色的沙子,上麵被弄出很奇怪的紋理,十分的漂亮美觀。
嘩啦啦,屋子裏麵徹底的亂了,很多光著上半身,露出層層紋身的家夥,提著短刀就衝了出來。
卻看到王昃憤恨的走了進去,在那沙子圖案上用力的踩了兩腳……
破壞,爆炸,卻沒有硝煙。
呼啦啦,氣勢洶洶出來的人,突然有都跪了下去,一個個寒蟬若驚的低著自己的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之後,出來一個一身好似高檔睡衣的老者,隻是那衣服卻層層疊疊,每個細微處極具工整。
他看了看王昃,又看了看他身後的人,突然用並不熟練的天朝語說道:“尊使這是為何?我們按時交稅從無拖欠,為何突然又來毀我門庭,如若有要求,盡管提出便是,又為何如此?”
這反而讓王昃有些愣住了。
眼睛轉了兩下,回想起在海濱市場中的見聞,王昃皺起眉頭說道:“有人捷足先登了?會是誰?大地女神軒轅他們都找到自己的地方了啊,還能是誰跑到這島國來呐……呃……難道,那貨還是避免不了東走蓬萊的命運,時隔千年又親自走了一遭?”
抬起頭看向那個老者,沉聲道:“我不管你們是以什麼為生,你們島國的經濟又麵臨怎樣的窘迫,我在這裏向你們下達命令,以我王昃之名,從今往後,除了賭這一個生計之外,你們不許碰任何摻黑的東西,全部轉行做正當買賣,以前賣白粉的……靠,就去天朝販賣奶粉,知不知道那個市場份額更大?
以前你們賭博是違法行為,現在不再是了,北海道就在……嗯……就在中島建立統一的賭場好了。”
老者眼睛一亮,隨後又是一暗,無奈的說道:“那裏並非我們的勢力範圍,這……”
“哼,快是了,在這裏等我的消息!奶奶滴……什麼事情都得讓老子自己辦……還有你們叫什麼組織啊?”
“呃……青龍會。”
“嗯,嗯?跟黑龍會有什麼關係?!”
“沒……沒一點關係,黑龍會不是已經讓上師徹底覆滅了嗎?”
“哦,是這樣啊,沒啥,現在整個島國歸我所有,以後那個什麼上師你不用去在乎了,更不要去再說,以後在你的腦袋裏麵,隻要記得我王昃就是你們島國的王就可以了!”
說完這句話,還不等那老者反應過來,王昃四個人就在原地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天朝船員呆呆的睜開自己的眼睛,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竟是在半空之中,腳下什麼都沒有,遠遠的能看到整個島國的輪廓。
股間一顫,尿了。
王昃皺著眉頭說道:“他奶奶滴,老子本想著和平點正常點的慢慢蠶食它,沒想到那個臭小子竟然已經幫我打了前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