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搖了搖頭,說道:“起碼靈氣不會讓人變得瘋狂,煞氣卻會讓人迷失自我,甚至……拿自己的生命都不當作一回事。”
金袍男子繼續笑道:“用靈氣者,以生命為源施展功法,便是‘自殺成仁’,使用煞氣者,便成了‘邪魔歪道’,這是什麼道理?這是世界的道理,權因為定製這個道理的人,怕是也修煉的靈氣。”
歪理邪說,但王昃卻不由得不承認,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其實……這確實是‘謬論’,靈氣能改善身體,讓人達到一種‘回歸自然又超脫自然’的高尚境界,而煞氣卻相反,會誘發心靈中最黑暗的一麵,再正常的人,也容易變得瘋狂無形。
而金袍男子以為王昃沒接觸過煞氣,不明道理,所以來欺騙他。
而倒黴的王昃,是因為自己吸收過很多的煞氣,並沒有出一點問題,總把煞氣理解成‘天地之間一種能量’而已。
而已。
這個‘而已’,就讓王昃錯失了一次很重要的機會。
擺了擺手,王昃不想再跟金袍男子理論下去,本來二者之間並沒有任何恩怨,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
王昃警告道:“搞一些信仰之力可以,但千萬不要把事情搞大,你知道我欠一些高層的人情,如果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也不得不出手再次與你為敵,這是我不想的,相信我,你也不會想的。”
說完,王昃揮手示意,黑水營一眾就全部回到田園號上。
上官無極欲言又止,輕輕歎了口氣,轉頭很認真的看了一眼金袍男子,也跟著王昃上了船。
他也知道王昃錯了,但這個‘錯’字,絕對不能從他的口中說出來。
而唯一有資格說的人,那個對這個世界毫不關心的女神大人,正撇著嘴對王昃說道:“早就應該這樣嘛,真是的,沒事找什麼麻煩?你不嫌那些鬼降惡心,我還嫌呐,記住你腦子裏麵可是住著人的!要是再弄得那麼惡心,看我不收拾你!”
“是是是,大人教導的是……”
王昃一陣討饒,等田園號飛上空中,他才進入神魂狀態,鑽進小世界裏麵。
金袍男子?邪教?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還不如另一件事有意思。
那就是,那顆荔枝樹為什麼會長的那麼好。
這也是他為什麼‘挖地三尺’把樹下麵的土全部一股腦裝走的原因。
找到巨大的荔枝樹,王昃摸著下巴,看向樹的根部,那裏有厚厚的泥土。
女神大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這顆樹到還挺好看的,種在這種靈氣豐厚的地方,也算它幾百輩子修來的福分。”
王昃點著頭,伸手抓了一把土,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泥土的味道,沒有異常。
正這時,還在絮絮叨叨的女神大人突然停住了嘴,呆呆的走向荔枝樹,伸出一隻手‘捅’進那堆爛泥。
不一會,就從裏麵抽出了一個六角形的木盒子。
她明顯身體晃動了兩下,然後愣愣的望著王昃說道:“這……這……那個穿金袍的絕對是白癡!竟然讓這麼好的東西,在眼皮底下被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