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呐?喬您老說的,仿佛我王昃是個不念情分的人,這不我剛回來就來這裏看你了嘛,而且我又可以操作田園號了。”
王昃流汗,王昃心虛,他是真的給忘了。
隨後粗略的問了一下這裏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個園長還挺會做人的,這裏的‘旅遊費用’木老得一半,並且不追究他‘肆意亂停’‘侵占國有資產’的罪過。
木老把那些所得,絕大多數都用在田園號的‘裝修’上了,雖然世間再找不出比船身更好的木材,但在不影響大局上,在甲板上加上一些很有趣的擺設,看起來猶如古歐洲那傳說中的戰艦,華貴而莊嚴。
既然有了田園號,王昃也不打算用飛劍了。
畢竟這個的速度要比那‘單體飛行器’的速度快上許多。
半個小時後,田園號來到上官家的上空。
王昃從空中躍下,走進院子一瞧,發現這裏竟然也是空無一人!
上官青不在,上官翎羽和飛刀也並不在,可以說連一隻老鼠都沒有,死氣沉沉,仿佛好幾年沒有人住了。
地麵荒草叢生,屋子的角落上掛滿了蜘蛛網。
即便從王昃剛進入秘境時算起,這裏便沒有人居住了,也不至於會荒廢到這種程度啊。
一陣風吹過,透過窗戶的縫隙,聽起來宛若鬼哭狼嚎,王昃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感覺自己的頭皮發炸。
家裏沒有人,上官家也沒有人,王昃一時間沒了主意,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仿佛也隻有那樣了。
……
這幾個月,姬老過的有些焦頭爛額。
離他退下去的時間僅僅不足半年了,卻在這種關鍵時刻,他無力阻止自己的晚節不保。
一個領導人最大的功績,便是開疆擴土,最慘的敗筆,就是國內叛亂。
“後世史學家,怕是要把昏庸無能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了……”
姬老仿佛是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在跟自己身邊的秘書說。
他走在這個已經走了快十年的走廊上,思緒萬千。
不得不說他現在很懷念,懷念那個自己經常算計,卻每每出人意料,帶給自己驚喜的家夥。
隻是那個家夥已經失蹤了半年有餘,他甚至有理由相信,那個家夥被當作絆腳石,被哪個試圖‘成就偉業’的人給滅了。
“倒是可惜,世界少了他,仿佛少了一半的樂趣。”
拿出鑰匙,打開書房的房門。
這個房間從古至今也僅有一把鑰匙,也許現代社會沒有什麼玉璽之類可以彰顯身份的東西,其實像這種鑰匙的東西還有很多,都是隻有坐上那個位置。
推開門,按照記憶摸索著打開屋子裏的燈,徑直走向書桌。
可才走兩步,他就停了下來,直勾勾看著前方,深吸了兩口氣,微微露出一絲笑容。
“咱們有很長時間沒見了吧。”
王昃悠閑的坐在床上,笑道:“但凡我還有點辦法,就不會來找你了。”
他臉上是笑著,心中卻是一驚。
不管姬老表現的多麼正常多麼……有些驚慌又有些慶幸,但事實上,從姬老的眼神中王昃可以清晰的看出來,他並不感到‘突然’。
神魂極大進步的王昃,對於這種察言觀色更是精通。
“哦?有什麼事情,你隻管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