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一個馬屁直接拍在了馬腿上。
上官翎羽俏眉一挑,嬌喝道:“王昃也是你能罵的?這世界上隻有我能罵他!”
說著還要把背後的弓箭取下來就要動手。
魏明心中一震,趕忙賠禮道:“是我的錯,我不滅他,見到他我好吃好喝把他供起來還不行嗎?”
上官翎羽瞪了他一眼,嘟囔道:“這還差不多。”
也許剛才魏明說的還是玩笑,但現在他真的有滅了王昃的心了。
剛才被瞪的一眼,讓他全身都酥了,就算不看上官家的勢力,光看上官翎羽的容貌,魏明就死活不能放手,更別說讓別的男人來染指了。
車行中途,魏明猛然想起中午時父親的秘書說了一嘴,說早上抓到的人要關上半個月,不死也讓他瘋掉。
難道……那個人就是所謂的王昃?
是了,一定是的。
魏明眼睛微微一眯,心下就有了算計。
示意司機把車停下,他轉頭笑道:“突然來了個電話,我先接一下。”
說完跑下了車,離著遠遠的撥通了父親秘書的電話。
“你們早上是不是抓了個人?男人,嗯嗯,我知道了,是的,我已經接到人了,不過那個叫做王昃的小子是個障礙,我希望他能盡快消失掉……對,不管什麼方法。”
掛上電話,他又恢複了雲淡風輕的模樣,上了車,還說著:“哎呀,真是的,我這個大閑人有時事情也挺多的……咱們先到指揮部去問問吧,如果有人進來了,那裏肯定會知道的。”
上官翎羽不傻,但天真,點了點頭,認為魏明的主意不錯。
飛刀則是皺了皺眉頭,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
另一麵,接到魏明電話的正是那個魏忠成身邊的美女秘書。
此時的她將電話小心的揣進兜裏,扶了扶眼鏡,拿起手中的記事本,冰冷的對前麵的幾十個士兵說道:“你們是軍區裏最優秀的士兵,但在我眼裏,你們就是垃圾,隻要誰能碰到我的身體,不管用什麼方式,都算合格,其餘的禁閉兩天。”
幾十個士兵互相看著,他們膀大腰圓,但此時都流著汗。
‘母大蟲’‘母夜叉’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雖然大部分軍官都喜歡叫她‘黑寡婦’。
其中一個有自信的站了出來,他並不是很壯,但四肢很長,手中拿著一把木頭刀,在兩手間來回交換著。
抖了兩個刀花,他小心的來回挪蹭,雙眼死死盯著‘黑寡婦’的眼睛,仿佛一隻毒蛇在尋找機會。
他叫‘五刀’,身上真的有五把刀,是軍營中玩刀最好的,沒有之一。
場麵很安靜,靜的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到,‘五刀’每一步都很慢,很輕,落地無聲。
他右腳輕輕向右移動,本應該腳尖輕輕著地,隨後緩緩放下,以腳跟為軸轉換一個細微的角度,再交換另一隻腳。
但就在腳尖剛剛點地的時候,也是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這腳尖之上的時候,他左腳猛然發力,仿佛子彈一樣衝了上來。
在其他人眼中,‘五刀’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這是一個技巧上給人帶來的錯覺。
單手持刀,直衝麵門。
速度太快,當其他人發現並準備驚叫時,那‘黑寡婦’竟然連表情變一下都欠奉。
就是簡單的揚了一下手。
但在‘五刀’看來,那記事本仿佛就像一輛大卡車,帶著虛影撞到自己的手上,根本把持不住,整個胳膊都彎向天空,手中的木刀更是直接筆直的飛了上去。
不過‘五刀’並不驚慌,反而嘴角上揚,他另一隻手早已放在後背,腰間可是放著四把刀呐!
拔刀,空中轉身,前刺,一氣嗬成。
但就在他以為將要得手的時候,那卡車般的記事本突然又橫著撞了過來,正中麵門。
他整個人就橫飛了出去。
還刺什麼,來人帶刀直奔牆壁而去,一點下落的意思都沒有。
正這時,‘黑寡婦’輕輕伸手,那把飛起的木刀就被夾在記事本之中,她在一揮,木刀直奔‘五刀’而去,還不等他撞到牆上,木刀先一步刺中‘五刀’肩膀。
敲人都不疼的木刀,竟然深入皮膚好幾厘米,而且一塊木屑都沒掉。
‘五刀’更是果斷的跟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幸福的昏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整個過程根本不到兩秒。
所有人隻看到‘黑寡婦’瀟灑快捷的揮舞了三次記事本,上身連動都沒有動一下,那‘五刀’就殘了。
‘黑寡婦’扶了扶眼鏡,冰冷的目光在所有士兵身上掃了一遍,輕輕說道:“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