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法庭,每個國家都有,軍法,永遠是一個國家中最嚴謹最沉重的法律,因為它準對的目標是軍人,國家最終極的暴力工具。
站出來的這個人是個律師,在海南頗有名望,雖然年輕,但在上流社會裏如魚得水,是個人都會尊稱‘劉律師’。
災難結束,他第一時間躲起來,他知道災後的人們是多麼的瘋狂,自己這一身名牌西服就是‘嘲諷工具’。
可當他看到一隊軍人出現了,他就意識到屬於自己的節奏又來了,這就是他的天下了。
劉律師趾高氣昂的環視著那些蹲在地上的人群,仿佛一個站在講台上的國王。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趙大寶說道:“你們將為你們今天所作出的事情付出代價!民眾的眼睛便是鐵證!”
趙大寶歪了歪腦袋,突然把那隻手槍又掏了出來,直接頂在了劉律師的腦門上。
劉律師一愣,色厲內荏道:“你……你要幹什麼?殺人滅口嗎?”
趙大寶哭笑不得道:“你他媽的是傻逼吧?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拿著我帶給你的底氣來對付我,還試圖讓這本來已經混亂的局麵更加混亂。”
劉律師道:“在法律的麵前……”
‘嘭!’
一句話沒說完,劉律師的腦門就出現一個冒著煙的小洞,後麵半個腦殼帶著血液和腦漿煙花一般飛了出去。
他依舊保持那個醜陋的嘴臉,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趙大寶嘟囔道:“操!正愁找不到立威的,你他娘的就跳出來的,我說你傻逼都有點對不住傻逼們了。”
混亂,越是現代社會,人們浮躁的心靈越是容易出問題。
所以就越需要‘一個聲音’。
不管這個聲音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一個聲音是首要條件,它是‘恢複平靜’的前提。
趙大寶回頭命令道:“你,你,守住銀行,槍上膛,誰靠近殺誰。你,你……還有你,去接應其他隊伍,告訴他們維持秩序需要重典,我們現在沒有能力把人抓起來看管,遇到刺頭都殺了,完事我來扛著!”
命令下達完,那些士兵就蜂擁而去。
一名士兵對趙大寶說道:“當務之急應該建立前線據點,設立指揮中心,統計現存民眾數量,並做好安置工作。”
趙大寶一愣,對著那士兵嗬嗬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老子就說家裏人還是向著老子,知道把你這個軍部的高材生扔到我的手下,要不然我還真麻爪。那你說說,應該用哪裏當指揮部?”
那名士兵左右看了看,伸手指向前方道:“那棟大樓就很好,保存完好,而且空間會很大,周圍也有大片空地,容易進行安置工作,尤其它應該是個商城,裏麵會有一些我們急需的物質。”
……
劉家婦女就想在這昏迷中死去,但小丫和貝兒的尖叫聲還是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自己女人的呼喊,瞬間給了她無窮的力量。
她掙紮的坐了起來,正好看到兩個大漢輪著棒子衝向貝兒。
正當棒子要揮下時,那大漢突然被推到了一邊,整個人四腳朝天躺在衣服堆上,而劉家婦女推完人就衝上來一把將貝兒摟在懷裏,把自己並不寬大的後背留給那些喪心病狂的棍棒長刀。
那大漢惱羞成怒,拎起棒子毫不猶豫打在劉家婦女的後背上,她整個人痙攣了一下,不過還是緊緊摟住貝兒,死活都不鬆手。
呲啦一聲。
劉家婦女趕忙轉頭看去,果然看到王海星的上衣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撕開了,她胸部發育的並非太好,僅僅是一個小跨欄,隨著外衣的離去,那兩顆小豌豆都隱約可見。
王海星拚命的尖叫,拚命的哭,也拚命的反抗,拳頭打,腳踢,牙咬。
但對於這些大漢而言,都是撓癢癢。
呲啦一聲,王海星褲子也被生拉硬拽下來,一條三角小褲褲也被拉歪了,露出半個屁股蛋子。
劉家婦女大喝一聲,撲到一名大漢背後,死命的咬向他的肩膀,那大漢吃痛,回身將劉家婦女摔在一邊,皺眉呲牙的撿起一把砍刀就衝了過去,想要一刀結果了這個瘋女人。
長刀舉起,太陽光反射在刀刃上,映出血色的光華,劉家婦女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還是沒有睜眼麵對死亡的勇氣。
‘碰!……砰砰!……噠噠噠噠~’
一陣劇烈的槍響,一陣慌亂的嚎叫,一陣絕望的喊殺……
劉家婦女身上一沉,被一個身體壓在了下麵,她睜開眼睛,滿眼看到的都是血。
她使勁在臉上抹了一把,才看清半個腦袋在自己的眼前。
趕忙將那死透的大漢撥開,她就看到一群軍人從外麵走了進來,似乎很悠閑。
還有一名軍官,拿著手槍,在地上一個個的屍體上補上幾槍,一個不落。